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北地风雪有慈悲(4/5)

己脚尖轻声说“老爷定会康复,待老爷病好收拾那傅建自是手到擒来,当初老爷生龙活虎的时候…”青鸾抬起发现付晚晴根本没听她讲话已经带着三个护从走开了,婢只得牵上自己的马快步追了上去。

上午刚进城的庄荀还未领略这堰塘的繁华下午就跟着谢明明又出城而去,树荫下书生牵骡与小和尚并肩前行,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就看到了远处的山麓,此山名作丰山,山体不高也就百丈有余,天下闻名的大慈悲寺就坐落在这丰山顶。仰望而去,夕阳下青砖红瓦的大慈悲寺就蛹卧在那,山上林间雾霭看不真切却徒添一笔寥廓。青石阶梯不规则的蜿蜒至上,书生兴许走得累了抬看了眼山顶对身旁的小和尚说“大师您进个城可不容易啊。”谢明明笑笑说“也好吧,习惯了就不觉了,施主别再叫我大师了,我应比你年长,就喊我老谢吧。”“哈哈,也好也好,那小生也不做谢兄中的施主了。”谢明明示意庄荀可以帮他背着书箱,结果书生假装没看见的样子说道“谢兄前带路,我们加快步伐到了寺中小弟再好好休息。”小和尚一步三阶的超过书生在前领路问书生说“以后老谢我就喊施主贤弟,或与那姑娘一样喊公子可好?”庄荀拉了把骡子随说道“谢兄就叫我贤弟吧,不过这贤不贤的就要另说了。”“哈哈哈,好,贤弟快点跟上,咱们马上就到了。”

‘佛心者大慈悲是,以无缘慈摄诸众生。’岁月变迁,无论凛冬寒秋,佛都会给予众生以安乐,即大慈;沧海桑田,无论心中天上,佛都会化解众生的苦难,即大悲。山麓下仰望大慈悲寺只有寥廓之感,伸手去触碰寺庙的青砖,书生感受到了那份厚重下的宏愿。沉默不言的庄荀跟着谢明明推开寺门走了进去,不见灰尘不闻腐朽,殿中庄严廊下肃穆。这一山一寺一便是这小和尚的禅吧,修山修寺修自身,也是修师恩修我佛慈悲万世长存。书生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谢兄自己打理这么大个寺院甚是辛苦吧?”领着书生往客房走的谢明明没回答说“也好吧,还是那句话,习惯了也就不觉了。”

客房不大,布置简单却净整洁,书生看着满意忙向小和尚道谢,小和尚摆摆手不以为然说“贤弟快自己归置下行礼休息吧,骡子我给你带去寺后马厩休息,为兄要去大殿念经打坐了,有事去那找我,不过晚上要委屈贤弟陪我吃斋了。”书生仰面躺下闭眼伸个懒腰说“谢兄,小弟我就累的紧,准备一会儿就洗洗睡了,晚上不用叫我吃饭,我可得好好休息下。明早儿见吧,有需要小弟就去大殿寻你。”谢明明说句“也好”就轻步掩门而去。听得脚步远去,书生缓缓自言自语说“就真先且睡会儿吧,晚上先去熟悉熟悉地形,老子看那邀鱼楼顶就不错。”

四下万籁俱静,想是那虫儿恐也不敢扰佛祖清净吧。房门打开,庄荀一袭黑衣走了出来,他抬看眼夜色差不多已过子时,谢明明想必已经熟睡。庄荀伸手摸了下腰间‘渡鸦’后一跃翻出院墙向着山下的堰塘城疾驰而去。房中本来睡着的小和尚突然睁开眼微笑道“我这贤弟还有不少秘密呢。”夜林间一片漆黑,庄荀运行‘云意’法门后却可以把周围一切看得真切,速度丝毫不减的笔直向着堰塘冲去。此时护城河上的吊桥已经架起,庄荀行至河边只能默念一声‘风身’移至对岸。身着夜行衣的庄荀倚着堰塘城墙大喘着粗气,心想着:不知道老子何时实力才能一步,如今这般用几次术法就虚成死狗可不行啊。约莫休息了两盏茶的功夫庄荀又重新站起,后退几步助跑一踏地跃向城墙,身子前倾又一踏城墙借力跃起后默念一声‘风身’旋即凭空消失,再出现时庄荀已站立城墙之上,这附近他早已用‘云意’勘测过既没有巡防的士兵也无打更的老者。庄荀整理下衣衫又略作休息后抬手一撑城墙跃了下去,落地时翻了个跟斗卸去力道后拍拍身上尘土就向着城中县衙走去。

街上无,庄荀缓缓漫步街中,兴许是第一次夜出来好事的庄荀突觉有些兴奋,背负双手挺直胸膛轻声哼起了歌谣‘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山花蕉叶暮色丛染红巾。屋檐洒雨滴,炊烟袅袅起,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不觉间唤心儿王钢蛋的身影浮现在庄荀脑海,这可吓了庄荀一跳,使劲甩了甩后快步走向县衙。庄荀攀上一处民宅,在民宅的屋顶看向不远处的县衙,县衙门倒是有个衙役站岗,不过貌似是睡了过去,庄荀也不觉会有什么麻烦,纵身跳下民宅轻手轻脚走到县衙门的八字墙前将手中准备的一枚铜钱用力钉了进去。庄荀心想当县丞这等小官看来这姓王的就是个‘谛听’中的小角色,自己与身边的定不会是什么厉害角色,其实现在潜进县衙趁着夜黑风高直接杀了也行。不过庄荀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半夜刺杀不如原本的计划更能使感到震慑,而且这王县丞今夜本就紧张的彻夜难眠吧,估计他卧榻之处肯定布置了大量手以防自己不测,还是按原计划行事以免节外生枝。

望向邀鱼的楼顶,夜里竟显得比白里更高。庄荀先是轻轻攀上二层的房檐,然后使用‘风身’术法后登上了邀鱼楼顶。站在瓦上举目望向澜澈江,水光潋滟、清澈幽,远处江水挽起青山形影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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