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中秋月儿明（2/4）

，“溪边石蟹小如钱，喜见囷赤玉盘。半壳含黄宜点酒，两螯斫雪劝加餐。”

卓茂、彭宣齐声赞叹。

幽幽竹林晚，森森秋菊灿。

小院另一角，无病、卓戎、彭寞竴和公孙肱也在围桌吃蟹，只听无病笑道，“这清蒸螃蟹味道最好，蘸着这心调配的料汁，鲜美无比，明我亲手做醉蟹、面拖蟹、椒盐姜末蟹，请你们品尝。”

众大喜，卓戎剥壳不便，扎得手通红，无病探手拿了过来，“我来帮你。”

公孙肱一边怪笑，“你对卓兄也太好了吧！脆，我和寞竴的螃蟹也由你来剥皮吧。”

无病笑笑，“没问题，都给我就行。”无病一边剥一边说，“关姨娘跟我说，宛城豪族东野家吃螃蟹，在蟹壳上还要贴好雕有龙凤祥云花纹的金箔呢！”

彭寞竴撇着嘴，“啧啧啧，好奢侈。”

卓戎冷哼一声，“无病哥哥说过，朱门酒臭，路有冻死骨。东野家向来心狠，不怜悯老弱孤贫，这豪强为富不仁，哎，不能长久享福。”

公孙肱点，盖因亡父，已经变得沉默内敛，寡言少语。

无病笑笑，“这螃蟹吃法万千，我给你们讲讲我知道的。有种吃法，叫蟹酿橘，选大个熟透的橘子，削掉一边，剜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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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甜的果，要确保整个橘皮不不漏。果捣碎，将橘子汁灌到橘皮里，再将事先已经蒸熟的蟹、蟹黄填进去，再盖上盖子。这时候，将这橘子放进小盅里，灌满酒、醋，大火蒸熟。蟹伴着橘子的清香，吃一，馨香满舌。”

彭寞竴馋得流水。

“这河蟹鲜美，如果选用蝤蛑，就是海蟹，吃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好似拥抱了整个蓝色的大海。”

卓戎言，“海蟹，好吃呢。去年，皇帝赏赐了海蟹，同来的庖厨当场制作，海蟹煮熟，整个剥壳，取出蟹脚和蟹身里的蟹蟹黄，蟹码在蟹壳里，将蛋黄和蜂蜜搅拌成的汁，倒进蟹壳里，上面再铺蟹黄。最后才整体蒸一遍，吃起来非常鲜美。”

公孙肱问道，“要是毛蟹怎么吃呢？”

“简单。直接煮就可以，当然要和生姜、桂皮、紫苏和盐同煮。如果自己一个吃，两只就好，别吃多了。螃蟹吃新鲜的才好。”

无病喝了一菊花茶，“我还想了两种吃法，一种是将蟹黄调味后，带着蟹壳一起烘烤，烤熟了，拨壳直接吃，我叫它炮烙纣王，让纣王恶有恶报。第二种是将蟹和蟹黄一起捣碎，淋上调味汁，放在一层薄薄的面皮，卷着吃，再切成小段，断面呈现的蟹雪白如银，蟹黄颜色似黄金，我叫它金银花夹白蟒。”

卓戎眨眨眼睛，“你是不是想着两道菜一起吃，白蟒纣王被炮烙成了金银花夹？”

彭寞竴和公孙肱齐齐瞪大了眼睛，“无病哥哥，果真有大学问、大抱负。”

无病呵呵笑起来，“岚君兄才真聪明，我才说完，他就猜到了。”

公孙肱站起身来，“国不宁，必有内贼，来必定除之。我们相识一月有余，投意合，咱们结拜为兄弟吧。”

彭寞竴高兴地跳起来，“我同意！”

卓戎面色不好，“要结拜兄弟啊？这......”

彭寞竴拍拍卓戎肩膀，“你不整天和无病哥哥长，哥哥短，拜就拜吧。”

无病已然站起来，“我早有此心，自从见了彭兄、公孙兄，我就认定你们是我一生的好友，咱们投脾气。我来念祷词，我早想好了！”

无病与彭寞竴、公孙肱站在了一起，三眼神灼灼看着卓戎，卓戎只好硬着皮，站在了一起，心思快速翻转着，“神明不可欺！”

四叩拜明月，无病吟诵祷词，“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将发硎，有作其芒。刑天舞兵，斗志昂扬。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方长。大汉子民，护国安康。

皇天后土，月明鉴。四同心，披肝沥胆。永志武报国，扶危救难。常记护卫黎民，驱逐贼患。毕生安保社稷，治国平天下，恩威布四方。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

彭寞竴、公孙肱心内火热，吟诵一遍，四齐齐叩，“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

卓戎手捏着无病的一角，默默念道，“再求生则同衾，死则同！”

自此四义结金兰。卓戎最长，其次彭寞竴，再次公孙肱，无病最小。

无病叩首，拜了大哥、二哥、三哥。公孙肱扶起无病，抱拳，向着无病行礼，“四哥无病，汉室宗亲，不可为弟，我意尊无病为兄，受我一拜。”

彭寞竴一愣，旋即明悟，叩首。无病推辞不过，只得应承。独有卓戎笑嘻嘻地，傲娇的抬着眉眼看着天空，“我早就叫他哥哥了，我早有预见。”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