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2/3)

凹致,肌肤周围的红色布料开叉,明明刚才看不是这样的,她什么时候给自己剪的。

瞥过眼的同时自然也能感受到身边的风景,单手握着方向盘的他不由得分了神,好像眼前并非一片荒芜的枯树和沙地,而是那寸缕的金腰下弓起的大腿。

一时有些呆滞,平时从未这么仔细的去瞧一个的身姿,似乎是从未见过如此妙曼的…?呃,他什么时候从空白的色场脑子里竟能跳脱出这个词来。

桑娅摘下墨镜,抽开身下的盒子往嘴里丢进一颗糖,咕噜咕噜的嚼起来。

她一会有些无聊,一会又安静的看着旋动方向的手掌,分明清晰,倒是有些好看的,叫她一时看了很久,上面浅浅的大小疤痕结了痂,泛着微青的血淤,又十分活络的脉动着经络。

她的眼睛就持续停留在那一阵一阵的旋动中,直到沙子吹进来才移开视线。

她为什么不说话了呢,塞格突然有些希望再听到那嗓音回在耳边的感觉。

她并没说出来是去哪儿,不过他猜是去接水,于是慢悠悠的以回忆的路线开着。

桑娅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路线,因为现在本来并非是去接水,不过看他的动作,正好,就先去接一箱却也不急,看着他愈发缓慢的犹豫速度,在公路分叉时说了句“右转。”

听到声音的塞格好像受到什么鬼使神差的指令,迅速的就照做,同时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内心有一种激昂的波澜。

他想再听到,发现只要每次不知道方向的地方缓慢些,她就会给出回应,于是他不急不慢的这么做着。

“左转直走”

“前面是沙地”

“冲过去”

“到了。”

她正要来开车门,身边的更快一步走下去,大步跨到后备箱取下水桶。

她顿住,微微的笑起来,既然有去做苦力活了,那自己就休息一下吧,没多久等他出去了可就没这个好事了。

塞格也没回就知道她在车上,往后视镜一瞄,又看见那明晃晃的白皙身姿。

于是不费力的拎过水桶,打开水龙时,连水出来的透明感都让他莫名的出了神,他这是怎么回事。

哗啦啦—

水流在一小阵短短的湍急后就戛然而止,然后一滴一滴,一小束一小束的进桶内,掀起小水涡。

生了锈的金属外壳在烈复一的照耀下也变得老化不堪,这个速度随着他捏桶的动作渐渐变得不耐烦,此刻要是有支烟,他是无所谓的等待的。

手掌蹦开着五指紧托着桶底,他拧着眉,未注意到左手腕上白色绷带撕扯的声音。

金色的光晕在眼前发闪,模糊了视线,他伸手,一只苍蝇落在了指尖,痒的发愣,砰—的往侧一拽,水滴从沙子里流淌瞬得化为泥。

滴—

温热的感觉压在自己肌肤上时,若不是神经末梢传来的感知,他甚至都不会抬,看到眼前站着的身影,裙身带着茉莉花的香气,说不出的芬芳,说不出的与山泉中竹子气息融合的味道,从她顺柔的发间飘散开来。

落在他的鼻上。

“别动。”

桑娅搭在他的手上,微屈下身,眉略皱,饱满柔的苹果肌上染着一层晕。

嘎滋—

崩裂的声音清脆无比,他这才注意到自己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渗着脓血,紧的皮层泛着微紫。

嘶溜的一声,她扯开了自己的衣物,由于裙摆的面料稀薄且接触了灰尘,她不敢让伤发炎厉害,于是低看了眼胸前,一手捂住胸,一片白色的布料就卸了下来,懂缝纫原理的她知道衣线在那里,所以哪怕那片扯了下来,胸也只是变成了略低的弧度,恰好撕出了一层断线的v领。

将他的手腕轻巧的裹起来,动作熟练又注意力度,不时低着出声“疼吗?”

塞格没有缓过来,待对方看向自己时已经包扎好了,他根本感受不到痛觉,更像是一种麻木的钝感,只是痒痒的。

或许是洗碗时发力的手腕行过度,或许是伤本就要化脓,他对于流血的画面没有任何敏感,甚至都没有鲜活的颜色冲击。

桑娅用桶里的水洗了洗手,再看这水龙,扭了扭,发出噶次噶次的声音,仿佛地下已是涸的裂缝。

“应该是钝了,算了,别在这费时间了,家里还有很多,撑两天再来接水吧。”

她径直走回了车上,甩水渍,没处的抹在了衣物上。

对方上车时,看到驾驶座的身体,戴着墨镜从侧面看去表清冷。

“从那边。”

他被指派到副驾驶,其实这点痛感他根本感受不到,更不会妨碍到开车,似乎也是桑娅在无形中嫌他太慢,所以接下来的路开的异常之快。

音乐再次响起,仿佛这才是她喜欢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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