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国运(2/3)

摔个跟

“大,不好了,君……君丞相又来了!”

白清渠合掌收了紫气,不悦皱眉:“君卿?他来做什么?”

“他……他说他来讨债。”

白秋棠的表顿时变得五彩纷呈起来,这狗贼是在国师府设了眼线不成,刚醒便找来了。

“讨债?本座何时又欠他债了?”都说生病的脾气不太好,白清渠虽常年一副生勿近的模样,却鲜少动怒,如今这语气,着实少见。

要完!

白秋棠暗道不妙,心里将君卿骂得狗血淋,面上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白,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君卿说的讨债,确有其事……”

“嗯?”白清渠看着白秋棠,等待下文。

白秋棠吞了吞水,顶着白清渠疑惑的目光,莫名心虚。

“三前因着你况十分危急,急之下,我便与君卿签了字据,换取他手中的玉魂……”

“可是君卿提出的要求太过过分?”见白秋棠这般,她便已明白了一切。

“去请君相进来。”白清渠对门房吩咐道。

“小白,你……不生气?”白秋棠迟疑开,甚至已经做好了以死谢罪的准备。

白清渠失笑:“我在你眼中何时变得这般不讲理了,你为救我才不得不与君卿定下协约,我又岂会怪你?”

话音刚落,寝殿的门被推开。

白清渠撑着,露出半截如雪皓腕。青丝未束,随意披散而下,宽松的中衣下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君卿进门时,映眼帘的便是这一幕,他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一跳,似有什么东西土而出。

他定了定神,忽略心中那点儿异样的感觉,如同回到自己府中一般,趾高气昂地喝道:“来,上茶!”活脱脱一个得了势便目中无的二世祖。

一旁的婢为难地看着白清渠,不知如何是好。

白清渠瞥了君卿一眼,不动声色地点了点

得令,麻利地泡好茶,退出了寝殿。

待君卿挑三拣四地喝完茶,将白清渠上下打量一番,颇为惊奇地叹道:“祸害遗千年果然不假,你竟然又没死成!”

共事三载,白清渠岂会不知晓他的脾?闻言神色未变,只当没听见。

偏生君卿是个不嫌事大的,见白清渠不恼,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既然你没死,那欠的的债可就得还了。”君卿冲着符泽使了个眼色,符泽会意,将一张字据双手奉上。

白清渠接过来,垂眸浏览。白秋棠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视线每略过一行字,周身的气势便冷一分,到最后已隐隐凝结成冰的趋势。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这三个字组成的弹幕在白秋棠脑中疯狂刷屏。

然而,直到最后,白清渠也没有发怒,只是周身气压低得不正常。她将那一纸字据递还给符泽,语气透着凉意:“既然君丞相好心赠药,本座亦不是不守信用之,一切,便如字据要求所言,本座无异议。”

白清渠的反应令君卿颇为意外,他满心以为白清渠这种平里自恃清高,目中无的伪君子在看完那些条条据据后,应当火冒八丈才对,可是眼前这,偏偏就那么不动声色的应下了。

不过这样也好,此后三个月他有的是法子扒了白清渠那层假正经的皮!

“不愧是称颂的国师大,这气度果然非常能比。”君卿虚假意地赞叹,心里早已打起了算盘,“爷也不是不通理的,谅你大病初愈,爷给你五修养。五之后,该怎么做,国师大聪慧,应当用不着爷来提醒吧?”

“自然。”带着淡淡的不耐烦的意味。

君卿混迹朝堂这么多年,怎会听不出白清渠话里的意思?

目的已达到,家既然开始赶了,他自然不会多呆。

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君卿抖了抖衣袖,道:“走,去百花楼,爷好久没喝过那儿的梨花白了,今定要一醉方休!”

离开不久,国师府又迎来了一位客

“国师哥哥!”

随着一声清脆的呼声,一道色的倩影从门闪进来。

一身色襦裙,肤若凝脂,眉如新月,朱唇皓齿。发绾云髻,饰珠玉,颈戴璎珞,愈发显得娇俏可

一进门,她便直直奔向床榻上的:“国师哥哥,昭华来看你了!”

“臣(民)参见公主殿下。”白清渠卧病在床,无需起身行礼,但需有的礼节却不可少。

“哎呀,免礼免礼,这又不是皇宫,往后都不必行礼了,麻烦!”昭华一边指挥跟随的宫放下带来的锦盒,一边对着白清渠傻笑。

“公主殿下,礼数不可废。”白清渠无奈莞尔。

大周皇室皇子众多,却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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