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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夜里停的，那俩也是夜里回来的，俩正儿八经从民宿大门进来的，一推门，看到两个困的东倒西歪的靠坐在沙发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听到门开的声音沙发上的终于清醒了。

“嘛不回房间睡呢？”

顾程赶紧揉揉眼睛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我怕我自己睡着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徐克欲言又止，他没敢说出，他在担心海川神。

周白什么话也没说，恢复了平静的神态坐在了俩对面的沙发上。

李清婉走过来拍拍徐克的肩膀后和周白坐在一边。

“没事，放心吧。就是受了一点点点点的皮之苦，没出什么大事。但是海川神主看起来挺生气的，回去大概会挨一顿打。”

徐克显露出一些担心的神。

“我能拦的我已经帮你拦过了，剩下的是他们的家务事，这我可就管不着了。”

李清婉站起来:“没什么事都回去睡觉吧去。”

“等等。”顾程抓住她的胳膊。

他后面的话刚要出被周白的动作打断，周白只是很自然地把他的手从李清婉的胳膊上拉下。

“怎么了？”

“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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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还真没见过这么安静的顾程。

回去的路上是徐克开的车，顾程托着脑袋坐在后排看着窗外发呆，李清婉睡得迷迷糊糊的一下一下的点着窗户，周白早上就回了魔界，回去的路上还是他们三。

来的时候兴致盎然，三有说有笑，走的时候未免显得冷清了一点。

说好的度假村，一天花费在路上大半时间，一天又下了整天的雨。

“顾同学，”徐克看看车内镜反的忧郁物种，“你怎么不困？”

“我为什么要困？”

“我才不信你昨天晚上睡得好。”

顾程把啃着的手指拿下来坐直了。

“为什么这么说？”

“试问，谁能和白天差点要杀了自己的同住一屋还睡得好觉？”

“何止是没睡好，我一宿就没睡。他一翻身我就觉得他要杀我了，胆战心惊一晚上。”

徐克笑了:“魔主想杀你都不用等到你睡着，昨天白天魔主绪失控但是晚上就好了，你放心吧。”

“那你说他是怎么好的？”

“不敢妄议。”

“切。”

顾程继续啃手指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棵树接着一棵树被落在他们身后。

“徐克，为什么感觉你没有那么喜欢海川神？”

“啊？”徐克瞟了一眼镜子，里面的还保持着那个状态。

“她挺疯的，但感觉你挺正常的，而且你调整心态蛮快的。”

顾程也知道，这话怎么也不应该当着他的面说，但是他就是好奇徐克是怎么想的。

“做仙嘛，”他笑笑，“还是要先立业再成家，努力工作，努力做出好业绩。而且我成仙况特殊，上都不太重用我，我当然先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大概就是喜欢程度比对方少吧。顾程心想。

徐克也丢给他一个问题：“你现在也大三下学期了，这学期结束有考虑是实习还是考研么？”

“我们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聊这么正经的话题。”

“无聊嘛，就咱们三个，上神还睡着了，你不和我说话我自己开车就要打呼噜了。”

“大概...实习吧。找个工作才能养活我和她啊，好歹我也是一个肩负着两个的开支用度，而且你的上神大还很能吃！”

“这样的生活可能也用不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

顾程终于又把视线转移回车里。

“上神也不会一直住下去，过段时间你的生活总要恢复平静了吧。”

一直住下去也行，我又不赶她走。

顾程愤愤不平，又不是我养不起了。

李清婉的一会儿晃到左边，一会儿晃到右边，低一点把自己点醒了，整个懵懵的。

顾程拿了个抱枕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拍，她乖乖的靠过来继续睡觉。徐克透过镜子看车后座，发现和顾程眼神汇又赶紧看路继续开车。

“上神算是神界的第二代元老级物了，到他们这个地位一般都不会来界的，上神这次在界住了这么久挺意外的。”

“在神界也就一两个小时，哪里久了。”

“顾同学，我理解你舍不得的心，但毕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