第4章 术国·子篇（一）（1/2）

术国，自古盛产术士，国内常兴百家争鸣，百千治国思想齐放争艳，众多谋才出国闯、大展宏图，为他国邦主或国王出谋划策，大多备受尊敬并获得了显赫成就，近几年，狄族国师雪枫、柳城城主门客东参便是其中之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辰与塞乔装国，穿长袍布衣，将长发用银簪挽上，手上携一轻纱手绢，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选一酒馆，上二楼而坐，三面空旷，可依栏杆赏术国佳景。

正当招呼小二点酒上菜时，楼下一台子突锣声大作，声鼎沸、好不热闹。

“这是发生何事了？”辰依声望去，只见此台高出地面几尺，台上分有三拨，一左一右一中间，各个羽扇纶巾，一派儒雅风流，台下聚集百千看客，商贩、农、政客、游子、嬬童，几声锣鼓响，万空巷。

“来了，来了！税法之辩，第三站——紫苏省。”敲锣站于站台下，手拿槌，贴大锣而坐，喊话声中气十足。

中间闻声而起，手拿一木筒，筒内装两签，分让左右代表上前抽签。

代表抽签后，示与中间。

其低弯腰，左手抚腹，右手邀请左边文墨客发言，“有关税法上缴之法，先发言者，术族，以风詠大开。”

语毕，坐回原位，锣鼓声再响。

左边一男子缓缓站起，手持扑扇，沉稳冷静，不紧不慢、侃侃而谈，一番言论过后，台下观众热高涨、纷纷鼓掌喝彩，而对面的男、却面红耳赤，耐不住的摇，迫不及待开始己方发言以辩驳。

正是一静一动，一冷一热。

“仿佛是在争论？”塞回应，召小二上一壶清酒，一碗时蔬，一盘丁，加一西湖牛羹。

“小二，这台下是在做甚？引得如此多观看？”与菜单时，顺道询问。

“两位姑娘怕是外来吧！这每年十月术国都会进行历时一月的辩论大会，遍布全国七省，以为寻求治国之法。”

“这治国之法还能是吵出来的？真是奇事啊！”辰饮一酒，连连称赞。

“诶！小姑娘！”身后突传一音，语气颇有醉态。

“你这吵字怕是有损术国明智之望，看得太浅咯！”

顺声而视，只见一酩酊老者靠于栏杆一隅，鬓斑白，双腿瘫于地上，手里捧一葫芦，脸上两团醉酒的红晕。

“你这花乞丐，怎又偷跑到这里来吃酒了？”小二作势要去驱赶，拎着老者的衣角往过道拽。

“不是说过只能在一楼小角处吗？怎如此不守信用？到时候掌柜便不卖你酒了！”

“我又没耽搁您老做生意，况且，这外面这个热闹，不也是想找个观景的好地方嘛！”老者佯装无辜，抓着栏杆不愿下去。

争吵声惹得旁议论纷纷。

“这老者看起来有些年岁，倒不如请来与之详谈，也好了解了解术国的况。”

“是。”辰放下酒杯，起身前往二僵持处。

“在下畅儿，并非术国本土也，若出言不逊，还望老者宽谅。”辰叠手放右胯，微蹲身颔首。

“客官莫要在意这花乞丐的醉酒之言，我这就把他赶出去，免得扰您不安！”说着，又去拉拽老。

“相逢即是缘，倒不如老者陪我两外来子喝上几杯，顺道讲讲这术国之事？”

“倒可，倒可！”老者欣喜甩开小二拧拽的手，在惊愕中坐上坐席。

反成主姿态，抽一双木筷，大快朵颐起来。

“小二，再给我来两斤杜康！”

“你这不要脸的叫花子，真是不知好歹，小姐，您可别理会他。”

“无妨无妨，小二，劳烦你再去打两壶酒来。”说着，从袖中拿出银两，递与小二。

无奈，小二只得摇下楼，抱着两壶佳酿踉跄上行，递与二。

“您今个儿，就沾两姑娘的光，喝好吧！”留下一句讽刺话语。

老却似不曾听闻，大吃、大喝酒，心很是舒畅。

待其吃饱喝足后，两才开始发问。

“老者，您可与我们说说，这辩论大会究竟为何？其中到底有何奥妙？”

老端起茶杯，乘上杜康，小嘬一。

“辩论大会，辩的是方法，论的是国事，也就是刚才小二说的，就国家之事提出看法见解，并就荆棘之事提出本方的解决方案。”

“姑娘也看到，台上共有三批，却可知这三拨都为何？”

“何？”

“居左方拿纸墨、言辞温和者为术，居右方细绳围腰、语气稍为犀利者为雪姑族，中间者自然为一公审判管，术、雪姑族皆为术国士，却因治国思想之异被划分为两族，主‘仁’治国者为术，主‘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