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2/2)

,泰尔的脑袋猛的往前一冲,前额撞在了石墙上,暗红的血从颅后的窟窿里淌下。艾德里安吓得直哆嗦,双手捂住眼睛,士兵一个接一个把他们全部枪毙了,鲜血浸湿了墙角的土。他收起枪,把尸体身上的证件全部收走,开车离开了哨所。

四具尸体并排倒在墙根,耷拉着脑袋,像四具碎的木偶,血顺着墙角往下流。执行死刑的士兵用照相机给每具尸体拍了照,然后淋上汽油焚焼,再把骨灰扔掉。

尽管景殊声称自己在炸中毫发无伤,事实上腿部依然疼得厉害,鼓膜一直在渗血。

炸发生后,他就搬到了新的指挥部里,国王痛欲裂,右耳已经完全丧失了听力,断骨疼得钻心,医生不得不开了止痛片,景殊含着药片,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目光空的望着吊灯。他摘下胸前的怀表,一遍一遍摩挲着母亲的照片,好像这是世上唯一能把握住的东西。

酒窖里的灯忽明忽暗,景殊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手中紧紧攥着怀表。一个仆悄悄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酒窖,把热汤和米饭放在茶几上,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到国王呼吸急促,面色红,仿佛陷了噩梦中。

“陛下,您没事吧?”仆担忧的唤道,轻轻推着景殊的肩膀。景殊突然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拔枪对准了仆的太阳

“你是谁?谁让你过来的?”

“是……是哈米尔将军……”

“立刻把他拖出去枪毙!”

“陛下!”

哈米尔闻声跑了进来,额上还缠着纱布:“您冷静一点,密谋者已经被处死了。”

“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景殊箭一般回过,哈米尔一愣,他扬手就把热汤泼到了哈米尔身上:“你们这群叛徒,狼心狗肺的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