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联手除汉奸(2/2)

撑腰,早就让八路军收拾净了!咳咳咳!……”王啸虎越说越气,发出一连串的咳嗽。

“爹,您跟他们生不着这气,他们这是嫉妒您。”

“爹本来就有胃病,老毛病了,跟这伙王八蛋生不了的气,我心里一闷得慌,就喝闷酒,吐了血,落了个胃出血开刀动手术,我,唉……”

“爹,别说了,好好保养身体,以后啊,等病好利索了,咱们在北平再买套房子,把我娘接来,搬来一起住,不再回定州了,省得和他们生气。”

“不行啊,八路军恨透了你爹,爹就是撂挑子不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爹,说不定那天就会杀上门来,爹现在只有横下一条心,跟走到底,依靠皇军,才能保全命啊!”

“依靠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从世界形势来分析,本这两年从进攻转为防御,开始走下坡路,咱们怎么不考虑考虑重庆方面呢?”朝天椒忧虑地劝道。

王啸虎明白闺所说的“考虑”是什么意思,他更明白像他这样死心塌地跟着走的,国民党也不会收留他,他又叹气,“唉,胜败乃兵家常事,别考虑得那么多,别听有的瞎咧咧,亡不了,重庆方面别考虑,爹只有铁了心跟着走,没有别的路可选了。”王啸虎顿了一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身体赶快康复,尽快返回定州,我待在这里总是提心吊胆的。”

“瞧您说的,您有什么提心吊胆的?”朝天椒不明地问。

“我总觉得有在跟踪,在暗算我。”

朝天椒失声笑道:“您别疑神疑鬼的,这儿是的天下,谁敢来跟踪?谁敢来暗算?定州的土八路,哼!就是借他点儿胆儿,他也不敢来。”

王啸虎不安地说道:“不行,老婆张神出鬼没,我不得不防,艳儿,你把门外那俩卫兵叫进来。”

甄玉衡很快返了回来,手里拎着一个纸包,见到张健,故意大声说道:“我到街上买了一斤酱牛,还有几个烧饼,是回教饭馆买的。”他声音大,目的是让楼下的朱老板听见。他关上屋门,小声道:“那寇觅途的确去上夜班,我亲眼见他进了报馆。”

马莹侠推门进来,“瞧!让甄先生惦记我们的吃喝。”

“没什么,没什么,咋那客气呢?”甄玉衡说着话,将手中的纸包递给马莹侠。

王啸虎带来的两个卫兵,一个外号叫“黑疤瘌”,因脖子上长了块黑记而得名,另一个外号叫“红鼻子”,因长了个酒糟鼻子而得名。

朝天椒出屋门向两名卫兵招手,“哎!二位,我爹叫你们进屋有话说。”

“噢,是了。”

朝天椒吩咐完,扭着回了北屋。

被叫进里屋,点哈腰,“大哥,你有什么吩咐。”

王啸虎轻咳了一声,“几天来,让你们二位兄弟跟着我受苦受累了。”

黒疤瘌道:“为大哥效力是应该的,应该的。”

“我现在刀已拆了线,再等几,就可下地走动,等我康复后,咱们马上回定州。”

,“那好,那好。”

“这几天,你俩要严加提防,千万不可松懈!”

,“那是,那是。”

王啸虎枕前放着个手提包,他用手一拍,“这里装的全是洋钱,从今天起每一天赏二十,这几天不能出差错,等回到定州,放你俩十天假,可着劲儿去糟!”

见钱眉开眼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好,那好。”

退出西屋,黑疤瘌不以为然,低声向红鼻子说:“这地界能出什么事?咱大哥是攥着那个过河——忒小心过渡(度)了。”

红鼻子笑道:“他说他的,咱弟兄俩该咋办还咋办,到时候回到定州,先他娘的泡两天窑子再说。”

晚饭后,甄玉衡和张健躺在床上歇息。

“嗒嗒嗒……”大街上响起了三更的梆子声,张健起身换过小五子,“你歇息去吧,我来监视。”

“我不困,我行。”小五子推让。

“不,抓紧休息,准备战斗。”

小五子打着哈欠,去睡觉,不多会,打起了呼噜。

张健目不转睛地注意着楼下的一切,见13号院内的北屋和东屋早就灭了灯,只有西厢房的北套间里亮着灯,一名卫兵坐在门楼的长凳上吸着烟。张健心里盘算着:天黑时,王艳姣的丈夫出门去上夜班,指导员在后面跟踪,确定他是去了报馆,估计得天亮前回家,我们必须在他回家前动手,以免发生意外。

正在盘算时,听得身后屋门响,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