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3/4)

“以血之躯磨平荆棘?”皇上疑惑的道。

“嗯!终有一天会磨平也未可知啊!”容妃道。

听容妃说完皇上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皱起眉,道:“磨平是不可能了,几十年了都未曾磨平!”

“皇上不必烦心,荆条再锋利,他也只是个物件,得在的手里才能发挥作用。现在舍不得扔主要是因为还没有能替代他的东西,也许有一天能得一柄宝剑呢?或者强弩?那这个荆条就算不得什么了。”

皇上愁云消散,脸上带了些笑意,容妃说出宽心的话总让觉着很舒服,他烦心时总喜欢来重华宫坐坐,容妃不急不躁的子让她一字一句的话落在的心上,如沐春风。

皇上拉起容妃的手道:“朕能得你,是朕三生有幸。”

容妃莞尔一笑,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些红晕。

看的一软。

……

第二,重华宫。

容妃坐在榻上翻看着《韩非子》,偶尔饮一茶,祺穆坐在另一侧吃着点心。

站在一旁侍奉的婢小麂道:“娘娘,您一向都是隐忍,怎么前几突然在殿上为自己争辩了?不过婢还是觉着您争辩的样子更好,三言两语便能说的别无言。婢敢打赌,在这个宫里无比您更聪明了,正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不敢再随意欺负您!”小麂脸上难掩得意。

祺穆停止了嘴里的咀嚼,瞪着眼睛努力听着小麂说的话,想听的更明白些。

小麂看着努力想听懂的六皇子,觉着六皇子还小,不便接触这些权谋之事,便道:“娘娘,要不然先让殿下出去玩一会儿吧!”

容妃侧首看了一眼祺穆那明亮求知的眼睛,缓缓道:“不必!”

容妃又对祺穆道:“你只需听着便可,不许多言。”

“知道了,母妃!”祺穆稚的声音乖乖答道。

小麂嘟着嘴,满脸不高兴,道:“娘娘,前些子在宫宴上摆明了有陷害您,而且李公公也肯定不是向着您的,明眼都能看的出来皇上有意拦着他,他也是皇上身边的老了,怎会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小麂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可是在宫里久了,耳濡目染,渐渐的也能看明白些。

“李公公没必要向着本宫,本宫不是最得势的,也不是最得宠的,娘家也并非重臣或皇亲贵胄,他若忽然倒戈到我们这边,反倒需要提起注意了。”容妃淡然道。

“可是皇上明知道您是被陷害的,怎么不派彻查呢?”小麂问道。

“咱们这个皇上向来如此,做事喜欢留一手,心慈手软,喜欢留后路,不只为自己留后路,还会为别留后路,他觉着这样是宽厚。此事一出皇上心里定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倘若是他不想动的,他自然就不会去彻查了。”容妃轻蔑的笑了一下。

“那您知道是谁陷害您吗?”

“遭陷害,无非是挡住一些的路了,后宫只有两件事和权!那之事皇上虽有意护着本宫,但皇上却也并不常来这重华宫,故他护着本宫只是出于旧罢了,近来宓妃得圣上专宠,所以自然不是为了争宠之事。”说完容妃看了祺穆一眼。

小麂立刻就明白了,不是为了感,那必然是为了权势,道:“那不是,必然是权了!可是您无权无势,六殿下也才刚刚六岁,能威胁到他们什么?您在这后宫向来是谨言慎行从未做过太出风的事,他们没必要对您下手啊,他们动了您又有何益?何况如您所说,宓妃才是风正盛。”

“宓妃无子,又得圣宠,他们只会拉拢不会铲除,恐怕过不了几便能见到宓妃出延福宫了,皇上于我虽已无专宠但还有旧。从他们以往的手段便能知道,他们行事的风格向来都是防患于未然,在敌还弱小的时候动手,也就只是一桩小案了,注意的也不会很多,如果敌强大之后再强强对抗,必然会震惊朝野,胜算也不大。如今穆儿已经崭露角,他们必然会提前谋划。”

祺穆和小麂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小麂也只是比祺穆大六岁,容妃刚进宫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从浣衣坊路过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跪在甬道,没几天便把她要了过来。

容妃继续道:“不过现在对他们来说彻底铲除一个六岁的皇子还是难了一些,由都找不到,但是他们也等不及穆儿长大了,他们害怕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只能是釜底抽薪,动了本宫之后穆儿的一切也会土崩瓦解,再想与他们争斗怕是无望了。”

“可是您从无与他们争斗过。”小麂说到。

“从本宫生下穆儿那一刻起,就活在众的监视之下了,穆儿崭露角的那一刻便已经自动的加了这场战争,即使真的想闲云野鹤过一生,他们也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的,自始至终我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不可能孑然一身。”

容妃说完又看了看祺穆,他太聪慧了,倘若是寻常家得一个这样的儿子恐怕会天天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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