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九、白毛耶提（2/2）

“你是？”孙聪灵问那白毛耶提。

“...”白毛耶提点点，但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白毛，又马上摇摇：“不......”

“你怎么变成这样的？”孙聪灵大致猜出，白毛耶提想要表达的意思，自己是，但是现在变得不像。

“药...验...”耶提想要解释，但是说话十分的吃力，而且吐字非常的不清楚，根本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什么？”孙聪灵没有听明白，于是问了一遍。

白毛耶提含含糊糊的又说了两句，孙聪灵还是没听明白。这白毛耶提也急了，脆不再说，转身在那和碎布下面翻找起来。翻了几下，白毛耶提找出几张碎纸和两个旧的笔记本。又找了几下，白毛耶提似乎没找到想要的东西，表有些失望。

“笔...”白毛耶提晃了晃手中的纸和笔记本，吃力的对孙聪灵说。

“笔？你是要笔？”虽然白毛耶提说话含糊，但是孙聪灵结合他的动作，还是猜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白毛耶提兴奋的点点，表示孙聪灵猜对了。笔！对了，先前在那个包里，找到了一只英雄牌钢笔，那笔看起来不错，所以孙聪灵就和那本记一起收了起来。孙聪灵从包里，把钢笔和记都掏了出来。

孙聪灵把笔递给了白毛耶提，但这家伙却看都没看一样，他那双眼睛盯着的，竟是孙聪灵手上的那本记。没等孙聪灵反应过来，白毛耶提伸出手，快速的把那本记夺了过去。翻看几页之后，白毛耶提竟老泪纵横！

“战...战...战友!”白毛耶提合上记，双手紧紧的搂住这本笔记本，眼中闪着泪光，努力的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完整的词语。

“战友？”孙聪灵脑子里马上闪过记中的内容，立马问到：“你是红星679厂的？你叫什么？”

“陈...”白毛耶提搂着记，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字。

“老陈？”孙聪灵努力听清了这个字，马上问到。

搂着记的白毛耶提，听完孙聪灵的问题，点了点。这白毛耶提是老陈，孙聪灵在记里看到过这个名字。和这本记的主是同年兵，也是老乡，又是一起进红星679厂的那个老陈。可是，记里也记得很清楚，老陈死了，死在宿舍里！

“老陈，你不是死了吗？”孙聪灵问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