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2/5）

民惊恐地往后一退就跪了下来，抱着发抖，“大，大息怒，息怒，小，小听见了，但，但是，小这里，没，没有料……”

“什么？你说什么！”

“大饶命，饶命啊，小，小的不敢欺瞒大，小，小等，连都吃不饱，哪，哪来的料，请大明察，大明察……”

“我——”

侍从将刀拔出一半。

那边，鹰冠的汉子等的不耐烦了，大声叱问，“怎么啦？叫你喂马，你在什么？”

侍从一抖，慌忙转身赔笑，“大，现在就喂，现在就喂……”回过来，他着一张脸，恶声问：“那你这里有什么？”

“有，有些季菜。”

“还有呢？”

“薯根……”

“还有呢？”

“没，没了……”

“老子剁了你！”

“饶命啊！大饶命啊，小的不敢欺瞒大，大息怒啊，饶命，大饶命……”村民吓得瘫坐在地，磕如拌蒜。

侍从提了一半的刀都不知道怎么放了。他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村民没有说谎，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让他霎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发泄火气了。数息后，他忍住怒意，沉声道：“去！把你们这里的季菜薯根什么的总之是马能吃的东西都通通拿出来，听到没有！全部！你要是敢藏着一点，老子立马把你剁了喂狗！还有你们全村，老子放一把火烧了！”

村民一愣，哆哆嗦嗦：“可，可是，大……”

侍从手一挥，‘锵’地一声，刀出鞘，将旁边的石墩砍成两半。

村民瞪大了眼，吓傻了。

侍从将刀尖一转，指着他眼珠子，“去！或者死！”

“啊，是，是——”村民裤子都湿了，像是啄米的一样点着。

“还不去！”

“是，是，是……”

“我真他娘……”

侍从骂着，狠狠地对着空气挥砍了两下刀，在心里打定了注意，走的时候一定剁几个贱泄泄愤，再把这鬼地方一把火烧了。不过想归想，现在肯定是得忍着了。他将刀回刀鞘，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直到看见那村民拖着一个箩筐出来。他的心一下就沉了下来，但还是抱有一点希望，几大步跑过去，再低一看，随即一颗心就泼凉了。

“你他娘逗我玩呢！”

整个箩筐连一半都装不到，那些季菜的不说，薯根更像是树根。侍从的心态炸了，拔刀一手将村民拽住，怒火中烧，“找死呀！”

“大，大，不敢，小的不敢啊，大饶命……”

“我再说一次！马能吃的全部拿出来！全部……”

“大，大，大，真，真的没有啦，就，就只有这些……”村民惶恐地摇着，吓得本来蜡黄的脸都要变青白了。

“我……”

“在搞什么？不是喂马吗？”有个骑手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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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侍从一把掐住村民的，往地上一甩，不等其爬起来，便‘嚓’的一刀，从后将他的给砍了下来。血‘嗞’地出来，溅了一地。

骑士一靠近便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你搞什么？”

“这贱民，听不懂话，耽误了大时间，该死。”

“谁问他呀，问你怎么还不喂马呢？大要生气了。”

“噢噢，这就喂…...”

侍从将刀身擦净回鞘，本想再找几个村民来，但是环顾了一周，却发现原本那些躲在四周窥视的都不见了，全被吓跑了。

“要不要帮忙呀？”

“不用，很快就好了。”

侍从只得自己动手，拽起箩筐过去马群那边。然而，这点东西拿来喂十几匹马，别说喂饱，两就没了。他望了棚那边一眼，知道要是自己过去说些‘没有料’之类的话，十有八九要挨鞭子，只得忍耐着亲自去茅棚后厨找了。

然而，所谓的后厨，其实就一个简陋的农家灶房，只有个土灶台，以及一张东拼西凑起来的长桌子。站着放眼看去，发了霉的不知道从哪剁下来的木砧板，生锈的铁刀，两个旧的木盆，再有几个碗，树枝削的所谓筷子……在侍从眼里，这更像是垃圾堆。正当他绝望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里边有个用旧木板压着的箩筐，于是踢开看了一下。

“娘的……”

当见到半筐还算新鲜的季菜时，他骂了一声，心总算缓了缓。虽说这半筐也不顶使，但匀一匀，至少是能撑一下了。他将箩筐拖出来，木板‘哐’地一声掉下地，紧接着就是‘啊——’的一声惊叫，令他措不及防，吓了一跳。

？

随即，他眼前一亮，可一看仔细，又凉了。

这箩筐里边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