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录】（41）（2/4）

，离赵青青仅有两步之远，可以说是近在咫尺，李建成吸了气，

但觉香气迷，脆也就放开了，坦然说道：「朝廷明里是招降，实际上是

分化，也许没得谈了。」

赵青青怀抱瑶琴淡淡道：「旁找本宫搭讪，或许是为了色，可本宫相信义

王不是为了色，说到底义王心里对起义军未来前途实在没抱什么希望，毕竟官军

新提出的围剿策略奏效了，各路起义军四处碰壁，被迫突围聚在一起号称四十万

，实际上也是被官军的走投无路了。」

李建成呵呵一笑，盘腿坐在赵青青背后颇有几分感慨道：「本看得倒开了，

就算本肯投降，别也是不愿意得，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赵青青抱起瑶琴修长娇躯背对李建成，一袭白衣胜雪，背后长发飘飘，语气

悦耳动听道：「义王也许该急流勇退，恕本宫直言，铤而走险毕竟不是出路，惹

火上身终究非初衷，船要来了，本宫该走了。」

李建成听到这话，身躯猛然一震，抬一看海面上一艘小船已渐渐驶来，突

兀道：「公能给我李某弹首曲子吗？能听公一首曲子，想必以后想来也是

无憾了。」

赵青青没有答话，朱霖按剑从不远处走来笑说道：「义王我们该走了，您是

否现在去？」

赵青青抱紧瑶琴走向海水，朱霖按剑跟在后面，李建成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目送着二登上船，他似有些话要说，又说不出来，正茫然若失时，海天一色无

纤尘，明月当空下，但闻琴声悠扬，悦耳动听至极，仿佛令如处仙境，李建成

连忙发足狂奔至海滩，眼见小船渐渐远去， 无尽大海，扁船 随风而去，琴曲已停，

佳亦远去不可。

朱霖大呼吸着海面上清新气，哈哈大笑道：「痛快！好久没这么开心过

了。」

赵青青放下瑶琴，脸上微微一笑道：「也不知道你在开心什么？」

朱霖盘腿坐下船道：「在哪桃花岛上，一切虽是令神往不止，但还是

到定州比较舒服些，在家里毕竟轻松，不用提心吊胆得，殿下难道此行虎

就不担忧吗？」

赵青青想了想道：「没什么好担忧的，本宫经历九生一死的事也不是这一

次，早就习惯了。」

朱霖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赵青青离开家乡，远走边关不毛之地，地处偏

僻，也许她心里也是不会比谁都好受的。

赵青青放下瑶琴，抬起俏脸凝望顶明月，美丽容颜多了几分恍惚，秀发微

拂过白皙面颊，朱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谁也没有料到的是，背后又有一船

飞速追来，朱霖一看正是那许伯的船，船首立着一，身穿黑布麻衣，却是

燕亦凡。

许伯虽老，划船却快，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追了上来，两船靠在一起都停了下

来，许伯仰向天，也不说话，燕亦凡坦然笑道：「这位姑娘，能搭船走一程吗？」

朱霖咳嗽一声实在是不想说话，赵青青淡然处之，偏脸轻笑道：「能载水上

蹭船之，也是一桩美事，又有何不可？」

燕亦凡首冲许伯道了声谢，踏上赵青青的船，来到船道：「今夜佳远

去，心想要是再不追赶，可就是平生憾事一件了。」

许伯划船远去，赵青青故作高道：「谁说不是呢？本宫也想过故离别时，

该如何对答，说出自己的思念之，古云，请君再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

可惜 公子，你没有带酒来。」

燕亦凡盘腿坐下笑说道：「知道你不喜欢饮酒，所以就没有带，这次有什么

打算吗？」

赵青青摇摇，脸上露出几分愁色，燕亦凡握住她玉手道：「别担心，车到

山前必有路。」

赵青青听他安慰，俏脸才露出嫣然一笑，娇躯靠在他肩上道：「家都说我

是个清冷不笑的，其实嘛，我不是不笑，而是又有什么事值得笑呢？」

燕亦凡道：「别怕，定州现在就是新生一个的一个亮星，附近各州的归顺也

不会远了，我在北国有什么消息总会提前告知你的，就算将来没有办法了，有我

在北国也多一条出路。」

朱霖道：「和北国互不侵犯的和约，能维持多久？」

赵青青道：「对北国来说和约就是废纸一张，算不得数。」

燕亦凡搂着她香肩道：「其实青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