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 人自重，而后人重之（2/2）

想，老郭可能是不放心这边。

哎呀，这哪里是方外之，分明是心的命！

“魏老夫，不知道我说的哪里有错？您老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不如您再给提点提点吧。”说到后来，语带讽刺。

自重，而后重之。

如果说她之前处处让着魏老夫，是因为魏家毕竟帮助过幼年的高闯，没有因功高震主而产生不忠的想法，甚至斩除根，改天换。

这些功绩好像免死金牌，可以抵消一切罪恶。

但，心里的尊敬是没了。

“成王败寇……”魏老夫沉默半晌，脸上浮现出愤愤的苦笑，“输了这一句局，我没什么好说的。王妃实在是明，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翻不上天来。”

“本王妃明吗？”肖绛也冷笑，却是带着骄傲的，“倒不如说老天有眼！”

顿了顿，又说，“本来我很同您的，您的地位再怎么高，也不过是失去儿的母亲。可是燕北以武养国，军民牺牲甚大。不只是您，燕北有多少母亲失去孩子，多少孩子失去了爹娘？！”

说到这里，忍不住扭看了看刘。

那个失去了一切的，也做个恶事，需要用后半生去忏悔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