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敲门声(2/3)

寓吧,你们是谁先发现事不对了?”

“我和体育委员。”路小鹿说,“当时其它都在睡觉,他看我在烧水就想帮我一把,然后有什么东西敲门,我们都吓坏了。”

敲门......

这话让宁永学想起了追逐自己的敲门声,正是那东西驱赶着他四处逃跑,然后一撞上曲奕空。到来,没想到自己居然不是被它杀掉,反而是被她......

路小鹿瑟缩着身子靠近火炉,又指指宁永学手上的表。“半夜零点,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还有十来秒你就能听到了。”

话音刚落。

咚、咚咚、咚......

宁永学侧耳倾听,——外面确实有东西在敲门,敲门声单调、机械、刻板,像是的脉搏声,虽不可见却如有实质,分明隔着一个门廊的距离,却感觉就在身旁。

刹那间的感受仿佛尖锐的铁丝在指间磨动,在皮肤上爬行,在发间皮传来丝丝刺痛,在脏腑中抓挠不休。

从铁门的边缘缝隙可见锈迹斑斑的铁丝像的长发一样流淌进来,摇曳不止,几乎淹没了门窗。斑驳锈迹漫出诡异红光,使得狭窄门廊错,其光影界之处宛如咬合的利齿,扭曲着们认识现实秩序的理

宁永学看到门廊附近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了,亦或是他注视那处的眼睛变得模糊了。每一个物体的廓都在影咬合下相互侵蚀,仿佛要在撕裂和溶化后合为一体,再无分别,再无界限,——也包括他自己的灵魂和血

异常的冲动从外界灌输过来,含有一系列极端的绪,令想要大声嗥叫,想要撕裂自己,甚至想把斧对准自己的颅劈下。

宁永学看着这冲动置身在自己心中,就像注视浮在水面上的一具腐尸。它企图污染自己,引出们心中的恶念,但它没能成功。

吸一气,接着一阵锈迹斑斑的黑色铁屑就从他咽喉中涌而出,带着令不安的邪气,其中湿的恶臭差点让他吐了出来。

那似乎是体内排异反应察觉的异物。

带有邪气的铁屑凝结成一团雾,悬在他眼前不停翻涌,令觉得自己宛如置身在梦中。

怎么回事?

对峙半晌后,铁丝才从紧闭的大门缓缓收回,铁屑也如风中灰尘般往门廊飘走,沿着缝隙消失无踪。片刻之后,敲门声换到了另一个房间,另一扇门。

依旧是那单调的咚、咚咚、咚......

宁永学转过,看了眼眼睛大睁的路小鹿。他伸手卡住这家伙白皙的细脖子,把她脸朝下抱在腿上,用力拍在她背上,她立刻往外呕吐起来。

“把你喝下去的水都吐出来。”宁永学说,然后又是一拍。

“不,——呃,——我,——啊!我把随身听送给你!求你别杀——”

她胸翻涌,把水和肺里的铁屑全都吐了个光,有些都流在他腿上了。眼看它们再次化为乌有,消失不见,这一幕多少有些惊悚。

要是他们的体育委员也吸进了这玩意,所谓的张老师很可能会遭遇不幸,八九不离十。要是那群聚在一起的学生都吸进了这玩意,事就会变得非常扭曲了。

是有谁希望这种事发生吗?

宁永学把路小鹿在椅子上摆好,让她靠在靠背上,反正这家伙营养不良,也不比他表妹重多少。他缓步走到走廊,隔着猫眼往外看。不过,那东西似乎已经离开了,敲门声也很远了。

徐路同学睡得倒是死,恐怕把他朋友撬了他都能睡到第二天早上。不,我是会这种事的吗?啧,我......这家伙其实还是挺可的,完全符合姓名。

虽然一身老土的蓝白配色秋季高中校服,怯生生的脸却很白皙小巧,适合拿一只手从下捧起来。叠的睫毛挂着泪珠,闪着光亮,眼眶通红,狼狈的样子比正常的面目更漂亮,就是有些太纤细了,脖子像根柔弱的花茎,仿佛一碰就会断。

“那、那.......那是什么?”路小鹿问,“发生了什么?”

“呃,我也不知道。”宁永学沉思着信编故事,“但我觉得肯定有想虐待你们,比如说让你们自相残杀,死得痛不欲生。”

她更惊恐了:“虐待?自相残杀?死得痛不欲生?”

“可能是你们的洛老师对你们不满吧,我看你们是死定了,我可得想想怎么逃跑。”

路小鹿声音越来越低:“这太荒谬了......”

“跟我谈谈她是怎么一回事。”宁永学踱步回去,站在她面前,“我不想听你说她是个完美的好老师、好班主任。可能徐路会这么说,但你不会,因为你有什么话都会说出来,是不是?你刚才说她把猪养肥了就想宰,还说她要把你们挂在天花板上放血,全都做成叉烧包,我应该没听错吧?”

要是洛辰真是掌握密传的,事就有意思了。在当今时代,传承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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