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稀里糊涂的败退(2/3)

刀砍杀,大声呼喝。

南门处的建虏被吸引了注意力,望着衣着盔甲酷似硕讬贝勒的骑手冲杀而近。

“传我将令,马上撤退,在白马山城会合。”郭大靖奔到近前,也不叫门,用力把令牌甩进了营寨。

不等营寨内的建虏回应,郭大靖已经拔转马,随着一阵马蹄声响,他又疾驰远去。

“是贝勒爷?”一个建虏疑惑地问着同伴,“面目看不清楚。”

同伴用力点了点,说道:“衣着盔甲都是,除了贝勒爷,还能有谁?”

另一个建虏跑去捡起了令牌,回来向同伴们展示,说道:“立刻向上禀报,请尼马禅大定夺。”

虽然“贝勒爷”脸上七八糟,看不到本来面目,但从身材、盔甲、服饰,以及令牌,除了贝勒爷,还能有谁?

至于贝勒爷为何突然出现,又单独骑来下命令。这个问题,不是他们这个级别的能够知道,或者说是应该知道的。

如实禀报尼马禅大,由他定夺便是。

想象空间留给你们,如何决定也由得你们。郭大靖疾驰一段路后,便又钻进了路旁的山林。

东江军和朝鲜义兵还在攻打着建虏的营寨,敌我双方的战斗处于相持胶着。

尽管建虏处于疲弊状态,又受到了毒药的影响,拉近了双方战力上的差距,但想要击败建虏,依然很困难。

而硕讬生不见,死不见尸,给建虏造成了很大的混。尼马禅一边组织部队防守,一边在营寨内搜寻,心慌意之下,也无法展开反击。

“大。”一个建虏急奔而来,亮出手中的令牌,急促地报告道:“贝勒爷出现在南门,甩开令牌,令我军撤往白马山城。”

尼马禅喜出望外,一把揪住这个士兵,急问道:“真是贝勒爷,你们看清楚了?”

建虏咽了唾沫,说道:“是贝勒爷的盔甲,脸上尽是血污,看不清楚。”

尼马禅抢过令牌仔细辨认,如假包换,确实是硕讬的。

建虏又补充道:“剃已经拔营起寨,向白马山城的方向退去了。”

尼马禅垂下眼帘想了一下,抬起时已经作了决断,大声命令道:“传令,图尔格率两个牛录断后,全军撤往白马山城。”

在尼马禅想来,硕讬是最重要的。尽管没看清面目,但盔甲不可能飞出营寨,也不可能被带出去。

也就是说,在他看来,除非把硕讬劫持出营,而这更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硕讬贝勒还活着,这是尼马禅的判断,也是他的最大希望。至是出了什么变故,他无从得知,总要见到硕讬之后,才能弄清楚。

今夜发生的事太过诡异,中毒、炸,主帅失踪,尼马禅的脑袋已经完全不够用,也绝对想象不到事的真相。

尼马禅急于见到硕讬,传下命令后,便带着一部马先出营,向着白马山城的方向追去。

而图尔格率部抵挡住了明军的又一次进攻后,便带领马弃营而去。

在战斗中撤退是兵家大忌,搞不好就会变成溃败,一发而不可收拾。

但建虏都是骑兵,这是他们最大的优势。能打能追能跑,使得明军就算获胜,却不能扩大战果。

建虏被击退了,这是最准确的判断。因为战马众多,连尸体都被大半驮走,令东江军和朝鲜义兵感到无奈。

只不过,这也确实是一场胜利。气势汹汹的建虏在龙骨山城下再一次铩羽而归,狼狈退去。

更重要的是,建虏的攻城器械尽皆抛弃。他们当然不知道,在白马山城有着毛文龙亲自率领的东江军阻击。

而龙骨山城的部队也将尾随追击,将这两千多建虏围在白马山城之下。哪怕是围而不攻,建虏也将因为粮食用尽而崩溃。

伤兵在前,图尔格率领着锐在后,出了营寨,行进的并不算快速。骑兵的优势还在,图尔格并不担心敌能很快追上来。

而且,退而未败,这是图尔格的自信和骄傲。如果敌敢穷追,他不惮于在野外让敌领教一下建州勇士的无敌骑

直到现在,图尔格还是懵圈的状态。今晚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搞得如此混不堪?不仅他不明白,所有的建虏也是同样的迷糊。

其实,郭大靖也没想到会这样。他只是想掉硕讬而已,后面的折腾,都是临时起意,碰巧能成罢了。

但郭大靖可并不准备让建虏这般容易地退去,他支走了金念良等,就是方便行事,不让别知道他的秘密。

大队建虏退去,他没有行动,而是做着准备。等到图尔格的马经过,他便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冷箭在夜幕的掩护下,无声无息地从林中出,击中了一匹战马。战马突然嘶吼跳,影响了后面建虏的骑行。

又一支箭矢疾而至,直接击中了一个建虏的胸,他惨叫着摔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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