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不探地”（2/3）

见他不动，露出诧异的眼神来，说：“怎么回事？你的仵作活计整完了？”

谢明望：“.......”

他无语半晌，最后说一句：“真是扶不上墙啊.......”

李奎：“啥？”

谢明望刚要说话，却看到了旁边过来的一脸平静却不一定真的平静的赵南星。

顺着赵南星的目光看去，发现来的还不少，络央蹲在那尸体旁边，她手上拿着艾熏过的帕子，此刻正在下意识的擦拭手指。看来已经掀开过盖尸布看过了。

络央抬和赵南星换了一个眼神，谢明望没露过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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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十分微小的一个点的动作。

谢明望心中一动，心想不会那么巧？

“你们认得这个死者？”

这一句话反而让络央和赵南星奇怪了，赵南星说话道：“难道师叔你不觉得她眼熟？”

谢明望本着一种“我应该觉得她眼熟吗”的前提，再次掀开了盖尸布。死者是个年纪约莫在十四岁到十八岁之间的孩子，脸颊鼓鼓，穿着一件青色的衫子一双同色的绣花鞋，衣服大约是因为被水流裹挟的缘故，被冲的松散开来不少，可是以便如此，也能看出来那是一声普通姑娘家的打扮。要么是个小家碧玉待字闺中的儿，要么就是一些大户家的婢这一类。

谢明望又摸索了一下死者的手，手是僵硬的，因为血停止流动的缘故，摸起来自然不会有活该有的柔软和温暖，但是谢明望依然摸到了手中的薄茧，她的指甲平滑而短，这不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的手。

她的身份应该是个普通家的姑娘，过得子并不算是苦，至少吃得饱穿得暖，还有花戴，她耳坠上还有一对成色很不错的耳环表明了她应该有了心上的事。

可是......他应该去哪里去认识怎样的姑娘呢？

谢明望有了片刻的困惑。

他抬望着赵南星，说：“我有些糊涂，你既然明白，何不给我一个明示？”

于是赵南星给他明示：“她叫小柿子，是荒宅里的一个少，冒霜夫庇护下的一个姑娘，只不过她在冒霜夫中毒之后就被掳走了。掳走她的，应该是和小铃铛有关。”

小铃铛......

对于小铃铛，谢明望有印象。冒霜夫中毒就是小铃铛所为，她有了在外的一个郎，年轻的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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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初开，又是在十五六岁的年纪里，骨子里最是叛逆，她不懂得她们的危险，也不明白冒霜夫至死都想要回去南山岭的执念，她只觉得不管是那处荒宅还是冒霜夫的庇护，于她来说都如同牢笼一般，她把冒霜夫当做了宛如拆散牛郎织的王母，一心想要打碎那个王母的金簪，再那道银河出现之前就和心中的郎远走高飞。

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个怂恿她的郎不知所踪，庇护她的冒霜夫拔毒成功之后沦为兽最后死亡。现在，小铃铛被间界的弟子管控，明面上自由，却永远不会自由。她的姐妹受她所累，失踪多之后，尸体被发现于城外的泥土之下。

络央看了看小柿子的况，说：“甚至有可能，小柿子是在她失踪当就死了。”

李奎道：“可是她中的毒不是慢的吗？”

赵南星说：“就是因为是慢，而且这种毒中毒初期完全看不出来异常，自己也觉察不出来，所以什么时候下毒实在是没法推测，加上尸体在土中掩埋，隔绝了空气，尸体的腐烂程度也会比平时要大大缩短.......这是个高手。”

谢明望忙道：“下毒的高手？”

赵南星似乎白了他一眼：“杀的高手。”

谢明望十分不满，带着点悻悻的惆怅，不肯再开。反而是李奎有了疑问：“杀的高手和下毒的高手，有什么本质区别？”

赵南星站起身，也在用那条艾熏蒸的手帕擦手，一边擦手一边道：“这区别大了——下毒的事，可以奉命行事，可是杀......不管是自己亲力亲为还是假手他，那么这个，心中是有了杀意的。——这就好比我要杀你，和别命令我杀你，不一样。”

李奎说：“这我懂，一个是主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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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从犯。”

赵南星点：“主犯和从犯大概都有实施行凶杀的行为，但是一个是心中有恶，一个是服从行事......当然，这不一定。具体如何判定要看具体的事。”

赵南星看了一眼谢明望，很快就转移了视线，说道：“不过，若是真的是个收钱财替消灾的组织，其实也是罪大恶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