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恶人心（2/3）

瞬间，一道响指从不远处响起。

紧接着，四周的黑暗中照映出刺目的光辉。

“唔——”

那道身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眼睛下意识地闭上。

就在此时。

他的耳畔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是一个年轻的笑声，带着几分愉悦，几分讥讽。

“因为我不是捕快，所以我一直很不理解作为凶手的一种行为。

既然你都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也确认了我的确是真正结案了。

那卷卷宗也被送进了收纳处，监天司有规矩，落里的卷宗除非不可翻案。

为什么就非得回来再看一眼这里呢？

对自己所做之事的确认？欣赏？

听说确实是有那么一些喜欢欣赏自己犯下的‘罪行’

还是说……这里有什么对你而言不能放弃的段东西？

你是哪种呢？”

姬轩坐在正堂，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面前的茶水已经凉了一半。

两根手指落在一叠泛黄的纸上。

规律地敲打着。

四下分立几个捕快，陈捕正站在正门，那个叫顾虎的小捕快拦着臂膀站在上楼的通路。

每个都是蓄势待发，手里的刀在回光珠的照映下格外敞亮。

“又或者说，你是不是在找这些东西？

唔。

有点意思，明明是一些纸，上却有灵气……

周元的父亲，不……还或许应该叫你……刘文广？”

话就说到这里。

一旁坐着嗑瓜子的小姑娘细声在姬轩耳边呢喃一句。

“公子，这叫钱契，上边印的是可以在钱庄兑换多少钱的数字，用带灵气的朱砂写的，看这里的——唔！”

姬轩悄悄取出了缚妖索。

……

刘文广？

姬主簿说此居然是刘文广？

这个玩笑可有些大了。

一旁陈捕欲言又止，他很想问问姬轩是不是吃错药了。

刘文广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甚至死得格外凄惨，现在还被曝尸在外，连个落葬的地方都没有，他家里剩下的都不愿承认此与他们有关系。

边上其余几个捕快呼吸有些急促，却是没有轻举妄动。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相较于那些个捕快的凶光。

这老先生的表现倒是显得格外镇定。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姬轩，冷声道。

“方才我不过和朋友喝了几杯，正要回来。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倒是几位官爷能否给个解释，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在我家里？

姬轩，我可是知道的，你是监天司的祸根！只要你在，监天司就不得安宁！

你——”

“来这里，是为了杀。”

姬轩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此言一出，透着一子肃杀。

那老先生的眉不禁一颤。

笑两声，话语中带着恨意。

“杀？

姬轩，姬主簿，您害死了我的孩儿，这还不算——现在还要害死我吗！

你到底是不是，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你的血到底是不是热的！”

这老先生眦目欲裂，声音震天响。

大义凛然的模样尽显。

但姬轩却是不慌不忙地喝了茶水。

清了清嗓子。

“老先生演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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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我都信了，你之前在堂外边说得声泪俱下，甚至外边的都差一点要闹起来。

莫非你是真的做周元的父亲做久了，真打算把你从前的好友认作儿子？”

“姬——”

“唉，别急啊，其实我倒是想问你一句。

自己的儿子被抓走了那么久，你居然还能安稳地坐在家里三天？

呵呵。

那几个派出去专门盯你的都做好了被你打的准备要拦着你。

可你居然就好端端地待在家里等我们监天司的消息。

根本不给他们挨揍的机会，可真是一位好父亲。”

“是你们监天司的让我待在家中，莫非我真的闯出去——你们真的会让我走？”

老先生面色狰狞。

恶狠狠地瞪着姬轩。

“当然不会，监天司的规矩在那里，你若是闯了那就是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