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野兽本能（2/3）

火花，还是真的知识积累有这么厚？思维有这么敏捷？

江宪道：“或许是因为……它在喝血。”

答案一个比一个惊悚，然而……同样无法反驳。

江宪顺着血迹继续往前走，做了个手势让大家跟上。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还记得，目击者怎么说的吗？”

“全身银毛？体长三米以上？眼睛血红？”这次回答的，是一直没有说话的最后一位男子。

他身材魁梧，大约一米七九。声音浑厚。

江宪点了点，肃容开：“重点就在全身银毛上。”

“它不可能是天生白毛。生活在黑暗中的捕猎者，要想捕猎成功，不会进化出违背生存环境的细节。这是基本的生存法。”他顿了顿，看向幽的，淡淡道：“如果对方长期生活在这种地方，造成全身银毛的结果有两个。第一，长期见不到阳光。第二就是……”

“缺少盐分。”

“知道歌剧白毛吗？被封建压迫的子，躲进山里活了几十年。因为缺少盐分，发尽数变白。套用到野兽上。它或许是第一次看到，或许它不知道类‘味道’怎么样。但是，中食物的缺乏，让它主动选择了攻击。同时，当二敢子涌出血的刹那，它就会明白，这个生物和其他动物一样，血中包含盐分。长期生活在这里的生物，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宋濂石感慨地叹了气。

这时候，他莫名想起一句话：真金不怕火炼。

江宪的声音在继续：“这只生物肚子上能躺下二敢子，说明体型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大。而且非常聪明。这都和我之前的推测一样——这是一种灵长科的生物。灵长科的生物同样擅长攀岩，而且杂食。”

他晃了晃手电：“所以……接下来的路程，大家务必加倍小心。这个东西危险程度恐怕不比饥饿的老虎低。而且，在吃过二敢子的血后，我们……全都进了它的菜单。”

他的脚步声远去了，这一次，所有队员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跟了上去。

“宋队……”年轻警员几步赶上，微微喘着气低声道：“这领队……好像有点6啊？”

“少说多学。”宋濂石看了对方一眼，压着声音回答：“你才毕业，着呢。”

一行继续往前走去。

这条坑道出乎意料地长，而且越往里走越宽。且没有其他任何岔道，开始只有十米宽的坑道，坡度向上，但走了一两百米之后，坡度开始缓缓往下。

而就在他们顶的血迹，也越来越淡。终于，在过了半小时后，彻底消失。

“难了。”瘦削男子叹了气：“这出血量，已经这么远……二敢子恐怕难了。”

越来越淡，是因为无血可出。

江宪没有回答，没过二十分钟，他就抬起夜光手表看看时间。再又走过二十分钟后，他终于皱眉抬起了手。

队伍瞬间停了下来。不等他们开，江宪就沉声道：“你们有没有感觉……这里的温度有点高？”

“确实。”宋濂石点道，他已经拉开了迷彩服最上方的扣子。拉链也往下拉了一寸。

“这温度不太正常。”江宪沉吟片刻，拿出一张地图蹲下，招了招手，让所有都聚集过来。用手指向地图上兴元市的方向，沉声道：“各位，越往地下走，温度是会越高，但是现在的温度起码比我去过的地下高了两三度。这代表……”

他重重吸了气，轻轻砸了砸地图：“这下方，或许有地下火山。”

“不可能。”瘦削男子摇了摇：“西泾全省内没有火山。”

“问题就出在这里。”江宪在地图上佛坪的位置点了点，再直接往东北方向画，那里正是西部重镇，西泾省省会所在，十三朝古都——长安。

魁梧男子倒抽一凉气：“长安？这条隧道在朝着长安前进？你确定？”

江宪没有回答，而是用力点了点。

现场全都安静了下来。宋濂石点了点，年轻警员立刻拿出一枚指南针，然而刚刚拿出，就愕然道：“领队，宋队！指南针失灵了！”

江宪拿出一根大针，递给宋濂石：“在发上摩擦一分钟。”

宋濂石不解地接了过去，但仍然照做。甚至没有问题为什么。

接着，再拿出水杯，倒了一杯盖的水。等宋濂石摩擦完毕之后，取出一板胶囊。抠出一粒，小心分开，倒掉中央的药粒，又重新合到一起。最后，将大针穿过胶囊，放在杯盖里。再将水杯盖放在了地图上。

看着穿着针的胶囊颤巍巍地指向地图正南方，所有队员都没说话，只是见鬼一样看了对方一眼。

这特么……也可以？

“我的方向感不会出错。”江宪再次开，这一次没有任何提出疑问。他凝重道：“长安和兴元，虽然毗邻，但是气温相差极大，就是因为中间横着秦岭。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