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少女悦羊（2/3）

与夷听了都大吃一惊，年轻继续说着，面色有些沉重，“本来老家还有儿子儿媳，只是五年前，在一家赶着羊群去后山溪涧饮水的时候，被狼群攻击，儿子儿媳为护羊群，被狼给咬死了”说着眼圈有些泛红，“小孙当时就吓傻了。”

甄宓与夷听到这，更为惊讶，“这狼可恶啊，不仅偷羊，连也咬啊。”

“后来族里去看了，说这群狼是飞狼，后山边缘扎得有木犁桩，比成年男都高，可狼群进出并叼走近百只羊，连一根桩子都没倒。”

“那后来呢？”甄宓问道。

“老家也得了一场大病，本来不想放羊了，免得看到羊想到伤心事，可是他的孙却是放不下，她吓傻了之后，见不到羊就哭，见到羊就笑。”

眼里含着泪花，“是个好孩子啊，名叫‘小妹’，从小不会说话的时候就笑，大了几岁更是说话前都要抿开小嘴笑一下，她现在每天还和羊一起睡，族里都说她以为只要和羊在一起，她的大大妈妈还能回来”，说完，用手绢擦了擦眼泪。

甄宓也是鼻子一酸，流下泪来，“太可怜了！族里没有派帮帮他们吗？”

“这放羊也是他们家祖传的绝技，是天生的牧羊，老羊倌有几个呼哨，只要吹响之后，羊群听话着呢，叫走就走，叫停就停，叫向东就向东，叫向西就向西，上万羊跟一只羊一样哩。”赞许道。

“那我真想见见这位奇！”等夷吃完了，二道了一声打扰，甄宓在囊中取出些果子给了，便告辞了。

甄宓与夷寻路向后山赶去，八卦盘里有讲到，兑卦兽元就是羊，元灵八成就是那个可以与羊流的老倌，在行到一处窄路上，几个巫医袍的小徒弟用无顶轿杆抬着一个戴坠银平顶圆罗帽的巫师。

“让开，让开，别挡路了，法士要出关去哩！”前面引路的小徒弟喊道。

“那是个巫婆婆，”夷说道。

“土包子，北方管法师叫巫娘，祭，司，或者神，天，法士的，有些是真有本事，可以趋吉避灾，上通天数，有的就是欺世盗名，骗吃骗喝的！”甄宓补充道。

“哦，”夷应了一声，“听说他们可以叫神鬼附身呢！”

“没有见过。”甄宓说道。

又行一段路，甄宓突然喊道：“你看那，像一片片白色云朵，怎么长到山里了，好美啊，还是开得什么花？”

夷定睛一看，“还说我是土包子，巫娘不认识叫土包子，那连羊都不认识叫什么？”夷故意把“羊”字说得很大声，然后大笑着跑开了。

甄宓仔细一看，可不是嘛，“嘿，竟然敢顶嘴了，一个小有穷氏的仆！”甄宓笑骂向夷追去。

两在山停了下来，真是羊群界的壮观场景，整个巨大山坡之上，漫山遍野都是白花花的羊群，不过相比之下，哪见得着老羊倌祖孙俩。

“老羊倌爷爷”，甄宓大喊了一声，空的山谷里声音很快传了出去，而且多处回音传来。

见没动静，夷又喊了一声，这时慢慢地从对面山坡走出一大一小两个影，小孩子怀里还有个小白点。

“姑娘，是喊我吗？”

“原来他们在对面坡乘凉，一万只羊还放得这么轻松，”甄宓小声说着，夷也是叹服。

“是啊，请等一下，我们跃过去！”甄宓回应着。

“山涧太宽，可不敢跳啊！”老忙阻止道。

甄宓跳上夷的背，“有穷氏仆，快点发挥你的本领吧！”

“好哩，伏羲氏公主，”夷说着后退两步，腾空而起。

二很快落在了祖孙两面前，老羊倌一身耐磨损的皮衣皮裤，发胡子花白，但还算整洁；小孙被打扮的更是净，蓝白色衣服上一尘不染，此刻的她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羊羔。

老家见两个直接跳跃过来，吓得一惊，小姑娘倒是一点不怕，嬉笑着抱着羊羔跳了起来，“神仙姐姐！神仙姐姐！”

甄宓自夷背上轻轻下来，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

“为什么，没有神仙哥哥。”夷低声嘀咕着。

“神仙要颜值和本领双重在位！”

“我跃过来的，颜值是你的，本领可是我的啊”，夷小声辩解着跟甄宓走了过去。

“小姑娘，你是叫‘小妹’吧？”甄宓弯下身子，笑着问道。

“小妹，小妹”，小姑娘虽然看着十岁左右的样子，可是不会正面回答，只是重复别的话，是痴傻了，甄宓小嘴轻努，有些难过，可怜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竟然...

“对，对，她就是‘小妹’”，老羊倌忙走上两步，回应道，“不知道二位青年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甄宓斜眼看了一下八卦盘，泽位之上并无光亮，看来不在二之中了。

“我们听说你牧羊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