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危急(2/3)

君卿一听,面色愈发不霁:“怎么,本相好心好意帮他找到了,这是要讹上本相不成?本相往怎么没发现国师府的这般无耻?呵,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君卿素来嘴不饶,朝堂上下满朝文武被他怼了个遍,如今他本就心有不悦,说出的话更是像淬了毒的小刀子似的,直直往心上戳。

符泽识相地没有接话,安安静静地退到一边候着。

而白秋棠虽对君卿的态度极为不满,但眼下有求于,倒也忍着,只在心里默默记下一笔。他走上前去,对着君卿行了一礼,道:“丞相大,国师如今危在旦夕,民斗胆向丞相大求取玉魂。”

“没有,他怎么样关爷什么事,带着姓白的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赖在这儿碍眼。”君卿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丞相大,国师的病只有玉魂能治,而普天之下仅有的两株玉魂,一株在东秦国库,一株在您手上,民恳请丞相大不计前嫌,出手相助。”

玉魂是这世上少有的奇植,可压制世间百毒邪物。它不同于一般的药生长在泥土中,而是长在向阳山崖能被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的石上。据说玉魂只有在开花时才具有药,一旦花谢,便与杂无异。

这四年里白秋棠翻遍医书,才在几张残页上找到了玉魂的记载,只可惜江湖上竟从未有听说过这种药。白秋棠一度以为这不过是前杜撰出来的东西,直到他前往南疆寻药,才从南疆一位老祭司中得到玉魂的消息。

只是,这世上少有知道玉魂的作用,存在的两株,一株被先帝赏给了前丞相君璟,另一株则被东秦皇室收于国库。

而要从这两方拿到玉魂,都不是易事。所以,白秋棠一直在寻找可以替代玉魂药,却一直都徒劳无果。

但他没料到白清渠病发得如此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所以,他决定放手一搏,倘若君卿愿意出手相助,那这个恩,他白秋棠此生愿以命相偿,若是不愿意,那他就算是偷,也要偷来!

“爷凭什么要救他,姓白的要是死了,就没给爷添堵了,爷高兴还来不及呢。”君卿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过,倘若他白清渠愿意给爷当三个月侍从,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白秋棠极力克制住怒火,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君丞相,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怎么,你想要爷的东西,还不想付出代价,天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反正爷就一句话,不愿意就滚。符泽,赶!”说完,君卿“嘭”地一声关上门,留下两面面相觑。

符泽看了眼面色铁青的白秋棠,轻声道:“白大夫,我家主子今不好,您见谅。如今天色已晚,若您不嫌弃,在下先为您安排房间住下,再做打算如何?”

白秋棠吸了一气,对着书房里面的道:“民只是个大夫,无权替国师作出决定,但国师并非不通理之,若丞相大肯赠药,国师定然会记住丞相大的恩。”

书房里的不为所动。

良久,白秋棠终于下定决心:“好,我答应你。”

如今况紧急,倒不如先答应下来,小白智多近妖,想来不会吃亏。

如此思量,白秋棠倒也不再介怀,只求尽快拿到玉魂,先替白清渠稳住病

见白秋棠应承下来,君卿倒也守信,让去库房取来了装着玉魂的玉盒,却不急着给白秋棠,而是眉梢一挑,端着一派纨绔子弟的架势:“符泽,给爷研墨,爷要立字据。”

白秋棠气得咬牙,他一心记挂着白清渠的病,只想赶紧取了玉魂,却偏偏又拿君卿没辙。

君卿慢条斯理地写完字据,示意符泽拿给白秋棠:“签字画押,不然这玉魂爷拿去当柴火烧了也不给你。”

白秋棠接过字据一看,差点儿一老血出,君卿这个狗贼,说他无耻简直是抬举他!

字据上赫然列着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款,诸如为仆者当事事以主为先,不得顶撞,不得冒犯,万事需遵主意愿,不得阳奉违,不得顶嘴......

捏着这薄薄的一张纸,白秋棠的脸色变幻莫测。

倘若不签,君卿定然不会出玉魂,可这要是签了,君卿这狗贼怕是能上天。

见白秋棠犹豫不决,君卿懒懒出声:“考虑得怎么样了,不签爷就睡觉去了?”

有了!

白秋棠突然有了主意,抓起毛笔正要落笔,君卿却突然出声叫住他:“慢着。”

白秋棠拿笔的手一顿,那张“不平等条约”便落到了君卿手中。他施施然站起身,朝着卧房走去:“你签的可不做数,白清渠这厮诡计多端,爷得防着点儿。”

若非心理素质够好,白秋棠觉得他这会儿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被气的。

白清渠所在的卧房后,君卿不知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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