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2/4)

我这么好,不如你十八岁,桃花盛开时,我就娶你吧。”说到此处,孟子砚还凑到我耳边,呵气如兰,轻声道:“这样,你就能看清,我到底有多好!”

听到这些话,我突然心跳加速,脸瞬间被羞的通红,我推开他,转就往外面跑去。而他却站在原地,不停的笑着。

七夕节,本就是男互定姻缘的子。那天下午,他带着我去月老庙里,求了一份我与他的姻缘。

我们在红布条上写着彼此的名字,还在上面写上我们的愿望。我写着,只愿君心似我心。

他写着,定不负相思意!

我俩将红布条绑在一起,挂在姻缘树下。

这些美好的回忆,能让我一辈子珍藏在心,永不忘记。

而五天后,便是我十八岁的生辰,也是孟子砚娶我做妻的时候,我心中除了开心还有期盼,期盼我们成婚后,能执手朝朝暮暮,相伴生生世世!

宣平侯府中,今迎来了一位贵客。他便是当今新皇——宁宇晨。

孟子砚听到新皇光临府上,便整理好衣服,亲自出去迎接。来到宣平侯府大门前,只见宁宇晨的马车已经到了门,下正服侍着宁宇晨下车,孟子砚跪在地上,行礼道:“臣孟子砚,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时!”

“谢皇上!”宣平侯起身后,便接待着宁宇晨来到大堂之上。

待宁宇晨上座后,丫鬟才将茶水奉上。

待大堂里的全都下去后,宁宇晨才笑道:“老侯爷自从将侯府的位置传于宣平侯之后,宣平侯就再也没有为皇室效过力。一腔抱负才华皆埋没于此,想来,这心中甚是不甘吧?”

孟子砚轻笑,“皇上,臣身为臣子,自当是听于皇上差遣。家国动时,臣自当为君分忧,但家国安康时,臣就在这宣平侯府中,饮酒赏花,作诗舞剑,也乐的自在。”

宁宇晨点,心中对他很是欣赏。

宁宇晨笑道:“宣平侯,朕初登大宝,根基不稳,正是需要宣平侯这种有才能的忠臣前来辅佐。”

孟子砚一听,便知道宁宇晨的意思。孟子砚走上前,行了一礼,“皇上,臣食君俸禄,自当担君之忧!皇上如此信得过臣,是臣的福分,臣定当尽心尽力,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宁宇晨笑意更甚,“好,有宣平侯这句话,朕,十分欣慰啊!宣平侯,朕此来却有一件要事,听说,阳卷出现苗疆。”

孟子砚一听便知其意,应道:“皇上,臣愿明动身,为皇上一探究竟。”

宁宇晨摇,解释道:“宣平侯误会朕的意思了,此去苗疆,不知何时能归。而朕的朝堂上,可少不了像宣平侯这样的忠臣啊!”

孟子砚不解,“那皇上的意思是?”

“此事,可给宣平侯的心腹去做!”

孟子砚听后,行了一礼,“臣遵命!”

宁宇晨大笑,夸赞道:“宣平侯可真是一点就通的聪明呐!朝堂上能有宣平侯这样的臣子,实乃朕的福分。宣平侯,天色也不早了,那朕,便先回宫了。”

宁宇晨语毕,便要离去,孟子砚听后,转身,朝着宁宇晨的身影行了一礼,“臣,恭送皇上!”

宁宇晨上了马车后,车马缓缓驰行。宁宇晨掀开车帘,一个身穿白衣的子,从他车旁路过,这子引起了宁宇晨的注意。

宁宇晨命令道:“停车!”

车便停了下来,宁宇晨仔细看了看这从她车旁缓慢而行的子。

子生得肌骨莹润,肤色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眼如桃花,黑发如墨,手指纤细,腰身修长。

看见她,宁宇晨心中一时五味陈杂,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因为这个子竟长的与她的娘亲楚姬太像了,准确来说一模一样。

宁宇晨五岁丧母,当年,宁宇晨的娘亲生下宁宇晨后,遭宁浩的母亲迫害,所以才会死。宁宇晨的母亲死后,宁宇晨跪求在宁岳的寝宫前五天五夜,求宁岳为其母申冤,结果,直到宁宇晨病了,被抬回去了,宁岳也没有答应替她母亲申冤,所以,这么些年,宁宇晨一直都恨宁岳。

宁宇晨看着那姑娘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回想到曾经,他的母亲告诉过他,死后会转世投胎,转世投胎后,那个转世的会忘却生前的记忆,重新做

他想着楚姬的话,心道,难不成,这姑娘就是母亲的转世吗?他轻叹一气,吩咐随行的一个身穿紧身黑衣的男子道:“暗地里将前面那子的身份,姓名,家住何方,底细全部调查清楚。”

“是!”

男子应了一声后,便离去,偷偷跟在那位子身后。

男子走后,众便继续前行。

自从楚徽音将盘县收复后,便将带的五百士兵放盘县,埋伏在盘县中。

楚徽音还派在大当家房中的地窖里找到了二十箱炸弹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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