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三 秘密贸易（2/3）

，见这个年轻正用鹅毛笔在纸上唰唰写着，他答道：“金银，在下可以代表本家用金银结账！”

李明勋摆摆手，说：“如果是大宗贸易的话，我确实希望是金银，但这次是次贸易，我希望得到二的支持，所以希望可以用我需要的货物来结账，并且接受我制定的价格。”

一边说着，李明勋把自己写满字的执掌推到了二面前，颍川与觉严尚未看，已经是脸色大变了，二的这次试探易，第一要义是保密，而金银体积小，最容易处置，至于价格，颍川已经感觉自己开出的价格非常优惠了，在尚未锁国之前一支质量上乘的南蛮铁炮的价格也不过十五两左右，自己给的价格开始翻了一番的。

觉严站起来，说：“李先生，请勿如此嚣张，我们不接受.......。”

话未曾说话，觉严就被颍川拦住了，颍川挡在了觉严面前，认真说道：“法师，且等一下，切勿着恼，以免惊扰贵客呀。”

颍川已经匆忙浏览了纸上的内容，放在了觉严面前的桌子上，觉严这才不甘心的坐下，不耐烦的拿起那张纸，看了一眼，差点跳了起来，越看越是骇然，因为他现李明勋新制定的条件根本不苛刻，反而宽松了不少，比如把一支西班牙铁炮的价格降低到了二十两，意料之外的国崩（大炮）价格是三千两，远远低于预计的价格。

“李先生，这.......。”觉严倍感失礼，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也不好意思再言语，颍川只好问道。

李明勋双手支颌，语气平缓的说道：“二位，我是个商，我认为只有合理的价格才能造就长期而稳定的合作。”

颍川脸色微变，看着李明勋的眼睛有些迷离，他心里知道自己制定这般离谱的价格目的是为了促成易，好向催促繁的本家差，如今却是有了长期的合作，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他心中对李明勋的实力又上调了一些。

“好吧，我们谈一下易吧，有两个问题，先是国崩，据在下所知，您的涌金号上没有国崩，而第二个问题是您要易的商品，倭刀和骡马，这两样也是幕府管控的东西。请问李先生该如何保密呢？”颍川认真的问道。

李明勋道：“你们只看到了涌金号，是因为此次前来船只中，只有涌金号可以进长崎港，两位想要的火器，可以从另外一艘军舰上获得！”

“军舰？”觉严抓住了其中一个关键词语。

李明勋略略点：“是的，军舰，不亚于荷兰夹板大船的军舰！”

颍川这下更有兴趣了，他说：“好吧，这艘军舰在哪里？”

李明勋微微点：“航行两即可到，就在外海，我们可以当场割，以货易货。”

觉严和颍川相互看看，这等于解决了他们的一切问题，在外海的船只可不受幕府的监控，他们有的是办法逃脱。

“好，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在五内筹备好货物，进行易。”颍川思索之后，当即说道。

“这样最好，五之后，涌金号便离开，我带你们前去易。”李明勋淡淡说道。

五之后。

李明勋处理完了一切事物，把船上仅剩的一些货物卖掉，补充了大量淡水、新鲜菜品蛋之后，启程离开长崎港，到了外海之后，就遇到了一支悬挂着琉球旗帜的船队，其中一艘福船，两艘沙船，正是颍川准备的船队，涌金号加其中，向着虎鲨号停泊的海湾驶去。

正是多雨的天气，当船队进那个港湾的时候，依旧是乌云密布，转过了一道海岬，颍川藤左卫门就看到了停泊在海湾之中的那艘巨舰，上面有数百在忙活着，火铳手排列到了两边，水手们在奋力作着帆索，而一侧的炮门已经全部打开，露出了一门门威力巨大的国崩巨炮。

一直到涌金号派遣的小船上前表明了身份，一切戒备才结束。

颍川藤左卫门作为一位唐通事，没少与荷兰打道，幼年时候也在长崎见过不少葡萄牙、西班牙的军舰，但是如此近距离观察夹板大船还是第一次，而虎鲨号也是他见过的军舰之中数得着的巨舰。

因为没有栈桥可以使用，颍川只能和李明勋一样爬绳梯上去，他第一时间就要求参观虎鲨号的火炮甲板，在看过两层火炮甲板上一排排的火炮之后，颍川才确信这艘是地地道道的夹板大船，而不是常出现在长崎外出岛的那种武装商船。

看着桅杆上随风飘的黑底金龙旗，颍川越对李明勋的身份感兴趣，这个年轻嘴中的腾龙商社是确实存在的，但终究是不是西班牙或者佛郎机的傀儡，他也说不清楚，毕竟虎鲨号上大部分水手是西班牙，而这个名字本身就不是泰西常用的，关键是，一个傀儡可没有资格做这么大的决断。

颍川几次试探，都被李明勋躲过了，双方最终完成了易，虎鲨号用绞盘和吊索吊了两门十八磅炮下去，还有部分火铳，而换取的除了五千两白银，还有二十匹战马，四十匹驮马还有二百支倭刀，另外便是腹卷、挂甲等防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