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他们断我钱路,我便断他们退路!!(2/4)

娇的说道。

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不屑,字里行间都透露出,此生愿与清流相伴,与浑浊远离的生理念。

但汤皖想了半天,也没能弄明白,迅哥儿嘴里的好是个什么标准,但自己应该是了。于是,打趣道:

“诶.....豫才,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迅哥儿立马翻了个白眼,反击道:

“诶....皖之,你这么做只是为了你自己好!”

“走了!上课去了!”丢下这句话,迅哥儿转身就朝厨房走去,摸了把雨伞,步了雨中。

...........

首都城好久没有下雨了,这场秋雨来的及时,彻底扫除了秋老虎的燥热,也正式预示着凉爽的到来,为凛冽的寒冬提前打好基础。

灰蒙蒙的街道上,水汽与雾气结,街道两边的屋檐,招牌、幌子、在快速的往下流淌这雨水,街上来往的行,身穿蓑衣,肆意的在其中穿行。

而举着油纸伞的行,却是小心的行走着,生怕踩脏了鞋子,便是这场来之不易的秋雨,也有欢呼,有嫌弃,硬是分出个好坏来。

迅哥儿站在街,冷眼旁观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水汽纵横的世界,灰蒙蒙的一片,大概只有油纸伞上的“啪啪”雨声,能让迅哥儿听的分明。

路过了当铺,迅哥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铜烂铁一块,作价3毛。”嗤笑一声后,迅哥儿走了。

路过了粮油行,迅哥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上好的南方稻米,保证全是新米。”嗤笑一声后,迅哥儿走了。

路过了街边摊,迅哥儿听到了街边摊里传来了:“皖之先生如果不值得相信,那么还能相信谁?”嗤笑一声后,迅哥儿还是走了。

路过了茶楼,迅哥儿听到了茶楼里传来了:“知知面不知心,安能辨兔是雄雌?”迅哥儿怔了怔,嗤笑一声后,还是走了。

秋雨依旧在下,打在油纸伞上,顺着伞边往下滴落,从街,落到了街尾,再落向了城外的无边狂野。

迅哥儿不禁站立住了,猛地回首,看向来时的路,除了能分辨远处忽隐忽现的城墙外,眼前的世界依旧是一片迷蒙。

迅哥儿撤下了雨中的油纸伞,抬望向空中乌云背后的明亮,任雨水浇灌在自己的额、眼睛、肩膀和自己涸的心田。

“他们不是为某某好,他们只是为了自己好!”迅哥儿心里耻笑道:“便扒了你们的面具罢!!”

.........

在火车站的维修车间里,一大帮维修工没事,坐在一起火热讨论着,遇到意见相左的时候,争的是面红耳赤,有力挺汤皖,有开始不相信,有冷言冷语。

这件事的社会舆论发酵的厉害,已经在首都城,形成了巨大的社会效应,上至达官贵,下至走马贩夫都在议论。

大家都在等着汤皖出来澄清,但是一连几天,愣是没有丝毫动静,于是,就有谣言相传,汤皖是心虚,不敢站出来承认。

一个光着膀子的男,身上全是油污,正站在一辆瘫痪的火车上,用着手里的大扳手猛烈的敲在铁栏杆上,发出“嘣”的一声巨响,扯着嗓子就大骂道:

尼娘,整天嚼舌根,吃着别送来的饭,还没拉出去,转身就骂别饭不够香,这叫什么,这叫忘恩负义,劳资最看不起你们这些。”

“书贵!你什么意思?你在骂谁?”一个脖子上围着一条满是油污的布的维修工反问道。

“谁要是敢说皖之先生的坏话,我就骂谁。”葛书贵举着大扳手,朝着下面的工友喊,大有一言不合就敲他脑袋的架势。

“哼!他帮过你,你当然要替他说好话,他又没帮过我们?”有一个工友,不服气的说道。

“你这黑了良心,那城外的学校,你家孩子不去上?”有工友立即反驳道。

“那是别捐助的!”这个还想争辩。

“别捐助?没有先生牵,指望谁来捐助,你一个穷老幺,有什么本事送你孩子去读书?”葛书贵从火车上跳下来,当面呵斥道。

“劳资再说一遍,谁敢当我面说先生坏话,别怪我不讲面!”葛书贵环顾一周,霸气的说道。

“好!书贵,我们挺你,”有呼应道。

........

俗话说,秋雨绵绵,驱除了天气里的燥热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汤皖的事弄得许多心里不是滋味。

一直以来,汤皖都是以帮助穷为主,尽心尽力办学校,赢得了许多底层,民众的拥护。

但也正是由此,一些愚昧的民众被有心利用,就演变成被有心利用舆论来反向攻击。

不知的民众,是很容易受舆论影响心智,从而失去了判断。

已经有一小部分民众开始恶语相加了,甚至在公众场合,宣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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