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2）

“安洁莉娜！”季兮玥胸膛剧烈起伏着，她已经被无言的愤怒冲昏了脑。

“他根本不你，你只不过是他的收藏品，你伤着哪儿了疼着哪儿了，他根本不在意，在意的是我，是我！”

季兮玥哽咽了：“他只会让你受伤，他只会给你带来痛苦，离开他好不好，求你了……”

许思思的脸被灯光照的很白，看不见任何血色。她被痛苦裹挟着，却始终不肯让步。最后，她坚定而残酷地摇摇。

“对不起，但是亲的，我拒绝不了我自己的心。如果用痛苦去衡量它，那就是对的亵渎。”

季兮玥瘫软在地上，她双手捂脸，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半晌后，她绝望地恢复了平静，抬道：

“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但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堕火坑，我恳求你杀了我，将我的尸体送给巫。当做她魔法药剂的原材料。”

许思思叹了气，慢慢地靠近抽泣的季兮玥。从她手上接过了那把锋利的银餐刀，然后狠狠地往下一刺。

谢阳吓了一跳。

事实上只是借位，季兮玥装作被穿心脏的样子微笑着看着许思思，她颤抖地伸出手，捧上许思思的脸颊，然后慢慢闭上眼睛，手也无力地滑落到地上。

黑天鹅终于离开了间。

许思思闭上眼，又睁开，将她的身体抱上了那张象征着胜利的座位。然后双臂环住她的胳膊，永久地陷了甜蜜的梦乡。

这就是，黑白天鹅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