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耳（2/2）
“灰大爷，宋掌柜叫我来取东西……”
“老宋的
换得倒是快，既然是他来找我，这些你随便挑三个给他。”
那灰衣哼了哼。
中年男看着白森森的骨
，两眼发直，一时之间毫无决断。
灰衣老看着他嘴角狞笑。
“老宋用的那法子，死得时候一定要老的才行，还要选埋到土里的
子长的那些，这几个不足三岁的都不合用。”
他伸出一根枯黄的手指在摊子上点了点。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应该都行。”
中年汉子取出一个蓝花布，哆哆嗦嗦地将这三个骷髅包了起来。
“升棺发材，开棺见喜，
这行，就见不得一个怕字，老宋既然用你，你有的是子发财，你们这些见了黄的金，白的银，哪还有什么怕不怕的。”
他耻笑了汉子几句接着说道：“行啦，老宋让你给我的东西呢。”
那汉子咽了
气，掏出一个小包给了那灰衣老。
里面却是一个个大小不同的耳，苍白苍白的让一个黑布包着。
那灰衣老见了嘿嘿一笑。
“老宋就知道我好这。”
说着竟然按捺不住，从里面取出一个耳朵放进嘴里嘎
嘎嚼了起来。
“这个好，这老太婆平里
嚼舌根，耳朵里尽是张家长李家短的是是非非，
味，味。”
“啧，”那灰衣一转看着苏彻，眼神恶狠狠地道：“看了半天热闹，怎么着，尊驾也要同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