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疯癫怪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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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兴南湖，一艘轻舟漾在清波绿水上，风轻拂着小舟，那小舟渐渐飘高高的荷叶间，舟上的也不去管，只让它随风飘移，随遇而安……

轻舟之上，悠闲自得地卧着一个青衣少年，脸上盖着一顶帽，嘴里吊着一根正假寐着。

“啾——”

一声似鸟鸣的哨声响起，少年将帽拿去，豁然翻身而起，露出被遮掩的脸。

只见他眉清目秀，剑眉鬓，一双眼炯炯有神，原来竟是个颇为俊秀的少年！

他将嘴里的呸的一下吐了出来，咬牙切齿得哼了一声，“又来？”

嗖——

嗖嗖——

有什么东西空而来，快速迫近。

少年熟门熟路地躲过石子的攻击，悠哉悠哉地回了一个哨，嚣张至极。

石子很快由四五颗变成十几颗，数量不断递增，越发密集，速度也更加快了。

“哈，够狠！”少年险限避开一颗直面门的石子，便瞥见一颗石子直奔他胯下而去。

他慌忙要躲，却见又有石子朝他手臂、后腰、小腿各处快速袭来！

“糟了！”少年一个不察，被其中一颗石子击中右腿处。

别看这些石子很不起眼的模样，实则上面附着了内力，力道出奇的大，被击中的少年只觉腿部一麻一软，整个身子便控制不住地往水里栽倒。

“扑通……”水声哗啦啦响起，少年掉进水中，又很快从水里泅出，扒拉着小舟一脸不甘，“李姨，下次你肯定打不着我！”

“哈哈……”有爽朗的声响起，一白衣子凌波微步，踏水而来。

那子俏生生立在小舟上，她居高临下看了眼浑身湿透狼狈不已的少年，“过儿，你这话我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

“李姨，你等着！”少年杨过一脸艳羡之色，心里暗道他定要努力练功，成为和李姨一般厉害的物！

沁阳瞥了眼他，长袖一挥，飘然离去。

“越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

尺溪风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从烟水濛濛的湖面上飘来。

沁阳凝神细听，往歌声处靠近，发现那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个少和歌嘻笑，正舟采莲。

少的声音柔婉动听，唱得缠绵婉约，沁阳闲来无事，不知不觉驻足岸边。

“李姨，你在这里嘛？”杨过换了一身爽的衣衫，发还是半湿的，悄然走到沁阳身侧。

“听小曲儿。”沁阳和着拍子，一脸享受。

杨过对小曲儿并不感兴趣，他顺着沁阳的目光看了眼那条小舟，不经意间瞥到了岸边的一道影，“咦，那好生奇怪！”

沁阳看了眼杨过，也看向小舟不远处的岸上：

一个满发，胡须也蓬蓬松松如刺猬一般的怪正形象全无的躺在丛里。

他的须发油光乌黑，照说年纪不大，可是满脸皱纹陷，却似七八十岁老翁。

沁阳看看舟上唱曲的少，又看看那怪，脑中灵光一闪，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想到心中猜测，沁阳快走几步，往那怪靠近，见他身穿蓝布直缀，颈中挂着个婴儿所用的锦缎围涎，围涎上绣着幅花猫扑蝶图，已然陈旧烂。

走得近了，沁阳看着那老态毕现的脸，幽幽叹了气，“过儿，你去唤了你何姨来吧！”

杨过的目光在沁阳和怪之间逡巡片刻，快步离去。

“这怪在这儿坐了老半天啦，怎么动也不动？”

一道稚的娃声音响起，沁阳扭看去，原来是那舟中的少上岸了。

“无双，你别叫怪，要叫‘老伯伯’。你叫他怪多不礼貌！”另一道柔和嗓音响起。

“表姊，你……呀……”叫做无双的少吃了一惊，原来那怪忽地夺过她手中的莲蓬，外面的蓬也不剥便往嘴里塞。

“你们莫要在此，速速离去。”一道清冷声音响起。

舟中少这才发现，在这怪身后不远处一颗柳树下静静伫立的沁阳。

说来也奇怪，明明沁阳站在那儿，刚刚她们五竟无一注意到。

“这里可是陆家庄，你……”陆无双胆子奇大，闻言不假思索便想怼回去。

一旁的表姊程英听了连忙上前一步扯了扯她的袖子，打断她的话，“这位前辈，无双她年幼无知，还望您不要怪罪！”

沁阳手中拂尘一扬，目光淡淡地瞥了眼陆无双，明知故问，“哦，原来