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水落石出(二)(3/4)

拾得秽之物。这些子,皇后娘娘一直命我暗中调查,我且问你,究竟是不是你的?“

坠儿先是装听不懂,然后又矢否认了。南橘只得请了两个老嬷嬷来,解开了绳子,大庭广众之下查验她是不是完璧之身。

坠儿拼命挣扎着,却哪里是她两个的对手。

两个老嬷嬷都是一脸鄙视的摇了摇,不必言说,这结果大家已心知肚明。

张婕妤啐了一,道:“后宫,此三罪也。”说完得意的看着皇后,又道:“还叫什么坠儿,活该叫个罪儿吧,真是想不到,一向做事严谨的延福宫竟出了这等混账东西。”说完等着皇后愁容满面,无地自容。

没想到皇后只是淡淡看着那个坠儿,问道:“老实代,那和你一起去假山的男是谁?”

坠儿直摇,哭着说:“我根本没去过什么假山,更没有什么男,你们着实冤枉我了。”

“那半个玉镯怎么解释,是哪个臭男送的定信物?”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呀!”坠儿泣不成声。

“为何只有半只?”

“另半只给了我的姐姐。”

“那你的姐姐呢?”

“好几年前家乡发大水,我们走丢了。我攒这么多钱,就是为了找我姐姐的。”

“一派胡言,你说的我根本就不信。”

“句句属实啊!”坠儿哭喊起来。

皇后道:“想来你那个男是个下三滥的没骨气的窝囊废。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早已不顾你死活,你何必还要为他遮掩。这样吧,你若供出那个男,让他来替你顶罪,好不好?”

坠儿还是摇

“若不然,你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怎么样?”

坠儿依旧摇着,眼里饱含绝望的泪水。

此时,只有皇后和张婕妤心知她还有第四罪:私自暗查十九年前的旧案。

皇后甩个眼色,迟溶拿着戒尺上前,问她道:“谋害公主,私自敛财,后宫,今这三种罪,你认不认?”

坠儿哭道:“我纵然有千错万错,到底还是清白之身。你们不要再冤枉我了。”说罢抬眼看了看耀眼的太阳,泪水涟涟,也不去擦。

迟溶问道:“最后问你一遍,拿走公主的梯子,背后是谁指使你做的?”

张婕妤打断道:“延福宫一向严明行事,恪守礼教,竟出了此等龌龊之。难道不应该先查查和她一起钻假山的那男是谁吗?捉捉双,这样才好定她后宫的罪名。”

皇后反而笑了,道:“欸!不急,一样一样的来。我认为,最应该先查清幕后主使要紧。问出了幕后主使,顺藤摸瓜,还愁找不出夫吗?”

楚王赔笑道:“她在这里又跑不了。不如到慎刑司,让他们慢慢审……”

正在这边商议着,那边迟溶站在坠儿面前高声喝骂着。

坠儿自知大限将近,环顾四周,最后看一眼这巍峨的楼宇宫殿,明艳的山花树木。双眸楚楚可怜,望了一眼楚王,似在求饶,嘴上却突然怒喊一声:“你杀了我吧!“遂发力跑起,猛地一撞在旁边的柱子上,一瞬间鲜血迸溅满地,眼睛瞪得奇大,狰狞可怖,

方才都在听皇后与张婕妤楚王争执,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撞惊呆了,不觉“啊”的尖叫起来。

去探了探鼻息,回报说已经死了。

皇后忙以手掩鼻,一脸的鄙弃之色,张婕妤却只看着皇后笑了一下,道:“皇后好福气,我们还没审,她就死了,可真有意思。”

皇后道:“应是真没意思才对。”

楚王看了坠儿一眼,甚感惋惜。张婕妤在他肩上轻拍两下,像是一种安抚。

那坠儿因面容过于凄惨,脸朝下被拖走了。

这时,锦屏看看坠儿,又看了看迟溶,无意偷笑了一下。

是的,大家此时才发现,这个坠儿的背影与迟溶也太相像了。

小张公公赶紧带了几名宫擦洗地上的血迹,隐约传来稀碎的谩骂之声。

这边,迟溶向皇后请示道:“她什么也没认,这罪名如何定夺?”

皇后道:“就按盗窃罪论吧,记在案上,对延福宫的名声也好些。”

张婕妤不以为意,道:“还是派翻翻《宫规》,然后再定夺个罪名的好。”

皇后道:“不必麻烦,我宫中的卢执事一直记忆过,可以过目不忘,一问她便知。”

迟溶应了声喏就退下了。

姝宁被叫来回话,嘴上说着:“《宫规》上确实记着先例:私敛财物可以按盗窃罪论处。”心里却想着刚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没有了。这一刻才知,哪里是什么坠儿、罪儿的,分明是只替罪羊罢了。坠儿这一死,替多少都开了脱。

姝宁不自知这其中也包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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