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之母子篇】(1-7 完)（4/11）

柳如

慧把话题岔开问起了他的个问题。

「有啊！我还谈了两个呢。」阿聪见妈妈就像小孩听大讲故事一样，听

得有滋有味，他的谈兴就越来越浓，越谈越起劲，他的才，他的幽默和他的那

段「曲折」的故事，终于看见了妈妈的脸上和眼睛里都流露出了赞赏和崇拜之。

九点半，刘玉兰准时去睡觉了，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外婆睡后，阿聪更是神吹勐侃，他对妈妈说，在学校里，好多孩喜欢他，

追求他。

他前后选择了两位生，他说她们是怎样的他，怎样的痴……但后来他

还是与她们分手了。

「她们那么漂亮，那么可，为什么你还要离开她们？她们一定会很伤心的。」

柳如慧当然相信她儿子的魅力，她彷彿很理解那两个孩子，因为失去最的

的那种痛苦她是用了整整二十几年才得以解脱的。

沉文聪没有想到不惑之年的妈妈思想居然还如此单纯，而她的心地依然如此

善良。

她一定认为每个孩子都会像她一样的痴，一样的感受。

面对妈妈的置疑，他只好耐心地解释：「我和她们接触一段时间后，我才发

现她们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孩，我不她们。我认为真的应该有一种感觉，

这是一种内心被强烈震撼被对方吸引住而不能自己的一种感觉……所以我离

开了她们。」

「你既然没有过这种感觉，那为什么又把真的说得那么准？」柳如慧不

知不觉地和儿子讨论起来了。

「我有过了！」沉文聪突然站起来坐到了她坐的双沙发上，他们再一次挨

在了一起。

他两眼盯着妈妈，很自然地握住妈妈的手，然后轻声地，一字一句地说：「

在今天我一见你的一刹那，我就有了那种感觉，后来那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不要说了！」柳如慧觉得阿聪的表白太冲动，太莽撞，太无礼了。这一刻，

她只觉得他在践踏她做母亲的尊严。

生气地站起来，也不回地走进自己的卧室。

躺在床上，柳如慧翻来覆去地想着今天她与儿子之间所发生的一切。

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会发那么大的火。其实她知道，阿聪的言语和举动冒犯

了她，责任并不在阿聪一个身上，她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从一见到阿聪开始，

她就有了阿聪说的那种感觉，后来听完阿聪的那段经历，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与

强烈。

她偷偷地把阿聪与阿杰哥比较起来，她发现阿杰哥身上的优点，阿聪几乎全

有，而阿聪的气质和那种男子汉特有的魅力是阿杰哥所不具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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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他们所处

的年代和文化休养有关。

她觉得阿聪对她的吸引力越来越大，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喜欢阿聪这种男，

或者脆说自己已不由自主地上了阿聪，她甚至奇怪地憧憬着与阿聪双栖双飞，

共沐河……

她明白了，自己之所以发那么大的火，是因为自己害怕，害怕这种畸形的

肆意发展，发展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

尚存的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这样做！

她理智地拒绝了阿聪，她知道阿聪一定很伤心，很难过。

一想起阿聪伤心难过的形，她的心像是被利刃勐的一扎，心痛极了。她想

起这么多年来，作为母亲的她竟一味的自我封闭，对儿子的生活，学习竟然不闻

不问她从来没有看过儿子的成绩单，从来没有去过儿子的学校，她竟然从来没有

为儿子买过一样东西，哪怕是一粒糖，一件衣，一块橡皮……

「阿聪，原谅妈妈，因为那时候妈妈一直以为你是那个流氓沉飞的儿子，妈

妈恨不得抽他的筋食他的，所以把你也连同恨上了……」

柳如慧蒙着被子嚎啕大哭起来，她从来没有这样自责过，这样后悔过。

本来，她打算这次阿聪回来，她要好好他，好好疼他，好好补偿他。

可是就在他回来的第一天，自己就这样对待他，他心里好受吗？他一定比她

现在还要难受，他在哭吗？

对于今天的「理智」她又觉得的后悔了。

「对于你，妈妈为什么总是犯错呢？……好可怜的阿聪啊……」

第四章

在以后的时间里，阿聪在她面前又变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他们母子间的

距离彷彿又变得很远了。

他对她的态度像是又回到从前一样，他对她很尊重，很礼貌，很客气，却又

显得很生分。

柳如慧不喜欢这样。

她开始想方设法地靠近他，她亲自下厨为他做他最喜欢吃的菜餚，她去为他

买他最喜欢的颜色的衣服，她为他仔仔细细地整理和佈置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