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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

赵大磊没有说话,他虽然小气,做些个事,让别看不起,但他骨子里还是传统的。想到现在这些乐队,不是唱就是跳,的还光着膀子露着大腿,就差不穿衣服了,有些不成体统。喜事是要热闹一下,但不能搞成低俗娱乐。以前,无论是喜事还是丧事,必须有咨客先生,那些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专门指导也可以说是传承传统礼仪礼节的,现在咨客先生却变成了浑打科的乐队主持,心里有些别扭。

“爸,请乐队要花很多钱呢,再说,你让我在马道河举办婚礼,你是怎么想的自己个心里清楚。原来请喇叭匠是传统,现在请乐队也成了传统,咱们就来个标新立异,请喇叭匠!”赵家强见他爸不说话,知道有戏。他也很想满足周济发的愿望,不然再往后,他越发没有机会了。

他之前听周济发讲过传统的礼节,但现在的年轻完全没有传统的常识。记得有一次,在一个星级酒店聚会时,年轻先到,根据自己的喜好选坐了位置,领导后来,脸上很不高兴,酒店的楼面经理过来看了一眼,嘴里嘟哝说,这是怎么坐的,怎么没有大小没有主次之分呢?其他没在意,但赵家强意识到了。在以后的正式场合中,他发现传统的礼节至关重要,位置坐错了,得罪了都不知道。赵家强懂礼节,业务能力又强,所以得领导赏识。

赵大磊本来决定在婚礼方面大方一回,但恶习难改,请乐队虽花不了多少钱,但能节约一点是一点,再加上,婚礼是喜庆的,也是严肃的,传统的婚礼就是一个接受传统教育的过程。

“大磊啊,不妨直说,我今天来,就是这个意思。你考虑一下吧,我分文不取,只要管饭就行,谁让我和家强投缘呢?”周济发说完就走了。

赵大磊心里有些矛盾,从心里说,请喇叭匠他是没有多大意见的,何况儿子又这么坚持,不答应的话到时候赵家强真撂挑子了,自己面子上就难看了。

他把这意思和马绵山说了,马绵山说,这就是个形式,热闹就行,孩子高兴,就由他去吧。

周济发接到赵大磊的邀请,不由眼泛泪花,即刻去叫了自己的徒弟们,一二十年了没吹打,都生疏了,先练习一下,到时候好好地表演一番。

转眼间,国庆节到了,马道河的习俗,男方先准备一些鱼等送到方家里,然后各自准备,婚礼历时两天,第一天男双方各自接待宴请前来祝贺的客,第二天,男方去方家迎娶新娘子,方安排重要的陪同新娘一起去男方家,方家父母及长辈被尊为上卿,接受男方敬酒吃完饭后就返回。期间新郎和新娘要流向前来的亲友敬酒。晚上,男方父母长辈在一起喝“落心酒”,意思新媳已接进了家门,可以放心了,最后是同辈或同龄陪新郎庆祝,闹房。

国庆那天,马秋艳坐着哥哥马达鸣的车回到马道河,小车开不进家门,就停在对面公路边村民家的院子里,然后下河边坐船回到家。

家里现在只有至亲以及帮忙烧火做菜做饭准备明天茶水饭菜的

那天是天,天空中堆满了灰色白色黑色相间的云块,显得有些沉闷。

马秋艳回到家后,发现自己专门为婚礼准备的化妆包忘在了她哥车的后尾箱里了,就向哥要了车钥匙。

她家正在杀猪鸭鱼,马达鸣为了妹妹的婚事,放下了镇长的身份,和前来帮忙的村民们一起忙得不可开

马秋艳要划船过去对岸,马达鸣不放心,他知道妹妹不会游泳。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从小就划船,没事的。”马秋艳看哥哥很忙,拒绝了他过河替她去取东西。

她说完,像燕子般来到河边。她家有两条船,一种是稍大一点没棚的木船,划起来有些费力;一种是当地成为“划子”的小船,就是两个极小的舟并排用横梁搭在一起,横梁上再搭上木板,站在木板上,用一根长竹竿点着水面,就可以前进了,很轻便,速度也快。

马秋艳选择了划子,跳上去,拿起竹竿就划动起来。

马达鸣还是不放心,边活边看着船上的妹妹,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马秋艳撑着竹竿,划着船,慢慢向对岸而去。

天空中的乌云开始翻滚,水面上微微起了风,泛起一阵阵涟漪。

赵家强家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明天招待客的东西。他家后面有一个鱼塘,赵大磊要儿子跟他去鱼塘里网些鱼回来。

买就是了,还要费这个劲!赵家强其实对打鱼摸虾有着很强的兴趣,自己从小就喜欢在马道河做这些事,那是童年的记忆。但现在家里这么多事,他再有兴趣,得尽量节约时间。他知道现在漳河里的鱼的价格比青菜贵不了多少,只要打个电话给姐夫跑航运的二弟陈老二,或者是在漳河边开饭店的同村王明宏,马上就会有把鱼送上来。

要用的鱼不少,自家养得有,花那个钱球!赵大磊摇摇,一般都会想着节省,何况是吝啬成的他。

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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