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刺激疗法(2/2)

不知何时,喻轻轻眼角已经湿润,在她病后略显苍白的皮肤上淌下,楚楚可怜。

而在玻璃里面,一心想着恶作剧的男后悔了。

他后悔,因为害得喻轻轻流眼泪。

就像所有虐心电影那般,喻轻轻第一次真实地看到那种限制接触,只在隔着玻璃见面时使用的电话。她拿起电话,语气很凶:“自作主张进来顶罪,你是傻子么?”

明明语气很冲,但因为眼角还泛着泪花,只显得她语气心疼和嗔怨。

傅锦楼举着电话,线条紧绷的面容故作漫不经心,语调随意慵懒:“本来想着,只有我进来,外面的才不会欺负你。现在才发现,好像不是那回事儿啊,倒显得我憨傻充大了。”

微微蹙眉,喻轻轻的声音泛着明显的鼻音:“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闻言,傅锦楼挑了挑眉,似在故意挑衅:“今天中午,霍妧西来看我了。见我为疯狂,一气之下向我了你好多料。”

喻轻轻下意识紧张起来:“什么料?”

她最近也没犯事儿,哪里有料?

“她说,喻小姐在男家里过夜,三天不曾离开。哄我骗我玩弄我,对我根本不是真的。”复述起霍妧西那套说辞,傅锦楼信手拈来,临了,他故作伤心神态,问:“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在玩儿我?”

“……”

喻轻轻无语。

她弓起手指,怒其愚笨地敲了敲玻璃,声音中哭意全无:“我当时发烧晕在街上,他救我一命。再说,他是我朋友,我住在他家也不过分吧。”

况且,当时每天给她打针喂药的是孙阿姨,陆宴并没和她有什么肢体接触。

闻言,傅锦楼伪装出来的无所谓全部消失,他面色凝重,语气一沉:“你走吧,我今晚打算住在这儿。”

喻轻轻:“……”

这耍的是哪门子小孩脾气?

她敛眉有些为难,倏地,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轻咳了声,喻轻轻语气撒娇:“那你不出来,谁为我报仇啊?”

话落,她将手掌摊开,放在两之间的玻璃上,继续与他告状:“早上有拿电棍电我,因为很痛,所以你来时我才会发烧。秦峥说我免疫力太低……”

嘭——

喻轻轻话还没说完,通过耳边话筒,听到一声巨响。

眼前,刚刚还坐在她对面的男不见,唯有地上落下一扇掉落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