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百两(2/2)

都被劫走了,自己还能稳坐于此。只是远观的他们都没有发现,时川的双手一直在不住地颤抖,眼里更是充斥着期盼与焦急。

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出现在巷子,他已有些微微发福的身体仿佛瞬间轻盈似燕,如离弦之箭一般拨开围守的官军,一把紧紧抱住那花猫儿脸少

直到少嗲嗲地说快喘不上气了,时川才慢慢松开双臂。

只见这位财神爷双眼噙着泪水,一会摸摸她脑袋,一会捏捏她手臂,直至确定她没有受伤,那另半颗悬着的心才安然落地。

他左手牵着少,右手大手一挥,回府!

坐进马车时,他又借势瞟了一眼四周屋顶,这回倒是瞧见了那,但心里仍是冷哼了一声。

时府内,自出事后便昏去的夫此刻刚刚转醒,一睁眼就看到时雅完好无损地坐在床边,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赶忙问起之后的经历;同一时间,时川也正与一位神秘在书房中密谈。

虽然明知对方来历,但时川仍是脸色极差地苛问道:

“出事时,祁先生在哪里?这次幸亏小雅平安无事,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恐怕祁先生也没法代吧?”

坐在时川对面的正是那瞬间斩杀两匪的白衣,听到时川言辞不善,他由内到外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仍是温和恭敬地说道:“实在抱歉,进城后我接到师门密信,信中

(本章未完,请翻页)

说吾师于前突然仙逝,我失神片刻便误了事。确是祁予有过在先,在此向时家赔罪。”

说罢便只见他站起身,面向时川作揖。

时川也没想到竟是如此,他知不器剑府最重传承,师徒分之重冠绝江湖,于是脸色便缓和了许多,温声道:“祁先生节哀,我之前并不知晓个中缘由,刚才太过咄咄了些,还请先生见谅。”

祁予仍是没有任何表上的变化,只是说道:“一码归一码,错便是错,先生不必如此。但明起我将回剑府祭奠恩师,前后约一旬,这期间还请先生谨慎行事,不能时刻看顾时家周全,也请先生见谅。”

时川赶忙道:“师恩重于山,理应如此,时家这段时间也会格外谨慎,只是那几个匪?”

“并无特殊背景,多为各宗门不流的外家弟子,近些年落为寇,仗着自己有些功夫,做些烧杀抢掠之事。他们并不知晓马车所属,只当是普通商贾家才动的手。闹事者共七,一被官军正法,另六均被我处理净。”

背景、原因、结果被他几句话代得一清二楚,听完此言,时川松了气,继而追问道:“救下小雅的那对姐弟?”

其实自陆姓少年与赵聪隔着窖门对话之时,祁予就已隐匿在旁,盯着一切。

由于身份特殊,他并不会轻易现身,但如果少年和赵聪做出一丝危害时雅的举动,二的下场便会如那两名匪贼一般。

祁予当然很清楚是谁救下的时雅,也听见了少年和时雅在巷的那番对话。但他并没有戳时雅的谎言,而是去调查了那对姐弟的底细,发现只是寻常家。

祁予觉得少年此举不差,有君子之风,既然有愿意送出这份大富贵,那他也不会涉。

“只是寻常家。父亲瘫痪,母亲在刚才的混中身亡,算是有些孽缘,可以放心。”

时川点了点,最后的一点紧张也慢慢散去。

他如此小心翼翼不无道理。近些年,想接近时家的不在少数,明里暗里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尤其是针对三个子而设计的种种手腕,有时让他这个老狐狸都感到颇为疼。况且小雅在介绍那对姐弟时,明显看得出那姐姐的眼神经常飘忽闪烁,这才让时川更加放心不下。

但对于这位祁先生的手段和承诺,他还是十分信任的,既然他说放心,那就没有问题。对于救下小雅命的恩,怎样的赏赐都不为过,他已想好,只要两背景净,他愿意给姐弟俩一个义和义子的身份,有了这道身份保障,姐弟俩别说衣食无忧,简直算得上脱胎换骨。

而此时,正坐在时府偏厅里的姐弟俩脑袋一直嗡嗡作响,已然转不动了。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先是母亲意外身亡,二感觉天都要塌了;后有一位少与他俩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再后来二就来到了这个富贵家,眼前都是没吃过的点心,没喝过的香茗,就连端茶送水的仆穿得都跟大户家的小姐一般好看,这都让姐弟俩完全摸不着脑。

只是相比于弟弟,姐姐更加忧心忡忡。但身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那少应该不是坏......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