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宝庄命案(3/3)

惊讶问道:“哦?竟有此事?你等可知凶手何?姓甚名谁?家住何地?”

解差军官道:“此姓齐,家住城外齐家庄,称‘齐天大圣’,洒家不光告他杀,还告他拦路抢劫!”

“下官对此倒是略有所知,却不知他会杀,还抢?抢了何?”县尉狡黠的问道。

“这厮在宝山上聚集了一群贼寇,专对过往客商下手,大难道一无所知?”解差军官反问道。

“都告他杀,还拦路抢劫,可有证和物证?”县尉又问道。

这一问,竟将赵汾和解差军官二给问住了。

只因素未沾过官司,他二竟未想到。

大意了!二这才发现打官司并非易事

解差军官突然想到什么,便道:“命案有证,便是本县宝庄村张二牛,拦路抢劫嘛!那厮在宝山……”

解差军官本想提及宝山双圣墓所遇之事,却见赵汾使劲递眼色,便即打住不言。

俗语云:捉贼要脏,捉捉双。

若要告“齐天大圣”杀,尚有村汉张二牛可作证。

若要告那厮拦路抢劫,便有些难。

只为:

一则,无证!目下,那些被抢的里并未有来举报,赵汾等并未亲见“齐天大圣”抢劫,所见的只是些喽啰。

二则,无物证!那些财宝虽可当做物证,然则却是出自双圣墓中,又无来认领,若以此来告“齐天大圣”,颇有些牵强。

三则,此时若说出财宝之事来,县尉便可说赵汾伙同官差盗墓,便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未将“齐天大圣”扳倒,却将自己告下了。

这几点,赵汾也是此时才悟透,只怕解差军官说漏嘴,便忙向他递眼色示意。

县尉见解差军官一时语塞,知他已无计可施,便道:“下官素闻这姓齐的乃是个乐善好施之称‘齐大善’的便是他,怎会杀越货?”

他显然在袒护姓齐的那厮。

闻言,心中甚是不悦。

赵汾自府来一直未吭声,见县尉在袒护“齐天大圣”,赵汾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一招。

是个险招。

他忽然开问道:“双圣墓中的财宝是何的?大可知?”

“自然是‘齐天大圣’的!”县尉不假思索道。

县尉说完,随即后悔失,便欲改

未及他开,赵汾追问道:“你怎知是他的?莫非你也知道双圣墓中秘密?”

县尉上直冒冷汗,中哆嗦道:“这……我……我也是听所言!”

县尉的思路有些了,言语间已透着慌不择路。

他已然上套。

赵汾紧追不舍道:“大听何所言?”

县尉不住的拿袖子擦拭额浸出的汗水。

只因他越说越,漏越撕越大,已无法弥补。

心中甚是慌,苦思对策。

房中空气凝重,竟似无法呼吸。

须臾,他心生一计,不答反问道:“你等又是如何知道双圣墓之秘密?莫非那些财宝在你等手中?”

他企图也套问赵汾等

赵汾已探出县尉虚实底细,便不愿再与之纠缠。

只听他直接绕过话题道:“我等此来是向大报案,且问大,此案你却管是不管?你若不管,我等便上南剑州去告。”

县尉闻言心惊,他毕竟是心虚气短。

支吾道:“下官未说不管,这就去查……查!你等且先回去罢!”

见留在此地已无大用,赵汾等便从县尉府中退出。

他们并未离开顺昌城,且在城内寻了一家客栈住下。

经此一番与县尉的对决,赵汾与解差军官才对告状之事有所了解。

一番商议,便决定不能急于行事,必得将证物证备妥,方可上告南剑州。

依赵汾之意,派了几个解差到县尉府和齐家庄外蹲点。

那几个解差皆扮成了贩夫走卒的模样。

且说那县尉。

不待赵汾等离开县尉府,那县尉便急往齐家庄去,与“齐天大圣”密谋对策。

一番密商,计即定。

至于是何计,无能晓。

第二,只见那于县尉亲率一队马,大张旗鼓,直奔齐家庄去。

你道他去齐家庄做甚?

真真是一反常态,县尉竟将那“齐天大圣”拘押至县衙,投大牢中。

消息传至客栈,众大吃了一惊,县尉此举甚是出意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