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马小安负伤(2/2)

长,你看行不?”

“沾,由你当组长我放心,那组员呢?”

“曹得水是东曹村的,家离铁桥近,地形熟悉,他得算一个,还有……”甄玉衡停顿了一下,“最好找个,我左思右想,咱们中队还真没有这才。”

张健道:“听说赵树光那里还有炸药,先把炸药弄到手再说。”

“赵树光若要问要炸药嘛,咋回答?”

“就说我们要炸毁叮咛店的炮楼,让小磨子赶着马车去拿,哎,把小磨子唤来。”

不大工夫,小磨子来到队部。张健安排道:“小磨子,你马上赶着马车去赵树光哪儿,把他剩下的炸药都拉来,我们要炸毁叮咛店的炮楼,哎,你认识谁的?”

小磨子道:“找个的不难,俺认识警卫队的服顺意,他过,他在煤窑上当过工,准行!”

甄玉衡道:“服顺意?噢,他是尚建平的卫兵,咋把他请来呢?”

张健道:“这个不难,让他向队长钟裕舒请个假,就说我们这儿需要个教师,让他来两天,教教我们咋样使用炸药,就两天,我想钟裕舒会同意的。”

临去前,张健一再叮嘱:“小磨子,你要快去快回,要秘密进行,记住!千万不要与外讲。”

小磨子点,出了中队部。

第二天早上,小磨子赶着马车运来了一车炸药,还请来了服顺意。服顺意个子不高,小伙子很结实,黝黑的脸庞,一双小眯缝眼,从眼神里透出坚韧和刚毅。

一见面,张健高兴地和服顺意边握手边问:“你叫服顺意,噢,哪里?”

“俺是山西阳泉的,对,俺姓服,衣服的服,叫顺意。”

“好名字!希望这次要顺咱们的意。”张健风趣道。

“听说你在煤窑上过?”甄玉衡在一旁问。

“对,在煤窑上俺是工,后逃出来,参加了抗。”

“坐,坐,这位是甄指导员”张健边让顺意坐下,边引见道,然后一摆手,示意让屋里其他暂时出去,“把曹得水唤来。”

待屋里只剩下甄玉衡、他和顺意时,“这次任务非常艰巨,实话对你说,我们并不是要炸毁叮咛店的炮楼,我们要炸毁沙河铁路桥,我们请你来,打算让你教教大家咋样使用炸药,咋下手。”张健道。

“依俺看,炸断铁桥得从下面的桥墩下手,可咋靠近桥墩呢?”

说话间,门外喊报告,曹得水到,“来来来,你们认识一下,这位是曹得水同志,家住铁道旁,这次任务由他担当主力。”张健引见道。

服顺意起身,曹得水与服顺意热握手,彼此相识。

坐定,服顺意接着说:“听说你们两次炸桥都没成功,守桥敌肯定会加强了防备,我们要靠近桥墩可不容易呀!”

“这个,我们请教了高,从冰下潜到桥下……”

“从冰下?那咋行?咋潜到桥下?还不冻死?”不等张健语落,顺意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张健道:“我们借来了水靠,穿在棉衣棉裤外,冻不着。”

顺意又疑惑地问:“咋出气儿呢?还不得憋死?”

张健笑道:“憋不死的,家高指点我们、说河水在秋后刚结冰时,水托着冰,冰不离水,待到春起呢,天旱,冰虽然厚,可水位下降,冰和水脱离有半尺多,恰好在水面上露出脑袋出气儿。”

甄玉衡言:“我们已经派在位村河段凿了几个冰窟窿,量了尺寸,大致有半尺多,穿上水靠,扎紧部,呆在冰底下,恰好露出嘴以上部位,呼吸自如。”

顺意和得水听明白后,得水出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