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3）

这吕科长是老刑警了，审很有一套，见此况不慌不忙，只是微微一笑：“盘支书，我倒是很相信你是为了西芦村的村民才出此下策的。不过，闹这么大的动静，我们也得对上面代呀。你看，你是不是给个合理的说法，让我们双方都好说。盘支书呀，李院士和梅教授来的目的就是要给你们治病的。要知道，像他们这种级别的医学专家，我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也只是在电视新闻里看看。想挂号见一面都没门。现在，你们如愿的让他们来到了你们身边给你们治病。你是不是也不要耽误时间了，好好说明况，赶紧的让大家伙好好治病。我个是相信你是个好支书，好部。”

盘支书听完吕科长这番话，浑身颤抖如同抖筛，脸色发白，眼泪鼻涕一起下来，肩旁的拱起，双手紧紧攥拳，指关节都泛白了。过了会，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些村民的尸体都是我处置的。他们真的都是病死的，我只是处理了下他们的尸体。”

“我想你一个也杀不了那么多，肯定是病死的，只是尸体呢？盘支书，你好好考虑一下再说。”吕科长拧着眉耐心的和盘支书说话。

吕科长实在有些想不通这些村民和盘支书的怪异行为。他脑海里浮现了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这些个村民都是活下来的这些村民合伙杀掉的？”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呀，现在所有的村民都病了，不见得会针对这些村民吧！

盘支书犹豫了好一会，好像还是下不了决心，仍然嘴硬道：“是病死的，尸体我处置了。警察同志，要怎么处理，你随意。我都认！”

吕科长气不打一处来：“就算你认，你也得把尸体给我一具不少的给我找回来。”审讯就此陷了僵局。空气仿佛凝固了，可怕的安静。

吕科长转念一想，柔声说：“盘支书，要不然你先休息会，我找其他问问。看来，这在你们村也不是什么秘密。”

盘支书叹了气：“警察同志，我也不想害你。你是个好。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吕科长皱了皱眉，饶有兴趣的点了点。“能先给我一杯水吗？老毛病了，一话多就渴。”

吕科长一想，这不就是这个村子所有的老毛病嘛，该给他倒杯水的。于是，他扭示意一个民警去倒水。

盘支书用舌定了定自己的左边腮帮子，接过水杯就咕咚咕咚把水一气给喝了。

杨局立在房檐下，看着满院子累的呼哧呼哧喘气的村民好奇的问梅贻斓：“梅教授，这些村民是怎么回事？”

梅贻斓轻轻笑了下：“他们是用了一种致幻的孢子造成神经兴奋，费洛蒙失调。效果类似于兴奋剂一样，会致使小脑失衡，所以呈现出来的效果如同丧尸一般。出现幻觉后，他们会在潜意识里设定一个气味点，绕圈不停追逐，就像蚂蚁的死亡旋涡圈一般。”

“要是被他们抓住了会怎样？”“杨局，听说过使致幻而啃噬体的毒品吧！被他们抓住，效果和那种况差不多。他们力大无穷，被抓住就凶多吉少了！”

梅贻斓说完，然后对着杨局欠了欠身子：“杨局，我先去封下样品。失陪了。”

杨局看着梅贻斓的背影，似乎若有所思。郑和平凑到杨局身边，也不知道是心中所想，还是存心试探，他悄声对杨局说：“杨局，这种可真不好惹啊！你看这盘支书他们可都是仰马翻了。”

杨局瞥了眼郑和平，冷声说：“别贫了，调查的怎么样了？”

郑和平看着满院子的村民，眼神飘了下：“杨局，这盘支书估计是不出这些个村民的尸体了。”

“去向？”

“好像是有个团伙把这些尸体给收走了。具体什么，还不清楚。可是，这些村民文化程度都不高，不会这么熟练的使用这种提纯过的致幻孢子。更何况他们手中还不止有两种以上的不同类型的孢子。”

杨局沉重的点了点：“民安全才是我们做这行的责任和追求的目标。”

他偏了下，看了看吕科长临时征用用来审讯的办公室：“小吕可能也审不出什么来了，你去帮帮他吧！”

郑和平点了点，正准备过去，却见临时审讯室的门开了，吕科长大惊失色的跑了出来，高声呼喊：“梅教授，梅教授，你快来看看，快过来看看，盘支书不行了！”

郑和平和杨局见状，对视了一眼，郑和平迅速往审讯室里跑。只见盘支书吐白沫，眼睛已经翻白，浑身不停抽搐，那两个小民警都快吓傻了，只知道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

这时，梅贻斓进来了后，只是站在门就断定“吕科长，盘支书这是服毒了。”

“为什么？刚才他还好好的。”“你没有闻到空气中有微微的苦杏仁气味吗？再者，盘支书面容狰狞，呼吸急促，呕吐物吐得全身都是。嘴唇鲜红，耳廓也呈现出鲜红色。身体出现了强直痉挛，大小便失禁。”

吕科长闻言结结的说：“他就在我们面前，没看见他有服毒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