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辛夷绣荷包作信物,王樾被捉奸遭痛打(2/3)

大,若不是事发突然,我也不会夜贸然来访,还请二弟马上打开房门!”

“可我都更衣睡下了啊……”王樾苦苦挣扎,不想也不能开门。

“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你若是不开门,那我只有请父亲大亲自敲门了,或者我和吉喜现在就门而!”王鉴的声音冷冽得如一根冰针,字字刺王樾的颅,王樾都要炸了。

王樾和赵巧莲只觉得天就快塌了,马上要砸下来,将他们压得身碎骨。

见王鉴就要进门,自知凶多吉少的赵巧莲慌中匆匆穿上衣裳,想躲藏起来。王樾的房间竟没有任何藏身之处。无奈之下,赵巧莲只能躲在她同王樾一起共赴巫山云雨的龙凤床下。

王樾赶紧用被单将床下的赵巧莲藏好,强装笑脸地对王鉴说:“大哥,你说什么话呀,能有什么事把你给急得啊?待我穿好鞋,这就来给你开门。”

等一切简单布置就绪,王樾穿上靴子给王鉴开门。打开房门那一瞬,王樾呆住了,门外站着王鉴和身后的吉喜、吉顺、吉瑞三名家丁,还有王玺和大夫蔡秋娘!

“给我搜!”王鉴的眼里出一杀气,对三名家丁吩咐道。

在收到王玺的点首肯后,三名家丁仔细搜查起来,珠帘后,衣柜里,八仙桌下,就差龙凤床下了。王樾站在龙凤床前,见吉喜等朝这边走过来,马上就要把藏在龙凤床下的赵巧莲给搜出来,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发抖,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躲在床下的赵巧莲吓得面如土色,心如鹿撞,与其说像激的流水般不平静,倒不如说更像沸腾的开水一样翻滚起伏。

王樾心急如焚,方寸已,急得满脸通红,说话结起来:“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王鉴冷笑了一声,令生畏,皮笑不笑地说道:“我的好弟弟,我来看看你的好事呀……”

话音刚落,三名家丁不顾王樾的阻挠,一把掀开床沿边用来遮住床底的被单,床底下横躺的赵巧莲衣衫凌,原本红的面色被吓得煞白,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拽着衣角,不敢面对众。赵巧莲双腿打着摆子,战巍巍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极其羞愧地低下站在王鉴面前,完全不敢直视王鉴的眼睛。

王鉴的双眉拧成疙瘩,手上的青筋起,恨得牙根发麻,手指骨节发痒,“啪——”的一记耳光,重重扇在赵巧莲脸上。王鉴对着赵巧莲大骂:“**!如今赃俱获,你还有何话可说?”

赵巧莲摸了摸刚刚被王鉴扇耳光的地方,红肿火辣的疼,呆呆地望着王鉴,眉宇间凝固着委屈,平闪光的双眼朦胧起来,鼻尖酸酸的,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流到嘴角钻进中,咸咸的。她抿了一下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凭泪水奔涌,捂起脸痛哭起来,欲对众细数这么久以来所受过的苦楚。

赵巧莲声泪俱下地哭诉道:“我是不守道,这都是王鉴你我的!自从我嫁王土司府,成为你的填房,你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夫吗?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嫌弃我是乡下。我知道你忘不了那个朱氏,我使劲变着花样对你好,只是希望你不要整天愁着个脸。可是你对我呢?你就像是一把冷冰冰的刀子,扎进我的心窝子,扎得我鲜血长淌。王鉴,是你自己亲手把我对你的一片真心给毁了!你不肯珍惜我,自然有其他愿意珍惜我。王鉴,这一方绿巾,是你亲手给你自己戴上的!”

王鉴怒的双眼盯着赵巧莲,眼神俨然成了一团烈火。他恨这里发生的一切,反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扇在赵巧莲脸上。王鉴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不可遏:“这就是你红杏出墙的理由?”

不等赵巧莲回答,王鉴一个箭步冲到王樾面前,迎面对着王樾的鼻子就是重重一拳,打得王樾鼻血直流。王鉴一边打王樾,一边怒吼道:“王樾,你真是我前世修来的‘好弟弟’啊!好一对卖俏行夫**!王樾,我王鉴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愤怒的火焰在王玺心里熊熊燃烧,脸上的筋微微颤抖,气得浑身直打颤,顶到嗓子眼的火跟着蹿上脑瓜门,怒气回在整个房间里,指着王樾厉声喝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逆子?你怎么会被这狐媚子迷了心智,变成如此邪之?我本唯你重用,把治兵、监政之权都给你,希望你能够成为我的左膀右臂,等于是把整个王氏一族的兴衰荣辱到了你手上,把整个龙州宁武司千千万万百姓的福祉恩泽到你了手上,而你却犯下这等十恶不赦的内之罪来,真是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大夫哭得跟泪似的,嘴唇打颤,不断重复着一句单调的话:“造孽啊……造孽啊……”

懊悔不断敲击着王樾的心,王樾悔不当初,真不该为了不让王鉴有后,反而把自己弄到如今这个地步,现在后悔也晚了。王樾感到十分奇怪,王鉴是怎么知道今晚赵巧莲在他这儿的?又是怎么知道他和赵巧莲之间的关系的?究竟是谁告的密呢?

王樾只觉得脑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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