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喁喁天问（2/3）

以坟之？河海应龙？何尽何历？鲧何所营？禹何所成？

康回冯怒，坠何故以东南倾？九州安错？川谷何洿？东流不溢，孰知其故？

东西南北，其修孰多？南北顺堕，其衍几何？昆仑县圃，其尻安在？

增城九重，其高几里？四方之门，其谁从焉？西北辟启，何气通焉？

安不到？烛龙何照？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何兽能言？焉有虬龙、负熊以游？雄虺九首，鯈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何守？靡蓱九衢，枲华安居？灵蛇吞象，厥大何如？

黑水、玄趾，三危安在？延年不死，寿何所止？鲮鱼何所？鬿堆焉处？

羿焉彃？乌焉解羽？禹之力献功，降省下土四方。

焉得彼嵞山，而通之於台桑？闵妃匹合，厥身是继。

胡为嗜不同味，而快朝饱？启代益作后，卒然离蠥。

何启惟忧，而能拘是达？皆归鞠，而无害厥躬。

何后益作革，而禹播降？启棘宾商，《九辨》、《九歌》。

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帝降夷羿，革孽夏民。

胡夫河伯，而妻彼雒嫔？冯珧利决，封豨是。

何献蒸之膏，而后帝不若？浞娶纯狐，眩妻爰谋。

何羿之革，而吞揆之？阻穷西征，岩何越焉？化为黄熊，巫何活焉？

咸播秬黍，莆雚是营。何由并投，而鲧疾修盈？白蜺婴茀，胡为此堂？

安得夫良药，不能固臧？天式从横，阳离爰死。大鸟何鸣，夫焉丧厥体？

蓱号起雨，何以兴之？撰体胁鹿，何以膺之？鼇戴山抃，何以安之？

释舟陵行，何之迁之？惟浇在户，何求于嫂？何少康逐犬，而颠陨厥首？

歧缝裳，而馆同爰止。何颠易厥首，而亲以逢殆？汤谋易旅，何以厚之？

覆舟斟寻，何道取之？桀伐蒙山，何所得焉？妺嬉何肆，汤何殛焉？

舜闵在家，父何以鱞？尧不姚告，二何亲？厥萌在初，何所意焉？

璜台十成，谁所极焉？登立为帝，孰道尚之？娲有体，孰制匠之？

舜服厥弟，终然为害。何肆犬豕，而厥身不危败？吴获迄古，南岳是止。

孰期去斯，得两男子？缘鹄饰玉，后帝是飨。何承谋夏桀，终以灭丧？

帝乃降观，下逢伊挚。何条放致罚，而黎服大说？简狄在台喾何宜？

玄鸟致贻何喜，该秉季德，厥父是臧。胡终弊于有扈，牧夫牛羊？

协时舞，何以怀之？平胁曼肤，何以肥之？有扈牧竖，云何而逢？

击床先出，其命何从？恒秉季德，焉得夫朴牛？何往营班禄，不但还来？

昏微遵迹，有狄不宁。何繁鸟萃棘，负子肆？眩弟并，危害厥兄。

何变化以作诈，而後嗣逢长？成汤东巡，有莘爰极。何乞彼小臣，而吉妃是得？

水滨之木，得彼小子。夫何恶之，媵有莘之？汤出重泉，夫何罪尤？

不胜心伐帝，夫谁使挑之？会晁争盟，何践吾期？苍鸟群飞，孰使萃之？

列击纣躬，叔旦不嘉。何亲揆发，何周之命以咨嗟？授殷天下，其位安施？

反成乃亡，其罪伊何？争遣伐器，何以行之？并驱击翼，何以将之？

昭后成游，南土爰底。厥利惟何，逢彼白雉？穆王巧挴，夫何周流？

环理天下，夫何索求？妖夫曳炫，何号于市？周幽谁诛？焉得夫褒姒？

天命反侧，何罚何佑？齐桓九会，卒然身杀。彼王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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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孰使惑？

何恶辅，谗谄是服？比何逆，而抑沉之？雷开何顺，而赐封之？

何圣之一德，卒其异方：梅伯受醢，箕子详狂？稷维元子，帝何竺之？

投之於冰上，鸟何燠之？何冯弓挟矢，殊能将之？既惊帝切激，何逢长之？

伯昌号衰，秉鞭作牧。何令彻彼岐社，命有殷国？迁藏就岐，何能依？

殷有惑，何所讥？受赐兹醢，西伯上告。何亲就上帝罚，殷之命以不救？

师望在肆，昌何识？鼓刀扬声，后何喜？武发杀殷，何所悒？

载尸集战，何所急？伯林雉经，维其何故？何感天抑坠，夫谁畏惧？

皇天集命，惟何戒之？受礼天下，又使至代之？初汤臣挚，後兹承辅。

何卒官汤，尊食宗绪？勋阖、梦生，少离散亡。何壮武历，能流厥严？

彭铿斟雉，帝何飨？受寿永多，夫何久长？中央共牧，后何怒？

蜂蛾微命，力何固？惊采薇，鹿何祐？北至回水，萃何喜？

兄有噬犬，弟何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