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异色录】阮玉（2/7）

又腥又臭的，还搞的床单上一片红。

可我 老公一点不觉得脏，他反而傻愣愣地望着我，哭了。

「阮、阮玉......」我 老公抱着我。

「怎么啦？ 老公，我有些痛.......」我忽然想到，装处除了要有血，还要装痛，刚刚忘了装，处第一次哪有不通的？想当年我第一次痛得撕心裂肺呢。

「我.........我这一辈子，就想搞一次处，给处开苞。」我 老公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刚才没喊痛，我暗暗松了气。

「第一次，我高中暗恋的同学，给我朋友搞走了，等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二手货了；最可恶的是，那家伙我还请他做我的伴郎，他肯定一面看我换戒指，一面笑我，你老婆的处血还在我的上呢！」我 老公一面哭，又一面咬牙切齿，真难懂他的绪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

他又继续说：「第二次，我买了个大陆妹，前面搞一搞，没血，我还偷偷问介绍，是不是处呀？介绍说保证是！结果呢，才几个月，那大陆妹就把她儿从大陆接过来了，原来她在大陆上还有前夫！连儿都生出来了，还处个咧！」

我拍拍他的背，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抽几张卫生纸帮他抹一抹脸上的眼泪与眼屎。

他似乎被我这个温柔的举动给感动了，「阮玉，只有妳，只有妳是处就跟了我，外面的都想骗我，骗我的钱，骗我的身体，妳放心吧，虽然妳是越南来的，但我一定好好对妳，不会让妳吃亏的..........」

我 老公老虽老、胖虽胖，肚子上肥太多导致压得他的看上去很短，但他这一片真的告白仍然感动了我。

「谢谢你， 老公，我会好好给你生一个胖娃娃。」我怕他说话时间久了，发现我不是处，赶快邀请他好好地我一，男嘛，出来以后，多半啥事不管就睡了。

我摸了摸他的茎，软软小小的，真不知道刚刚怎么进来的？我躺好在床上，双腿分开，说：「 老公，进来，我给你生个胖娃娃。」

岂知道我 老公却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我刚刚........」

我有些诧异，「刚刚？」心想，刚刚才了三下，就唏哩糊涂的哭了起来，不会吧？

「我........我除了洗肾，还有点糖尿病，刚刚........刚刚已经结束了。」我 老公低下。

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包括为什么下面那摊鳝鱼血会这么腥，原来除了鱼血，还有一点别的。

我坐起身来，俯下去，含着那混杂鳝血与的小吸了两，又帮他退下包皮，把里的包皮垢也用舌清的净净，我斜眼瞄着我 老公的表，如果有天堂，那也不过如此了吧，我猜他心理如此想着。

清乾净他的茎以后，我去厕所把嘴漱净，再扶着我 老公洗澡，帮他刷好身体，最后再把床单拿去洗衣槽，换上净的新床单。

我 老公看我的眼神变了，我猜，那是。 妈妈说，只要有，婚姻就不是问题，妳在家家里，就立得住脚跟。

妈妈是对的，但我要克服的问题，除了我 老公 之外，还有他第一任老婆生的儿子。

***

爸爸这几天跑去埃及玩了。

我原本以为他这种洗肾病是不能出国的，原来，有钱什么事都办得到，他们那种旅行团，有专属的随团洗肾护士，出发前就连络好当地的洗肾医院，一下飞机就让他们这群肾亏的去洗肾，再慢慢玩，旅游洗肾，两不耽误，好不痛快。

至于为什么要去埃及？我不知道，可能是学他的偶像吧，据说他的偶像 蜜月就是去埃及，所以他也要去埃及「外出取材」一番。

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理由，但老爸不想告诉我。

总之，家里终于只剩下我跟阮玉阿姨了。

***

「阿和，你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阮玉敲了敲和生的房门，和生探出去，对阮玉 做了一个鬼脸，「不用啦，阿姨，妳昨天才帮我洗过衣服，天天洗衣服，太辛苦了。」

阮玉轻轻一笑，她的脸比一般越南姑娘要白得多，当年在西宁乡下，被当地的少男们称作是月亮仙子，她笑起来，有一种珠圆玉润的美，那种美，是一种温柔顺从的美，像是淡淡的月光一样，可以抚慰男受伤的心灵。

「没关系，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挪，这是你昨天换下的衣服。」阮玉把和生洗好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地递给他，她心细如发，连和生的白色内裤，有任何一点黄渍或脏污，她都会千方百计地把它洗的白如新，再叠成像是在衣服店里代卖的商品一样，天天如此，再还给和生。

和生接了过来，随意地放在书桌上，突然抱了阮玉一下，说：「谢谢妳，阿姨，我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