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黑月光（2/2）

越觉得不对味。

如果抛开战斗的部分，这暗黑坏龙在顾云心目中的地位岂不是和白月光差不多了么？

作为文学少（图书馆限定），安铃还是知道白月光的含义和分量的。

现实中并不存在，也永远遇不到，只能存在于想象之中。

可是想象，离得越远就越能产生距离和美感。

“安铃，我最近想明白了一件事。”

顾云打断了安铃充满危机感的胡思想。

重新走过四项试炼之路，以及在和『战争』手过后，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

“嗯？”

“我觉得修炼，或许可以不需要对手。”

击败一个个强敌，只是修炼成果的证明，而到了一定阶段后，战胜时的喜悦就会越来越少，以至于到了如今平淡如水的地步。

然而当他重新走过四项试炼，与『战争』手回想起了自己一路走来的种种经历，心中的澎湃却依旧不减当年。

当修行到迈一定阶段，对手就消失了。

“嗯。”

安铃点表示认同，尽管她对于修行一窍不通。

所以……

无论『战争』还是暗黑坏龙，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胜利的喜悦极为短暂，真正让顾云沉浸其中的，是摸索与成长的过程。

这些想法，还是他一次向其他提及。

每当和安铃坐在一起，他的心便会出放松下来。

顾云无法解释这种古怪的感觉，长老们没教过他，在战斗中也从未遇到过。

也许，

这是另一项修行的开始。

他莫名产生了这样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