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五零 意外(2/3)

也合买提称为婿的,也就是哈玛兹,在与我们的士兵一起膜拜长生天,叶尔羌笃信天方教,一个异教徒称为也合买提的婿也要信天方教,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膜拜其他神灵呢?”

“混账!”噶尔丹怒火中烧,勃然而起,拔出了佩刀,却被阿塔娜拦住了:“每个商都是最佳的演员,也合买提骗了你不为过,你不应该因此迁怒哈玛兹,再不管怎么说,他会写会计算,部落还需要他。”

噶尔丹稍稍缓解了怒意,阿塔娜又说:“只是一些金块而已,不是吗,噶尔丹,在混的地方,这些并不重要,牛羊和士兵才是根本。”

“是,只是金块罢了。”噶尔丹叹息一声,有些落寞。

但是噶尔丹却不知道的是,也合买提并未远远逃离,而是转了圈子藏匿在附近的山林之中,观察着噶尔丹的部落,发现他们利用哈萨克留下的设施居住下来,囤积牧和柴火后,才是离开了。

无论是噶尔丹还是阿塔娜都是小瞧了也合买提,这二以为也合买提只不过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商,坑了自己一袋金子,但他们却不知道的是,也合买提是帝国南亚开拓公司的编外员,事实上,中亚很多的商都与南亚公司有关系,为他们兼职间谍,与野蛮的噶尔丹动辄把商贬为隶不同,在南亚公司中,商拥有很高的地位,但凡有功必获重赏,也合买提正是因为在南亚公司高层嘴里听过噶尔丹这个名字,才抛弃自己商队其他的成员,孤身前去报信。

噶尔丹所部在山谷一带渡过了西迁以来最安稳的十天,但是很快,散落在周边的斥候马队先后遭遇了袭击,噶尔丹当即派遣锐骑兵队散开侦查,却回报了一个恐怖的消息,有大骑兵正在向山谷一带运动,噶尔丹到这个时候也没有把袭击者与也合买提联络起来,甚至不知道袭击者的真实身份,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率领部众脱离这片区域。

部落迁移向西北方向,但一直未能与袭击者拉开距离,殿后的骑兵几次与敌战,发现敌甲械良马匹高大,且都拥有火器,若非衣着铠甲都非制式,也没有帝国骑兵标志的大红披风,噶尔丹都要以为是帝国方面追上来了。

逃亡四,抵达了乌兰雅河岸边,寒冷的天气已经让河水结冰,但冰层并不厚实,噶尔丹亲自率领骑兵殿后,由阿塔娜指挥部众渡河,垫和树枝铺在冰面上,车辆则成为掩体,步兵在车后张弓以待,而骑兵则摆在了两翼,一切准备妥当,但当进攻的号炮响起的时候,率先接敌的竟然已经渡河的部众,在白雪皑皑的地上,四百余骑兵从山林之中飞驰而出,把刚刚渡河的准噶尔打的七零八落,让身处河对岸的噶尔丹不知是该援还是坚守。

羊群被驱散,青壮被杀,物资被点燃,一切都像锋利的刀子在噶尔丹和他麾下兵卒心脏上切割,而河对岸的松树林后不断升腾的烟尘却提醒噶尔丹,自己也处于威胁之下,动就会就会死,但准噶尔的呼救和惨叫终于让噶尔丹失去了耐心,他选择渡河救援。

而随着大军开始渡河,松树林里疾驰出一队骑兵,约么千余骑,却都是铁甲骑兵,这些骑兵马俱披甲,全身上下都只露出两只眼睛,箭矢中,也不过溅起一点火光,而手持的则是十二尺的长矛马枪,宛若怪兽一般扑进准噶尔的阵列,一个冲击就是打开了巨大的缺,准噶尔的骑兵和弓箭手都是不能敌,而铁甲骑兵之后则是弯弓击的轻骑兵,纵马践踏,弯弓驰,更是增添了不少混

噶尔丹勉强能控制军队不溃散,但也被的节节后退,在冰面上自相践踏,当过量的马聚集起来的时候,冰面碎,马落水,被下马的骑兵以火铳和弓箭击,河中鲜血淋漓,冰面之下一片猩红。

到了下午,战场恢复了平静,大军打扫战场,抓了俘虏的男老弱近四千,伤重难治的一律处死,斩得首级六百余,溺死河中的难以统计,死的尸体堆积成山,而俘获的牛羊牲不计其数,连阿塔娜等一等都是被俘,唯一不美的是,首领噶尔丹逃脱。

“这个叫阿塔娜的,原来是僧格的现在是噶尔丹的,而且是唯一的。”手下向李君度介绍道。

李君度瞥了一眼,发现阿塔娜虽然狼狈,但眉眼之间依稀可以看出些艳丽之色,是原上少见的美了,看到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随问道:“这个孩子是僧格的种儿还是噶尔丹的?”

“回大,这是僧格的遗腹子。”阿塔娜不知李君度身份,只能老实回答。

李君度点点,把手里烤好的羊切掉一大半递给了阿塔娜,吩咐手下:“放一百个有家室的准噶尔出去,每给一匹马一袋粮,让他们去找噶尔丹,告诉他们,我会在这里等十,十天后见不到噶尔丹,这里的每一个,包括阿塔娜和她的两个孩子都会死。”

塔娜听到这话,伸手捂住了敏敏的耳朵,反问道:“你们汉为什么一定要杀噶尔丹,似乎每个都想杀他。”

“我是帝国太上皇的长子,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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