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孤高军神的半神级意志（5/5）

多。跟二晴一样。”泠摇打断他。

“可我们总要吟诵伟大的意志给世听。而且，我可不会在神殿的台阶上被一个只是代言的进化者殴打。”

“那是必须的，但对他们而言，那老掉牙的发言，只会是神棍的无病呻吟。”泠转看了他一眼，“你们总是活在过去，不肯真正意义上去了解类。这是我们越来越艰难的根本原因。从工业革命开始，这种况就出现了。到了现在的信息科技时代，你们仍旧不肯去了解这个世界。”

哈维不置可否，

“我们总是能窥见文明的覆灭。那像浩渺星空里一粒不起眼的沙尘之星，这样的事，不在伟大意志的感召——”

“你又开始了。我说过，不要无病呻吟。”泠高傲地看着哈维，“哈维，没有会那样说话。你只需要用简单扼要的语言表达意思就行，不需要像歌剧一样表达。”

哈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

“泠，你不会背叛伟大意志吧。”

泠转身，一把掐住哈维。

她的双眼涌现出庞大的衍生符文群，每一道都直哈维。

“不要挑衅我。”

哈维一言不发。

泠扔下他。转身在墙壁上写下一串符文，说：

“开始了，我闻到天使的气息了。”

说完，她整个融符文之中，消失于此。

哈维自言自语：

“伟大的意志，在星空中注视着世间的一切。祂们终会降临，类循环往复的历史，永远不会向前，无知与傲慢会成就他们的下钉。这本身没有问题。拾荒存在的意义，本身就是守护世界的光辉。如果世不知晓光辉，那光辉就不复存在，我们本应该向他们吟诵。”

他看着逐渐消失的符文说：

“泠，是你远离伟大意志了，而不是我们不融现在的世界。”

说完，他复刻泠的动作，刻下一段符文，走其中，消失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