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八方村欢庆（2/3）

的计划。”

这时，门外卫兵进来报告，说是便衣队的中队长李见本有重要报汇报，田中点，“让他进来。”

李见本进屋，摘下礼帽，向田中、川琦鞠躬，“我，我有重要的报报告太君。”

“什么报？”

“我大哥王啸虎被刺的事，现弟兄们已查明是谁的。”

“谁的？”田中明知故问。

“是回民军马莹侠带着到北平，不，到北京的。”

“你的，从那里得来的报？”

“是我派出的暗探回来报告，说是马莹侠近几天去了北京，回来后就庆祝刺杀成功，那肯定是她无疑了。”

“沙河南岸老婆张的方面，有没有同样的报？”

“没有，南边很平静。”

说话间，通信兵进来报告，将一封电报给川琦，川琦展开，见电文：

（译汉）据报员汇报，刺杀王啸虎的凶手是回民军的马莹侠。

川琦信无疑了，忙吩咐卫兵，“赶快将蔡起翔放回。”然后转身恭敬地将电报双手递给田中，“刺杀王啸虎的凶手的确是马莹侠。”

朝天椒嚎叫一声：“我要杀死马莹侠，为我爹报仇啊！”

“这个仇一定要报！”田中将电报往桌子上猛地一拍，震得桌上的电话都蹦了起来，然后他一坐在椅子上，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半晌沉思不语。他忽地起身，向上推了推眼镜，把川琦叫到跟前，附耳问道：“我们在回民军方面安了多少报员？”

川琦用低低的声音道：“不多，只有……”

田中眼露凶光，“那就让他……”他恶狠狠地将手掌向下一劈。

“是！”川琦咔地立正，“一定按照大佐的指示行动！”

蔡起翔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毒打，被打得遍体鳞伤，若不是田中来得及时，说不定会死在鬼子的皮鞭下。鬼子叫来两名伪军，把他背回了兵营。

李梦助见蔡起祥浑身上下鞭痕累累，血迹斑斑，“赶快叫医务兵。”他心中忿忿不平，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狗娘养的扫帚星，我早晚跟你算账！”

马莹侠和杨士迁等回到八方村。

马占海听说儿刺杀了大汉王啸虎，喜出望外，“王啸虎为虎作伥，罪恶累累，我教父老兄弟恨之骨，早有铲锄此贼之心，不想今他命丧我儿之手，哈哈……”他开怀大笑。

杨士迁道：“此次铲锄王啸虎，实属凑巧，出意外，我都没想到啊！”

马莹侠道：“爹爹，杨叔叔说得对，若不是孩儿眼尖，看得清、认得准，就让那恶贼从眼皮底下溜掉了。”

马占海高兴道：“此贼命该如此，这是真主的安排，天意呀！哈哈……”

杨士迁手挑大拇指，“此乃，小姐建奇功一次，值得让大家庆贺呀！”

马占海喜不自胜，下令道：“军师说得对，自今起，全体将士，杀牛宰羊，庆贺三天！”

几天来，八方村沉浸在欢庆之中。

几名村民在道边的一家酒店外喝酒吃，见远处走来一，此骨瘦如柴，长得尖嘴猴腮，倒八字眉下长着一双贼眼，滴溜转。一名村民眼尖，认出来，打招呼：“哎！任嘎古，今天咋没神哪？咋了？”

“没啥，没啥，今天身体不舒服，嘻嘻……”任嘎古嬉笑着向几个点。

大胡子路过酒店，指着走远的任嘎古，上前问几个喝酒的，“这个说话咋不是咱们当地的音哪？”

一名村民道：“他呀，不是咱们当地。”

“哪的？”

“嗨！说起来话长了，他呀，是沧州，十年前，他与父亲流落至此，听说他原本是个有钱的家，他父亲不务正业，是个败家子，吃喝嫖赌抽大烟，败光了家产，气死了老婆。爷俩无处安身，他只得跟着父亲到处流，流到了八方村，他父亲患了重病，死在村外的庙里，村里见他可怜，便帮他掩埋了父亲。”

大胡子问：“他咋有这么个外号。”

另一接茬道，“他呀，少时念过几年私塾，认识几个字，为了混碗饭，村里让他到村外一家油坊管账，开始几年，还算老实，等手里有了几个钱，便忍耐不住了、便跟他父亲一样，就去赌，赌输了，没有钱还想赌，就去偷，偷不成，就去坑蒙拐骗。因此，村里给他起了这个外号，叫嘎古，你知道，嘎古就是品质太差。”

大胡子道：“这些子，俺看他与俺们队长戴盛奎混得很热乎，俺们队长经常到他家去喝酒。”

“你们回民不是不兴喝酒吗？”

“偷着喝呗，戴队长是俺们马军长的婿，谁敢说？谁敢管？”

任嘎古光棍一条，住在两间土房里。

任嘎古听说王啸虎被杀，心里又惊又怕，他躺在炕上，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