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零（2/2）

试的重大压力压在他的肩膀上，如果在3E考试中出了问题，他可能被遣返。

源稚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他需要卡塞尔学院，也需要路明非。

如果回到本，那他将继续生活在王将的监视之下，依然是那个丝线上的木偶傀儡，最终的结果不会有很大的改变。

来到场上，很多学生穿着背心，已经开始晨跑锻炼。

源稚买了一瓶水，坐在场边的石上吹吹晨风，让思绪稍微发散一下，远离烦闷的惆怅。

源稚望着场上那些跑动的孩，她们像是夏花一样美丽，散发着青春的美好气味。

对于源稚这种没有上过大学的来说，这里的空气都仿佛会变得不一般，漾着清甜的气息。

坐在路边，总有生会侧目望向源稚，源稚若是看向她们，她们有些会脸红地捂着脸，加速离开，也有的会热地打招呼。

来到卡塞尔学院的第一个早晨，源稚非常满意这里的环境和。

离开了猛鬼众和蛇岐八家的斗争，源稚不必再为时刻到来的危机而劳不已。

在本适应了快节奏的生活，来到美国之后，这种慢节奏的子反而特别悠闲美好。

“请问，我能坐在这里吗？”

清冷的声音从源稚的耳旁传来，源稚下意识地回答。

“当然可以。”

孩坐在源稚的身旁，源稚侧过。

这个孩安静且美好，在晨曦的微光之中，源稚可见其脸部细微漾的绒毛，一双清澈冰蓝眼瞳似乎还保有着少时代的忧郁。

实际上，她看上去也是童颜的模样，大概十四岁的样子，致的五官和洋娃娃似的，雕细琢的鼻梁和樱桃小嘴，牛般的肌肤和脖颈在晨曦中映衬着光芒。

她安静地坐在源稚的旁边，不像源稚想的那样，是上来搭讪的那种。

看她额间还有一些细密的汗珠，想必是刚刚晨跑完，恰好过来坐坐，休息一下的吧。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源稚主动打招呼。

“零。”

零扭盯着源稚，源稚微笑地点，“我叫源稚，是新生。”

“一样，我看过你昨天的表现，很强。”

零说话的时候不带感，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神色，仿佛天生就是个大冰块。

“你也要参加3E考试吧！”

“嗯，这对于我来说不成问题。”

零回答的十分自信，但没有透露出任何骄傲的色彩。

源稚点，如果他也有零这样的把握就好了。

“你看上去好像不笑诶，笑的孩有呀！”源稚多嘴一句。

零扭，看着源稚，冰瞳依旧没有任何的神采，瓷娃娃的脸永远不会变似的。

“有些，见证过太多的黑暗冰冷，像是西伯利亚北极圈的极夜和冰雪，天生就被剥夺了笑的权利，他们活着，像是幽灵。”

源稚微微惊愕，这是什么样的回答？

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很抱歉...”

源稚以为触及到了零的伤心之处，主动道歉。

零摇摇，“没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们是一类。”

源稚脸上的笑容缓缓淡去，随即起身。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源稚从石上起来，零也跟着起身，拉了拉源稚的衣角。

源稚转身，眉眼间神色复杂，然而零却拿起了地上的矿泉水。

她出纤纤细手，手指手掌抓不满这个矿泉水瓶。

“你忘了这个。”

“谢谢！”

接过带有淡淡香味的矿泉水，源稚离开了，零盯着源稚离开的背影，不久之后也消失在了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