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南下赣地（41）（2/3）

果本来已经减少了许多的县城家，一个早上又走了三成以上。

但还是有留下来。

他们遇见佟晶和练飞虹，都停下手上工作，恭敬地朝两行礼，害得佟晶很不好意思地叫他们继续活。

这些留下来的县民，都被王守仁和五位武者唤醒了。尤其看见了闫胜、川岛玲兰和练飞虹昨夜所受的创伤。

面对虐，为什么挺身保护我们家园的，是这些不相的？为什么不是我们自己？瞧瞧这些侠士的血。难道我们的血，比他们的还要贵重吗？

佟晶走着，观看县民在努力修整城门，他们还自发地唱起歌来，激励士气。

“他们……行吗？”佟晶忧心地问。

练飞虹沉默一，最后还是摇摇。

庐陵县民虽然多，但占了不少是没有战斗力的童叟；青壮跑掉了许多，能打的不是太年轻就是太老。就当连都上阵去，战力也是不够。相比如饿狼的术王众，县民就如一群羊。

术王弟子一般虽不是高手，但有奇诡的暗器和毒药之助，更重要是杀惯了。而昨夜来袭的黑莲术王、霍瑶花这等领，更加是狼中之狼。

“即使杀得光术王弟子，也很可能是惨胜，令这县城从此荒废……”

佟晶知道练飞虹在这种事上从不开玩笑，她忧虑地沉默下来了。

那么只能靠王大带回来奇迹……

二走到南面的城门附近，远远瞧见城墙顶上有一个身影。

那是川岛玲兰。她坐在城墙的一个石垛上，面朝着城外，支起了一边腿，把长长的野太刀抱在怀中，好像是靠着它支撑上半身。

佟晶看不清楚，兰姐到底是坐在那儿睡着了，还是在监视敌来犯。

川岛玲兰那阳光下红衣灿烂的背影很是美丽。佟晶出神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后，不知是在对自己还是对练飞虹叹息说：

“假如我也有她那么强就好了。”

练飞虹听了，心里虽对佟晶有这样的目标而暗喜，嘴却说：“真正要成为高手的，不会成天把『假如……就好了』这种话挂在嘴边。”

佟晶本想抗议，但却没作声。一来练飞虹的话确实对；二来她心里有事想求他。

“你的崆峒派武功……很厉害吧？”她说时没有看着他。

“当然。”飞虹先生取下斗笠。夏风吹动他飘飘的白须，神傲然，对自己毫无怀疑。

本身很强的，假如还要否认，那就是矫饰了。

“你的崆峒剑法，比青冥派剑法更强吗？”

练飞虹微笑：“这个我无法回答你。”

“你又不认真了……”

“不是的。”练飞虹眼睛里散出一狂热来：“不错，世上确实有的武功，比别的武功更强更厉害。什么『门派无分高低』，简直是狗废话！要是这样，世上又怎会有门派存在呢？『门派』这东西，说穿了就是一套套比别更强的打架方法呀！

“可是当武功研到某个层次之上后，那就不是靠你练哪种武功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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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胜利了。因为到了那个境地，不同门派的武功剑法，差距已经很小。到时候胜负的分野就要看『』。每个的天分和努力。还有运气。”

“运气？”

“世上没有什么不讲运气的。比如说闫胜那小子，他学的正好就是跟他单纯心很切合的青冥剑法。假如他很不巧生在平凉，拜我崆峒派，我想他的武功造诣连现在的一半也没有。那是他的幸运。”练飞虹想了想，又说：“也是青冥派的幸运。”

佟晶听到这儿不禁回想：自己在成都遇上闫胜，并因此再结识其他几个同伴，学到这等名门大派的顶尖武艺；继而去了长安，得以目睹巫丹掌门姚连洲的惊绝学，又罕有地跟巫丹英高手锋……这些全部都是不得了的际遇。

佟晶沉思良久，然后垂朝着地上说：“你……可以教我……你的剑法吗？”

练飞虹兴奋得想要手舞足蹈跳起来。但他跟佟晶相处好一段子，已经知道她脾，于是强自压抑着狂喜的心，故意淡然地问：“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很想把武功教给我的吗？”佟晶急得跺脚。

“我是问：为什么现在要我教你？”

佟晶的手指在“静物剑”那乌沉剑柄上来回抚过，低想了一会儿，这才回答：

“看着你们几个，都为了保卫庐陵受伤流血，我觉得自己很没用。眼下强敌随时再来临，到时那些可怜的百姓，又不知道有多少个会牺牲！我是想，就算多练一天半天也好，也要给大家多添一点战力。”

佟晶话中自然流露着一英气，练飞虹听着已忍不住咧齿而笑。他伸出左手，把腰间的崆峒掌门佩剑“奋狮剑”轻轻拔出鞘。

“我平时虽然右手用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