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朝堂(2/3)

正酣,却让那文兴钻了空子,安然待在岭西至今……而就在半月前,打岭西来了一对老夫,指名道姓状告文兴肆意搜刮民脂民膏以致出现绝村的况。

朝廷终于想起这么个来,令他赴京解释,谁知他到了丰京便马不停蹄赶到了万府,这不是做实了他就是万福年的吗?

本来,要是万福年将他当个物,替他疏通打点,学生也没有可乘之机,可万福年近几缺席朝堂,到正好让我有了准备时间,也联络了几位正直的大臣……

来就是想问问恩师的意思,是徐徐图之,还是……”

散其那听罢缓缓摇:“徐徐图之?咱们已没有时间了……”便将小乐行馆发生的事对他讲了。

胡与修听完半响不语,再开却是咬牙切齿。

“丧尽天良的阉贼,原来是这么回事!如今国仇家恨一并要跟他算了!”

散其那疑惑。

胡与修难掩悲伤激愤:“不瞒恩师,就在前几,家母突遭横祸,惨死巷……”

散其那细一想。

“莫非,你母亲就是那……”

胡与修强忍悲伤点点:“舍弟胡礼昨来告知……我报仇心切,故而趁夜前来向恩师求教……”

……

第二,万福年终于上朝了,朝堂刚轻松了几的气氛立即又绷紧。

太监顺禄扯着嗓子喊:“有事启奏,无事……”

“陛下!臣有事要奏……”

“你是?”梁太后看着堂下的年轻,似在努力想着他的名字。

“臣监察史侍御史胡与修……今要弹劾岭西郡令文兴!”

端立太后侧首的万福年细眼微动,看了一眼堂下站在末位的文兴。

至于这个胡与修,他是从未正眼瞧过的,今也不打算给他正眼

——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他不相信,谁还敢当着自己的面没眼色到给文兴定罪?

然而他托大了,只见胡与修引据力证,愤慨激昂,仅片刻,就将那文兴死死钉在大昌律法上……

文兴原以为万福年已安排好,并未重视此番述职,此刻被胡与修问地绽百出,更坐实了罪名。

文武百官,众目睽睽,万福年再一手遮天,也不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心一横只得将文兴弃了,但也在心里给这胡与修记上了一笔。

岂不料文兴只是第一步,胡与修不罢休,一派正与凛然、横缠竖绕,最后绕到了赈灾官员与文兴勾结,并且拿出了足够的证据……

万福年看着堂下胡与修薄唇一张一翕,一张伶牙俐齿左右攀咬,只恨得牙痒痒。

显然是有预谋的……

然而此时没心思去想这胡与修背地里做了多少准备,因为那负责赈灾的是户部尚书付亥——真正算得上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御史大夫刘林也是始料未及,胡与修要弹劾,却没跟他打招呼……

那户部尚书付亥起先还仗着万福年和多年积攒的厚脸皮和胡与修正面锋,朝堂顷刻变成了二舌战场,但几下来,面对胡与修拿出的一连串证据,对战变成了胡与修单方面的鞭笞。

——连去青楼时喜欢着装跳舞这等事都说得有鼻子有眼,付亥如何吃得消?

此等况下,众臣未免引火烧身,不约而同选择了沉默——包括万福年。

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冷眼旁观。

梁太后不解其中门道,只夸胡与修能

“还有!”胡与修并未罢休享受战果,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万福年。

众臣的心也跟着一颤。

胡与修将一份奏表上呈目光灼灼盯着他的皇帝李晋容:“此二之所以这般猖狂,是有在背后致使纵容!”

李晋容打开奏表,手指微颤,看了一遍又一遍,犹豫片刻,满怀期待将它给梁太后。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朝堂安静地仿佛能听见发丝儿落地的声音。

然而上首始终没有动静。

“太后!请下旨将幕后之绳之以法,以除祸患!”

忍不了了。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大臣出列请旨。

胡与修藏在袖中的双手已握成拳,沁满密汗。

“母后……”

“容儿住!”梁太后起身,向万福年走去……

后者忙低下,眼睛却滴溜溜直转。

然而,训斥声久久未传来,万福年抬,却见梁太后绕过自己,径直走向壁挂灯台上的烛火……

众目睽睽之下,梁太后将那奏表付之一炬……

朝臣,尤其是那几位请求严惩万福年的,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希望就这样化为灰烬。

胡与修闭上眼睛。

李晋容豁然起身。

“容儿,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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