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五）（2/3）

不知不觉中却也做了一件差点被他忘记了的大事。

随后的几天时间，崇祯大多不是去道院查看研究的项目进展况，就是跑到文渊阁督促李长庚赶快批示关于水军建设的各项文件。

当然他只是动动嘴皮子，自有不少去替他跑腿。

比较神奇的事就是，再也没有在文渊阁之中遇到过骆养，除了偶尔来一封奏疏之外，旁跟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说来也是奇怪。

管理军部的熊汝霖，在被崇祯任命为部长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据说是已经亲身去了辽东，亲自主持对建的报渗透工作。

前天回来的奏疏上还说，联系到了一位盛京的故。

只是这位故当时的状况不是很好。

而这位故，正是在盛京捡拾马粪的范复粹。

一个文，浑身没有多少里的文。

要对自己多么苛刻，才能够忍受恶臭，谩骂，诋毁等等所有的侮辱。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盛京的那些贝勒没差不多已经忘了范复粹这个了，毕竟没有谁回去和一个捡拾马粪的隶去计较什么。

可那些一同出了大明的叛臣们，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给范复粹找茬。

他们已经投了大清的怀抱做才了，凭什么你范复粹可以例外？

今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大明和大清开市的时间又近了一步，整座盛京都洋溢在温暖的阳光之中。

这代表着许多又可以过上曾经的奢侈生活了。

然而随着气温的回暖。

盛京之中街上跑马的就多了，大部分都是大清的贝勒们。

皇太极也在朝会上不断的叮嘱，不要这么飞扬跋扈，不然被看到可是要收到处罚的。

然而，现实就是，只管了两天的时间。

原来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就是那些看到的监察官员们，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部分都是大明的叛臣在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谁敢去管主子们的事。

可主子们的事管不了。

角落里那个捡拾马粪的范复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还在捡拾马粪呢？简直是在给大清丢，大明来此商谈开市的熊大，可是在皇上的耳边多次提起过你了。”

施凤来和傅木魁联袂而来。

每次经过范复粹身边的时候，这些一同出关的叛臣们，都会不约而同的向他发难，似乎范复粹就是他们当中的害群之马。

是让他们丢脸的那个混蛋。

不过是在用这种激烈的方法，掩盖自己心里已经快要扭曲的脸面而已。

“谁让家特立独行呢，想要不惹注意都不成，要不你也去换一身隶的衣服穿穿？看那位熊大会不会对你另眼相待。”

范复粹仿佛聋子一般，对于别的话，是一点都听不进去。

只专注于自己手上的扫把，和板车上的粪筐。

“说什么胡话，你我都是读书，读书应该有的风骨可不能没有。”

也不知道傅木魁有什么勇气，谈及“风骨”这个词汇。

反正家说的振振有词，就连一旁的施凤来都没有办法去争辩。

“也是，自古都有君子远鲍肆之语，哪有亲近粪坑的道理。”

两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着，左右都是在说自己的道德如何高尚，守如何高洁，风骨如何的遗世而独立。

然后在贬低两句，范复粹是掉在粪坑之中的蛆，看着一动不动就能恶心。

自从两用了同一个小妾之后，之间的关系，就眼可见的上涨。

据说施凤来还想着把自己的妻子给贡献出去，只是被家里的婆娘用剪刀威胁了好几次才作罢。

要不然盛京又会传出一些喜闻乐见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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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代善的宅子里，正是高朋满座，觥筹错。

京师之内平民家里吃不上饭的大有在，可在这里酒满席，还生怕不够吃一样。

许多菜都是只吃了两三，就被退下，然后成了许多下们中的美食。

宴席上，满汉皆半。

代善坐在上手的左侧，他的右侧就是大明来和他们谈开边市的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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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无意于和大明开战，两家结成同盟，才能够在这片土地上有未来啊。”

宴席不过是幌子，在酒桌上谈论重要的话题，才是最重要的事。

“开不开战，不是你我能做的了主的，这些事就不用商谈了，咱们只说开市的事宜。”

熊大一点都没有顺着代善的意思，两家做生意，不过是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