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药催情?(2/3)

的吐槽:“老色批!”

门外男的目光停在自己手腕,那里明显生出一道红印,是被她枣红色美甲刮到的痕迹。

嘴角弧度迟迟未平,他转身出了自己的卧室。

浴室内,喻轻轻的细眉紧紧聚在一起。双手展开那色的真丝睡衣,明明就是款式!

傅锦楼在逗她......

他的目的呢?

开玩笑吗?

可喻轻轻知道,他并不是那样的

所以......是什么?

她不懂了。

*

晚上十点,喻轻轻烘内衣才从浴室出来。

打开门,正好响起敲门声。

喻轻轻环顾一圈卧室,根本找不到傅锦楼半分影子。

开了门,是傅老夫

当下瞬间,喻轻轻局促一笑:“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傅老夫浅笑颔首,将手中的一碗汤药递给喻轻轻,“这是阿锦要服的药,你嘱咐他趁热喝。”

喻轻轻稳稳接住,姿态乖巧应声:“好的。”

傅老夫似是不放心,目光紧盯着喻轻轻略微紧张的眼睛,再一次嘱咐:“阿锦不吃药,总仗着年轻硬熬。你是她妻子,一会儿多费心照顾一下,让他一定把药喝了。”

明明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喻轻轻却觉得那眼神中暗含了些什么。但还不等她追忆,傅老夫的脸上又满是担忧,好像傅锦楼平时真的不吃药。

喻轻轻嗯了一声,算是接下了这个不算任务的任务。

傅老夫刚走,傅锦楼就推门进来,前后不出五分钟。

他的发半湿,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衣,看起来,款式似乎和喻轻轻身上的一样。

“吃药。”喻轻轻心里有气,说话的气毫不客气。

傅锦楼微怔,目光顺着指向的方向看去。

卧室小沙发旁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瓷碗,里面满满的一碗汤药,体呈黑色,看着就令反胃。

他很快收回目光,语气竟带着笑:“没病吃什么药。”

“嚯!”喻轻轻当即捂住嘴娇笑,说话一时忘了顾忌:“整个沛城的都知道您身体不好,您又何必自谦。”

喻轻轻这话倒不假,傅锦楼不仅在商界名望大,在新闻小报上也能占一席之地。总结为三大传言:一是他为难以捉摸;二是办事不近;三就是身体不好,坊间皆传其“病秧子”。

被她一说,傅锦楼也不和她在这问题上纠缠。

沙发一端塌陷,傅锦楼也坐了下来,和喻轻轻各坐一边,中间一米之隔。

他脚尖抬了抬,指着那药,“这药太苦,我不喝。”

喻轻轻:“!!!”

这是几岁的小孩?竟然嫌弃药苦而不喝?

她一把端起瓷碗,往左挪了挪,与他凑近距离,也收敛了几分刚刚被他戏弄的郁气,假笑道:“不苦!张嘴!几秒钟就喝掉了!”

虽然她脸上带着笑,但她的语气尽是威强迫之意。

傅锦楼不配合:“苦,不喝。”

喻轻轻满额黑线,笑容愈发僵硬:“是不是只要证明不苦,你就喝药?”

话落,傅锦楼眸中闪现一抹带有意的光,他神态慵懒地靠上沙发椅背,眉骨维扬,道:“不苦就喝。”

“好。”喻轻轻一鼓作气,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就往自己嘴里灌。

别看她动作气势很足,但她不傻,只是偷偷抿了一小,假装给他做做样子。

微抿一,喻轻轻得意炫耀:“喏,真的不苦。”

傅锦楼浓眉一挑,直接点她的把戏:“喻小姐味蕾真灵敏,一滴两滴就能品味。”

喻轻轻:“......”

露馅了!

她轻呼一气,临近崩溃问:“你这药治什么病?”

喻轻轻不傻,她得提前问清楚,免得误喝什么毒药,无辜害了自己。

傅锦楼依旧坚持刚刚的说法,自称没病。

见他如此不配合,喻轻轻也不再废话。她举杯贴上自己唇瓣,喉咙接连吞咽两大,末了,她拿手指摸了摸嘴上的水渍,扬眉吐气:“这回量够大了吧,一点也不苦!”

虽然是药,但喻轻轻竟然觉得有点甜味,和苦沾不上半点关系。

闻声,傅锦楼睨了眼药量明显见少的瓷碗,目光了。

......

五分钟后,喻轻轻还在劝傅锦楼喝药,而后者一语不发,目光却一直锁在脸上,眼见着她的脸越来越红。

终于,喻轻轻觉察出了不对劲儿,她把药碗放下,双手在两颊处扇风,喃喃吐槽:“好热啊,怎么突然这么热?”

不仅感觉室内温度高,她甚至觉得自己心中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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