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老头子，你把我卖了？（2/3）

个墓碑，秦佑年不知老子让他如此做究竟是为何？

可老子是这样吩咐的，秦佑年也只有照做了。

一个时辰后。

秦佑年把竹篓放在扫墓老的屋前，叩了三下门，轻声道：“老神仙，佑年上香来了。”

“吱呀！”

门开了，戴着斗笠的扫墓老走出来，白竟看不清他的面貌，扫墓老拿出两吊钱给秦佑年，声音沙哑道：“今天你上十二柱香，最后一柱香给旁边的空墓。”

秦佑年诧异，扫墓老在他眼里本来就是个怪老，为何给一座空墓上香他没有多问。接过香，去连山剑墓按照扫墓老所说的依次上完十二柱香，之后便要起身下山，却被扫墓老给叫住了。

秦佑年看着扫墓老拿出一个木匣子竖放在地上，说道：“佑年，算上今天，你来此上香，已经上满十八个年了吗？”

这怪老今天话有点多，很反常。秦佑年眯了眯眼睛，如实的说道：“回老神仙，算上今天，刚好是十八个年。”

扫墓老轻轻点，说道：“你在向阳村见到那些游侠儿带刀带剑，大吃大喝酒的时候，可有什么想法？”

秦佑年耸了耸肩，直接白了一眼扫墓老，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说道：“老神仙，我就只上过几年的私塾，认识几个字罢了，再说了，你看看我这胳膊，还没那些大侠的剑身宽呢，我能有什么想法？难不成让我仗剑走江湖，饮酒马上，饮血马下。”

扫墓老端坐在木屋前，把木匣子横放在双腿上，说道：“练武，无外乎，气，神，其次才是招式和功法。你的根骨不差，现在练武也不晚，只不过要吃上些苦，比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要强上不少。”

扫墓老右手拇指扣在木匣子上，往上一挑，转念一想还是把木匣子给合上了，随后向秦佑年招了招手，等秦佑年走近后，扫墓老便接着说道：“天下剑修无外乎是依剑行江湖，坐马上死马下，刀舔血不过想名噪江湖，凭一点微末道行行那跳梁小丑之事。老乞丐真是能沉住气了，二十年来，他也没有对你说过一句关于江湖的事，教你一招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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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年大睁双眼听的云里雾里，一双眼珠子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扫墓老中的老乞丐是他家的老子，在秦佑年的记忆里，老子只是一个会编竹篓的老，大字不识一个，怎么会和“江湖”二字沾上边？

秦佑年欲言又止，哪知扫墓老突然又扔给他两吊钱，放下木匣子，起身就走进木屋，留下一句话：“把钱和木匣子给老乞丐，他知道该怎么做，佑年，你即使有缚之力，也别妄想打开木匣子，回到家里老乞丐会帮你打开的，下山去吧。”

木屋没了动静，本就心思活络的秦佑年让扫墓老一盆凉水从到脚，来了个透心凉。

秦佑年放好两吊钱，抱着木匣子，对着木屋躬身行礼后，转身下山回村了。

路上，秦佑年一直在琢磨，扫墓老像是在自言自语的代什么，压根儿不给他说话的空隙。若是按照扫墓老的话外之意，老子的身份就显得不一般了，非心生厌倦的江湖老怪，又岂能心甘愿的隐世山村？

再结合秦佑年在说书老先生那听来的江湖轶事，越想越感觉老子藏的挺，秦佑年也未曾想到，高竟然就在他的身边。

“老子，坏的很啊。”

秦佑年越想越兴奋，下山回村的步伐加快了不少，等回到家时，脸色通红的秦佑年把老子从床上给拉了起来，也不管老子如何挣扎发怒，秦佑年索来了个脆，直接把老子给扛出屋子，放在院子里的藤椅上。

秦佑年没说话，只是把木匣子和四吊钱放在老子的面前，本就怒不可揭的老子见到桌上的东西，瞬间安静了下来，神色有些黯然的做回藤椅上。

月色下，一老一少都没说话，秦佑年面无表的看着老子，目光炯炯。老子则是双手捂面，久久才叹了气，慢悠悠的说道：“间江湖八丈风，万里红尘三两酒啊！早就约定好的时间，我差点忘记了。”

虽然不知道老子突然说出的话是什么意思，秦佑年识趣的没问，只是静静的听着。

老子敲了敲脑门儿，随即坐起身，拿起桌上的四吊子钱在手里颠了颠就放进怀里，撇了撇嘴，咕哝道：“行了，行了，老夫辛辛苦苦二十年就换来两吊子钱，还真是抠到家了，那些真金白银留着又不会下崽，也没见你对我大方一次。你倒是对臭小子大方的紧，你这样倒也说得过去。”

然后，老子起身清了清嗓子，站在秦佑年面前，说了一句让他毕生难忘的话。

“臭小子，老子我见钱眼开，为了两吊子钱把你卖给了扫墓的，以后你就不是我儿子了，你是他儿子。”

“我………他娘的！”

老子，拜托你做个。

秦佑年目瞪呆，之后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