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九 钱谦益的橄榄枝(2/3)

从。”

曾樱笑了:“你也不问问老夫让你如何安置!”

李明勋道:“自然是好吃好喝好待遇,您要是觉得不妥,让我娶了淑仪,我便娶了便是。”

这下倒是到曾樱尴尬了,他不曾想李明勋爽快到了这个地步,对娶亲之事竟如此不在乎,但是曾樱依旧摇:“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会苛求了,随缘吧。”

李明勋微微点,握住了曾樱的手,说道:“老先生珍重,哪您起复,在下这婚事,还是由您做主吧。”

“那我孙儿孙你如何安排?”曾樱问道。

李明勋笑道:“自然是跟我一起去台湾,可以安排在大本营做事,避些时,若是过的下去,便是安顿下来,等待您的消息,若是厌倦了,我可以安排到广州去,我们与沈总督还是有些嘛,烦请老先生通知他们,再过两,我就要返回台湾了。”

“这么快,有什么急事吗?”曾樱问道。

李明勋笑了笑:“东虏是走了,流贼又起,如今的大明就是一个大漩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社团的力量损折太大,已经改变不了局势了,闯逆与朝廷就是两虎相争,社团这只小兽还是躲远些好呢。”

曾樱也知道腾龙商社的实力,做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他连忙说道:“关于海洋岛要塞的事,我已经和黄蜚代好了,想来也没有什么问题,黄蜚是个,定然不会有失的。”

李明勋微微颔表示感谢,如今的大明朝是铁打的兵流水的督抚,像是总督、巡抚这类官员,是动不动就要被下狱治罪、被自杀的,而手中有兵的兵军阀却不是朝廷胆敢妄动的,海洋岛要塞的事托付给了黄蜚,倒是把握多了些。

虞山,绛云楼。

满是书香气的绛云楼中,一明艳少正怀抱婴儿出神的看着窗外自由飞翔的鸟儿,手则在一件宝蓝长衫上拂过,长长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

子便是后世被称之为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柳如是幼年家中贫困,被江南名徐佛买去,后为周大学士所喜,收为侍妾,状元郎出身的周大学士每把柳如是抱在膝上教授诗文,成就了她满腹经纶,后大学士病故,柳如是到了松江重旧业,虽然是欢场名姬,柳如丝却从不沉醉于秦淮的奢靡,其志向高洁,举动慷慨,在松江那段时,常常着儒服男装,与东林、复社的‘道德君子’纵论时事,唱诗作辞。在松江南楼,其与江南才子陈子龙感甚笃,但因为陈家原配闹到了南楼,柳如是敢敢恨,悲切离去。

一直到崇祯十一年,柳如是遇到了钱谦益,最终于崇祯十四年嫁给了这位东林文豪,钱谦益对柳如是极为恋,在虞山建起了绛云楼,金屋藏娇,柳如是怀中便是为其生的儿。

然而,相夫教子的子久了,不甘寂寞的柳如是时常怀念在松江的那段时,她以男妆相,在江南才子之间流连,纵论古今,讨论国事时局,才子们都以‘河东君’相称,那是她一生中最为辉煌的子,如今她眷恋的子一去不复返,忧心的时局越败坏,但河东君已经变成了钱氏夫,一切都过去了。

柳如是神往着,闭上眼,脑海之中就会闪过往的画面,风雅高洁的道德文章,秀丽致的江南风景,还有一个个被她倾倒的江南才子.......。

忽然,柳如是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她抬一看,正是钱谦益,柳如是微微一笑,把匣子中的长衫推进去,端起茶杯,钱谦益拦住了柳如是,道:“河东君,这茶凉了。”

柳如是微微含笑,把给侍,看到钱谦益手捧一锦盒,问道:“这是哪位挚友赠予的书籍,如此珍重,莫不是宋版的孤本?”

钱谦益微微一笑,打开之后露出了一些致的玉器,钱谦益说道:“并非是孤本,而是松江友送来的一些小玩意,还有一张请柬。”

“松江......。”柳如是低下,松江的子是她一生中的辉煌多彩,却也是她的伤心之地。

钱谦益托起的下,温和的说道:“如是,我想和你一起故地重游。”

柳如是听了钱谦益这般说,心中一阵狂喜,两行泪水不由的夺眶而出,钱谦益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擦去,问道:“怎么了,莫非不愿去那伤怀之地。”

“我这是高兴,高兴您如此疼我,惯我。如是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呢?”柳如是含泪说道。

钱谦益道:“如是愿意就好,只是此次前去也不尽然是游玩,还是要与东林前辈、南京官吏一道,处置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柳如是问道。

钱谦益叹息一声,说道:“如是也应该听说到,周玉绳(周延儒字)被下了诏狱,当然,这本无可厚非,毕竟那厮实在是可恶,丢尽了东林的脸,无论什么结局都不会有心疼,但我江南士绅可不能坐看国朝沦丧,定要商量出一个结果来。”

柳如是从中立刻抓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问道:“您是要起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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