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献宝(2/3)

捂脸离去的万福年呸道:“公主您受委屈啦……”

说着向季初阳递上一样东西。

“这是……掌鹿监令牌?”季初阳拿过来一看,手掌大小的一块金牌上,刻着一只怒目圆瞪的鹿,感是灵歌刚才乘着扶起万福年的时候摸来的……

“做的好!”季初阳将令牌给灵歌好好保管,她有预感,这块令牌将会帮自己大忙。

出至宫门正巧碰上相互搀扶着出来的季沣和季宾。

六目相对,无奈叹息。

楼牧带着马车等在外面,季初阳扶季沣上了马车,道“父王,眼下只怕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要紧……”

季沣想起那包糯米,沉默不语。

根据那个叫顺禄太监的只言片语,明显皇权已被万福年和梁太后架空,若皇帝李晋容对此次自己的遭遇不闻不问,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之,但他偏偏在这般雪中送碳,自己作为属国之主,怎能看着他陷漩涡而不闻不问……

一天的罚站有如重刑,虽无伤痕,但疼痛累累,季沣不得已在榻上躺了一天……

傍晚时分,外面传来楼牧的声音 :“国主,万首监来了……”

季沣蹙了蹙眉:“……他来做什么?”

楼牧也疑惑摇:“臣不知,此刻在前厅等着呢……”

季沣费力爬起:“来了多少?”

“……就一!”

“一?”

季沣穿了件便服,在楼牧的搀扶下就来到前厅,却见厅堂中,一男子身着低调的灰布绣服,正背对门,正刻意挺直腰板,聚细看那副挂在堂中的红雪山水图。

若不知看上去,完全是一介风雅书生的模样。

季沣一声冷笑,万福年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再刻意挺直腰板故作风雅,那分猥琐老态是遮不住的……

万福年听到动静回,刚刚挺直的腰板立即哈下来,陪笑迎出来:“季国主啊,小臣特地来给您赔不是来啦……”看着季沣艰难挪进屋来,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神:“啊哟,怎得还受伤了?”

季沣静静看着他,那张喜怒转换自如的脸此刻皱成一朵了菊花,额上的一片殷红擦痕,更为这张脸平添了几分笑里藏刀……

“万首监前来所为何事?”季沣坐下来,开门见山道。

万福年对他的冷漠视而不见,看了看左右:“来自然是有事要和季国主商量的……”

季沣想了想,着令楼牧等退下。

“说吧……”

“……嘿嘿,季国主怎么对小臣这般冷淡,想必是有些误会……”万福年自顾自坐下来:“昨的事,实在是太后生了气,我等劝说不过……”

“昨什么事?太后因何生气!”季沣喝了一茶,幽幽道。

“……左不过,就是季国主去了哪里,见了什么罢了,您何必明知故问呢……”

“本国主去了哪里?又见了何!”季沣心中升起一久藏的怒意,突然提高了声音:“素闻万首监的掌鹿监本事了得,难不成还给我找出个结党某逆之罪来!”

万福年脸上挂着的笑容终于僵起,但仅片刻,神色又恢复如常:“国主不必动怒,小臣没这个意思,不就是散丞相嘛……说实话,散丞相之事,我也是尽可能地在太后跟前周旋,但散丞相非但不领,还誓要与我作对到底,不瞒国主说,散丞相一生树敌太多,如不是小臣暗中帮衬护着,只怕那散府早成宅了……”

“好大的气!”季沣拍桌而起,怒指万福年:“你还想赶尽杀绝!”

“别别!季国主别动怒……”万福年忙起身安抚:“小臣今亲自上门,就是来请季国主劝劝散丞相,叫他向太后服个软,认个错,太后气一消,说不定他就能官复原职了……毕竟,大昌离不开他啊……”

季沣狐疑地看着他。

“天地良心,小臣句句发自肺腑!”万福年忙指天发誓。

“你会这么好心?”季沣缓缓坐下:“说吧,打的什么主意?”

万福年观察着他的神色嘿嘿一笑,蹲下来替季沣捏着腿:“怎么能对季国主打什么主意呢?只是……昨晚见初阳公主谈吐风姿不凡,心仰慕之……”

季沣闻此脸上青筋佟地起。

万福年未察觉,接着道:“国主知道,像小臣这样的,上不得台面,还望国主开恩,准许公主到敝府教习小臣礼仪纲……啊!”

话未说完,就听得一声惨叫万福年已飞出数丈,结结实实砸在墙角柱子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阉狗!你打的什么主意!”季沣此刻已顾不上浑身酸痛,紧追着满面是血的万福年就要再打。

他一生三子一,三子均由宠妃梅妃所生,唯一的儿季初阳是王后申氏所出,他虽然和王后心有芥蒂,但对这个儿却是宠有加,从她出生,只要儿子们有的,她也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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