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刚出母老虎巢穴,又上歹人的破三轮(2/4)

天时间,还好漠城的位置卡在白云山脉的一侧低谷和夜色森林之间。因此只需要半天时间即可以到达。不过,由于战,本就年代久远的国道,被坏的支离碎,不复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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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可怜的三摩托在森林中不断颠簸着。

云苏感觉自己不是坐在车上,而是在马背上,饶是他化麟成龙,身体较之以前壮健许多也受不住长时间的颠簸。渐渐的云苏感觉自己有些晕脑胀。他看看了身边的查多。查多老哥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地图,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而前面开车的汉子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神矍铄的开着车。不时还说上几句什么,只是云苏不懂没敢回答他,只能的看着两边的风景,强打起神与越来越浓烈的睡衣抗争。

终于在不断的颠簸之下,云苏放弃了抵抗合上了双眼开始休息。而前排开车的汉子,依然时不时的指着道路上的一些稀有物种,尽心竭力的扮演着导游的角色。随着自言自语的时间拉长,汉子时不时的回看上后排的两眼,开始的时候看着云苏的笑容还是很真挚的,只是满嘴的黄牙让云苏微感不适。再后来,云苏也闭上眼睛休息后,汉子堆砌在脸上的笑意渐渐垮塌,心中的杀意终究还是掩饰不了太久。

汉子一次一次的回,一次一次的确认后排两的状态,待确认后排的两个目标已经进梦乡。他调整了一下身体姿势,然后张开嘴,自舌下面翻出一片极薄的刀片。待将刀片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后,他一只手控制着摩托,保持着全车的平稳,一只手平拿着刀片,侧过身,以一种极难表达的怪异姿势拉长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后排的座位靠近。全部过程里,三摩托依然保持着匀速在夜色森林中颠簸前行着,只是方向没有一点变化,依然顺着支离碎的国道向着漠城方向行驶。

汉子拿着刀片的手臂,无声无息的递向云苏的咽喉。刀片离云苏的喉咙越来越近,云苏对此似乎毫不知,闭着眼睛歪着脑袋,呼吸声渐趋和缓,显然已经进了梦乡,一旁的查多也发出轻微的鼾声,两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不知。各自在梦中发着牢骚,抱着美抒发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之

终于,刀片贴到了云苏的咽喉上,只需用力一划就可以隔断云苏的颈动脉。汉子早已拟定好了袭击方案,等隔断云苏的颈动脉,云苏必然会惊讶而痛苦的捂住脖子极力挣扎。一旁的查多自然也会被嘈杂的声音惊醒。可是汉子不会给查多反应的时间,他会在处理了云苏后的第一时间里跃到查多面前,等查多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汉子故技重施在查多的脖子上也来上一下。到时候可怜的两“猪猡”捧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嚎叫,绝望死去的场景该有多么美妙啊。

汉子仿佛已经看到了赏金,两大箱沉甸甸的装满了越国货币的箱子正躺在后排的座椅上慵懒的向着汉子招手。汉子脸上习惯保持的笑意越来越浓,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拿着刀片的手也渐渐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杀越货的勾当,汉子已经做了十几年,落叶城的地下黑坊中没有比他杀的更多,没有比他更懂得杀,那片藏在舌根下的刀片,他已经用了无数次,从未抖动过的手居然会不受控制的抖动。

本能的危机感自脑海处涌起,一瞬间汉子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四周盯着自己,上下左右,前后南北到处都是。自小在坊间行走,习惯了黑暗和孤单的异常敏感。汉子没有多想,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便本能的按照天中的谨慎做出决定。

他迅速收回已经递到云苏咽喉位置的刀片,一蹬腿转过身来,重新做回驾驶位,熟练的收好刀片后全力拧动油门,老摩托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向着夜色森林的处快速驶去。

当前排驾车的汉子倍受煎熬的紧张四顾时,坐在后排依然闭着眼睛休息的云苏似乎微微移动了一下脑袋,而他一直微抿着的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上扬,又重新恢复。

老三在夜色森林中疯狂疾驰着,如同一个醉酒疯跑的抑郁症患者,载着同样快要被脑海中不时出现的视线疯的抑郁症驾驶员。三个小时的漫长旅程足以摧垮一名不断遭受神打击的普通,而这名汉子不是普通,三个小时的不间断打击虽然对汉子的神产生了巨大的冲击,让他不断的四下张望,不时的变换着行进的方向。试图摆脱那些一直萦绕在四周黑暗中的窥探。

终于,查多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呓语,继而从睡梦中醒来,美美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前排驾车的汉子虽然一直饱受神的煎熬,还是非常尽职的送来一大串越式马串烧,搞的查多猝不及防,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着,剧烈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劲来。

查多的咳嗽声“吵醒”了云苏,看着汉子的那张仍然保持着职业假笑的脸,云苏清晰的感受着汉子体内的氣流送来的各种绪,异常的愤怒,以及一些失落,遗憾,自怨自艾等等。云苏难得的向着汉子抿而一笑,只是在鼻腔中不着痕迹的发出一丝似有似无的极细微的鼻音,旁边的查多却听的很清楚,那是一声“哼~”。这声哼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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